院士心急如焚的樣子與秦牧淡然的态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牧放下手中的奏折,然後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才又緩緩放下茶杯,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的順暢,優雅至極。
院士見着皇上以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知皇上,皇上也沒反應,就是點了點頭,笑了笑。
“那,皇上,要去看看絕世子嗎?”院士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嗯。”依舊是簡潔的回應,除此之外,秦牧簡直是惜字如金,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了。
終于,過了半個時辰以後,院士有些按耐不住了,皇上不是說要去看看絕世子嗎?怎麽這麽久了還沒動靜啊?
不過,話雖如此,秦牧沒有動靜,院士也不敢去摸老虎須啊,隻能靜靜地等着。
秦牧的心思一向是難以捉摸的,院士也不敢妄圖去揣測秦牧的心思,便隻好在等着了。
終于,一個時辰過去了,秦牧把桌子上的奏折放到了一邊,輕呼了一口氣,然後就看見了站在他面前的院士大人。
“咦,你怎麽在這兒?有什麽事嗎?”秦牧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聽到這話,院士的心裏有些欲哭無淚,皇上,難道你忘了,絕世子還昏迷不醒的事兒嗎?
“臣,皇上,絕世子,”院士有些抽躊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