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不敢當,倒是能在此地遇見麻衣道長還真是幸運。”楊凡坐下後淡淡的笑道。
麻衣道士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楊凡,嘴裏說道“哦?像貧道這樣命犯五弊三缺之人公子遇見了何談幸運呢?”
“實不相瞞,晚輩乃是爲這相州的災民生路所擔憂,還望道長能爲在下解一解心中的疑惑。”
麻衣道士微微一笑,指了指端上來的兩碗面,便不再言語。
楊凡見狀隻好放下暫時的憂愁,陪着老道士開始吃飯。
待一碗面下肚後,麻衣道士才滿意的打了個嗝,搖頭晃腦道“人人都說神仙好,神仙難道沒煩惱?處處都傳仙塵妙,誰知傻子才逍遙!”
楊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恕晚輩愚鈍,道長這是何意?”
麻衣道士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望向月空,嘴裏說道“世人都曉得神仙好,但是豈不知神仙也有神仙的煩惱,世間之事紛雜缭亂,何必活的那麽苦惱,想到什麽就去做什麽,豈不知傻子才最逍遙。”
一番話說完後,麻衣道士見楊凡陷入了沉思當中也不打擾,微微一笑,便走入黑暗之中.......
良久之後,楊凡才長長的送了一口氣,嘴裏喃喃道“傻子就是因爲不懂這個世上的條條框框,所以才橫行無忌任逍遙。道......等到楊凡回過神來才發現麻衣道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去了。
“元芳,把賬結了我們回去吧,天色黑了,明日還有事情要辦呢。”
李元芳會意的将六個銅闆放在了桌子上,便随着楊凡消失在夜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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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剛亮的時候,相州各大士紳家中紛紛接到,監察禦史的邀請函,邀請其于明日中午到留守府飲宴。當管家将邀請函送到正在喝茶漱口的蔡家家主手裏時。蔡成皺了一眼眉頭問道“什麽邀請函?”
管家接過痰盂恭敬的說道“少爺,這是那位監察禦史的邀請函,請少爺以及其他家主前去留守府飲宴。”
“飲宴?相州都快揭不開鍋了,他還飲宴?真是笑話,不去!”
管家猶豫了一下說道“少爺,這位禦史前幾日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一些糧食,現在正救濟災民,因此在城内頗有些威望,我們不去是否......
蔡成深思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去一趟吧,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若是說什麽事情,就不用答應了,畢竟他救濟的是災民,對我蔡家可是沒有半點恩惠,能去一趟已經算是給他這個禦史面子了。”
“是,少爺!”
相州高家内,此刻一個少年正滿頭大汗的踢着蹴鞠,身邊不時的有幾個閑漢跑來跑去,防止他踢過去,奈何少年一個轉身旋風腿,便赢的了一球。
待蹴鞠結束後,身邊的一個閑漢立馬走過來給其扇風,嘴裏谄媚道“衙内的蹴鞠技術真是當世無雙,想必除了東京的皇上和老爺外,沒人是您的對手了。”
少年洗完了臉後,擦了擦,說道“陸謙啊,這麽久了還是你最懂我的心,就沖這個,一會逛窯子的時候讓你也嘗嘗鮮。”說完一臉淫笑的拍了拍陸謙的肩膀。
陸謙聞言,臉上頓時笑道像一朵菊花,急忙說道“衙内,現如今相州這破地方到處都是水災,聞香樓的那幫娘們恐怕都生鏽了,我們現在去不好吧。”
高衙内點點頭“你說的有理,你家衙内怎麽着也算是東京第一花花太歲,怎麽可能随便的就把自己陷在青樓那種爛地方,不然這樣吧,中午的時候你随我前去大街上走一走,看看有沒有漂亮的小娘子戲耍一番。
對于高衙内的愛好,陸謙是在清楚不過了,這家夥不愛青樓女子,專門喜歡别人的妻子,如果遇見了滿意的,當下就軟硬兼施的弄到手,多年來橫行東京,弄得别人敢怒不敢言,誰讓他老子是高太尉呢。
就在此時家丁來報“啓禀衙内,監察禦史送來一封邀請函,邀請各家家主于明日午時在留守府飲宴。”
陸謙接過邀請函,便将其遞給了高衙内,等到高衙内看完後,才有疑惑的問道“哪個監察禦史?找某甚事?”
“衙内,既然邀請函送來了,不如我們就去......"
高衙内滿臉淫笑的說道“好吧,既然送來了,我們就去看看,不然豈不堕了花花太歲的名頭。”一時間院内充滿了淫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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