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郡縣臣服後,整個幽州再無戰事。
至于草原後方,卻也是被管仲管理的井井有條。
所以,
秦牧的大後方便是徹底安穩下來,而後他便是将目光放眼于天下。
在與劉伯溫商讨數日後,總算是将下一步目标釘在冀州。
一來,和袁紹本來就是有着深仇大恨;二來,如今所有人都是知曉,冀州州牧韓馥和渤海袁紹鬧得不可開交,因此,這會出兵便是最佳的選擇。
可目标有了,
但是出兵的借口,卻并沒有。
畢竟,
如今秦牧剛剛才統一幽州,勢力大漲。
若是在這個時候,毫無理由再出兵冀州的話,恐怕是會引得所有諸侯的忌憚,到時候,很有可能落得個董卓的下場。
因此,秦牧不由得無比苦惱。
而正在此時,
那張良便是從府外走進來,看着憂思中的秦牧道:“主公,大喜事!”
“哦?何喜之有?”
秦牧擡頭看着張良,便是興趣缺缺的問道。
“近日來市井頗多流言,說主公您勾結異族暗害前任州牧劉虞,更是将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其子劉和的身上,實則是想要謀奪幽州。”張良連忙開口道。
聽到這話,秦牧不由得皺皺眉道:“這是好消息?如今幽州剛剛安穩下來,此刻,散布這種消息的,明顯就是想要我刻意亂我幽州嘛。”
“主公,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剛剛派人将那些散布謠言的人給暗地裏面抓起來了,你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嗎?”張良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道。
“誰的?”
張良說着,那面容中還是有幾分的狡詐:
“袁紹!主公,你不是想要染指冀州嗎?如今的事情,恰好是我軍的一個機會,借着此事,直接進軍冀州,未嘗不可。”
而聽到這裏,秦牧也是明悟過來。
确實,
這倒是個不錯的借口,那袁紹安排人霍亂幽州。
那麽自己進兵冀州,料定天下諸侯也是無話可說。因此,秦牧原本還是皺着的眉頭,松展開來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