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郡王夫人不說話,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一直在細心地給她兒子上藥。
沉默了片刻之後,甯郡王夫人可能覺得不能撲滅兒子的熱情,說道:“武兒,額娘知道赢了絕世子你很開心,但額娘想讓你明白,這種赢是不光彩得,你隻是赢了那一時。”
甯郡王夫人的話讓她的兒子陷入了沉思,再也沒有接話,房間内陷入了一片安靜。
次日清晨大早,甯郡王便醒了,吩咐下人備好馬車,準備帶着自己的兒子進宮和秦牧說明當日情況,并且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他一直坐在大廳等他兒子,可是許久,也等不到他來。
甯郡王心中一慌,想到:他該不會出爾反爾,不願去了吧,或者是爲了逃避這件事情,離家出走。
甯郡王越想心裏越慌亂,實在是坐不住了。
“管家,去武兒房裏看看,看看他再幹嘛,怎麽還不來。”甯郡王着急地說道。
管家聽到吩咐之後,便急忙小跑着過去,到了甯貝勒房間裏,發現他竟然睡得香甜,管家一臉無奈,輕輕地推了推他,說道:“貝勒,該起床了,今日您要同郡王入宮呢!”
“知道了知道了。”甯貝勒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其實他也是一大早就醒了,隻不過是裝作還在睡的樣子,他心裏是實在不情願去給北冥絕道歉,隻不過是迫于無奈,所以便一直磨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