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章:大宋禁軍

“ 恩,楊愛卿說的甚是有道理,不過對于北方你還是要去一趟,替朕看看駐守在那的軍隊有無異動。”宋徽宗神色陰沉的說道。

“ 皇上,不知道有無重點監察的對象?”

宋徽宗猶豫了一下才從嘴裏吐出來三個字“燕山府!”

楊凡一怔,急忙的躬身應道“微臣遵旨”

見楊凡明白了,宋徽宗才恢複了閑散的樣子,看似随意的問道“在蔡府沒少喝吧?”

楊凡急忙跪下解釋道“微臣昨日進京後,蔡府的管家便邀請微臣前去赴宴,微臣職低位卑,不敢不去。”

宋徽宗滿意的點點頭,對于楊凡的誠實态度,他很滿意,如果此時楊凡但凡有一點的掩飾,就會被被自己毫不猶豫的抛棄。

見皇上看似非常的滿意,楊凡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自古伴君如伴虎,誠不欺我啊,心裏感歎道。

“愛卿,明日便可去防衛京師的神衛軍大營挑選一營的官兵,以作路上的防衛所用。”說完便揮揮手示意,談話到此結束。

......

.....

禁軍,是北宋的正規軍,天子的衛兵,擔負守備京師、征戰屯戍等任務。禁軍中擔任皇帝警衛工作的是諸班直,負責宮廷守衛的是由禦前忠佐軍頭司、皇城司和骐骥院領導的禁軍部隊,其他禁軍用以“守京師,備征戍”。

禁軍的編制,一般以五十人爲一隊,兩隊爲一都,五都爲一指揮(營),五指揮爲一軍,十軍爲一廂。廂、軍的長官是都指揮使,指揮的長官是指揮使和副指揮使,都的長官是軍使和副兵馬使(步兵是都頭和副都頭)。指揮是軍隊當中最基本的一個作戰建制。

所以當楊凡來到皇城西郊的神衛軍大營門口時,隻見大營門上插着迎風招展的血紅蟠龍旗,而門兩側各站着一名手拿長槍的紅衣布甲士兵。見到楊凡幾個陌生人來到這裏,其中一位禁軍上前一步喝止道“軍營重地,不得擅闖!”

牛臯不服氣站出來“怎麽跟監察禦史大人說話呢,叫你們都指揮出來,就說朝廷委派的監察禦史到了。”說完便亮出欽差巡查用的旗牌。

守門的士兵見對方是監察禦史,臉色一變強笑道“各位稍等,我立即去禀報都指揮使大人。”說完便立即蹬蹬的跑進大營。

就在楊凡兩人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後,營門口才走出來一位身穿鎖子甲頭戴玄甲盔的武将,見到身穿監察禦史官服的楊凡後,立即抱拳笑道“禦史大人請恕罪,韓某來遲了”

楊凡大量了一下來人,同樣抱拳笑道“不知道這位将軍是.......”

姓韓的武将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道“你看看,韓某這記性,在下乃是神衛軍猛虎營指揮使,韓定,都指揮使大人正在軍中大帳外恭候禦史大人。”

楊凡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便随着韓定往中軍大帳走去,一路上,一隊隊巡邏的士兵手按戰刀的從身邊而過,看的楊凡暗暗點頭,旁邊正偷偷觀察這位禦史的韓定,見監察禦史比較滿意,當下便偷偷的松了一口氣,對于這位監察禦史臨時監察,衆人都沒有做好應付檢查的準備,好在臨時從都指揮使的親衛中挑選出三百精銳放在了去往大帳的必經之路上。

等楊凡幾人到了大帳外後,便見到一個肚大腰圓的武将帶着幾個外貌粗狂的将領站在大帳外,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幾等人,還不等楊凡說話,爲首的大肚武将便抱了抱拳笑道“監察禦史大人遠道而來,趙某有失遠迎,還請不要怪罪。”

“趙将軍說的哪裏話,下官楊某是乃是一介六品監察禦史,哪敢讓四品都指揮使大人迎接。”

看見這位年紀不大的禦史如此會做人,趙剛便笑着點點頭說道“楊大人,裏邊請”

“請!”

“請!”

等到衆人在大帳中落座後,趙剛便收起笑臉說道“不知道監察禦史大人此次前來可有要事?”

楊凡站起來朝皇宮的位置拱了拱手說道“奉皇上旨意,特來神衛軍帶走五百禁軍,由下官帶領前往北方巡邊”

“什麽!”趙剛吃了一驚,沒想到不是來搞突擊檢查的,而是來抽人的,這怎麽能行,神衛軍滿員不過兩千五百人,雖然戰力和軍紀在侍衛親軍司步兵當中隸屬第一,但是整個侍衛親軍司步兵當中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剩下神衛軍了。如果抽走了五百人後,怎麽和殿前司的天武軍對抗。

“怎麽?趙指揮可是有什麽難處?”

趙剛一驚,這可是皇上的旨意,不好拒絕,當下心裏一動,便對着楊凡說道“不敢,既然楊大需要士兵,當然可以,”說着對着坐在大帳裏一位營指揮使說道“範指揮使,一會帶着楊大人,去你們烽火營看看吧,如果沒有什麽問題,你便帶着烽火營的五百兄弟跟楊大人去北方走一趟。”

烽火營的範指揮使楞了一下,便抱拳道“末将遵命!”

待事情談的差不多後,楊凡便與趙剛告了辭,跟着範指揮使去了烽火營......

大帳中的衆人見監察禦史走了後,之前的猛虎營指揮使韓定有些擔憂的說道“大人,這麽幹能行嗎?要知道烽火營哪有什麽戰力,就是一幫火頭軍組成的額外編制營而已,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趙剛苦笑道“聖旨上隻說五百神衛軍,可沒說是哪個營的,既然烽火營隸屬我們神衛軍,就當然可以派出去。”

“可是大人,烽火營隻是一個火頭軍外加幹雜活的組成,能勝任此次巡邊嗎?”韓定還是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行不行的也沒有辦法,我們侍衛親軍司步兵雖然有步武軍、武衛軍、神銳軍、振武軍、神虎軍、保捷軍、等三十八個步兵軍,但是都是駐守在各地,而防衛京師的隻有我們神衛軍。

而殿前司那幫狗日的,步兵雖然就有天武軍、神勇軍、廣勇軍、龍騎軍、廣捷軍、廣德軍、雄威軍等七個軍。但是各個都是堪稱精銳中的精銳,而駐守京師的天武軍更是處處穩壓我們一頭,所以我們必須保持最好的實力,才能面對殿前司的那幫家夥。”

聽到都指揮使如此說,大帳内的衆位将領都是同意的點點頭,的确與殿前司的恩怨相比,巡邊就沒那麽重要了,這事關乎侍衛親軍司與殿前司的臉面問題。其中暗狼營的指揮使更是氣憤的說道“最近殿前司的人越加的過分了,前幾日我手下的一個都頭,帶着幾個兄弟去笑春樓快活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天武軍踏日營的一個都頭,因爲看不慣對方說了兩句,沒想到對方仗着人多,居然把我手下的人扒光了衣服扔出了春樓。此事我必須要報仇”暗狼營指揮使氣憤的說道。

聽到天武軍居然如此過分,神衛軍的衆位将領紛紛加入了如何報複天武軍的讨論中.......

就在中軍大帳内讨論“作戰行動”的時候,楊凡已經随着範指揮使到了烽火營的營區。這裏沒有之前路過的營區中的訓練設施,有的隻是進進出出的火頭軍,燒火的、做菜的、修車的木匠、編筐的手藝人,總之沒有烽火軍的一點相像的地方。

“範指揮使這是怎麽回事?”牛臯憤怒的質問道。

“這個就是烽火營,火頭軍兩百人、木匠五十人、其餘者皆是新招來的災民”範指揮呐呐的說道。

楊凡制止了牛臯,若有所思的問道“之前聽說神衛軍乃是防衛京師的精銳,爲何會是這幅樣子?”

“回禀大人,神衛營乃有猛虎營、暗狼營、鋼刀營、長槍營、火箭營五營,而多出來的就是烽火營了,負責一些夥食和雜事。”

牛臯滿臉通紅的想要說什麽,被楊凡制止了,對着範指揮使說道“将他們都集合在校場吧,我看一看”

聞言,範指揮隻好親自到聞訊鼓處,敲響了集合鼓.....咚.....咚!......

鼓聲響起後,便見從夥房裏胡亂的跑出一個個衣衫不整的禁軍,在戰列隊形的時候,更是混亂不堪,你推我攘的,大部分人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很顯然平時根本沒有訓練過。

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的牛臯粗聲說道“這哪是什麽軍隊啊,比農民也強不了多少嘛”

旁邊聽見的範指揮使,羞愧的臉色通紅,隻好把頭深深的低下去。

足足過了一個半時辰之後,五百人才勉強的站起了一個歪歪扭扭隊列。所有人都好奇的盯着閱兵台上的幾人,他們平時忙于夥食,和雜活,并沒有見過什麽官來這裏過。頓時便指着台上的幾人議論起來。

楊凡看着下面一盤散沙的“士兵”心裏的怒火蹭蹭的往上串......

旁邊的範指揮使看見大人的臉色不對,便知道大人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隻好親自向前跨了一步,大聲道“全體肅靜!各都頭整理隊伍!”

聽見自家指揮使發話了,從隊伍裏立即站出三位都頭,轉過身對着士兵喊道“肅靜,聽大人訓示!”

底下的士兵這才安靜了一些,不過還是都有些好奇的盯着閱兵台。

楊凡見底下終于安靜了下來,便大聲說道“奉皇上旨意,命我楊凡來神衛軍挑選五百精銳随我北上巡邊,因此你們的都指揮使告訴我可以來烽火營找人,但是你們告訴我你們是精銳嗎?”

底下的衆位官兵聞言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們心裏也知道,烽火營裏的官兵都是被抛棄的炮灰而已,沒事的時候就幹幹雜活,有戰的時候就第一個沖上去當炮灰。此刻被人問到了痛處,一時間校場上沉默無言。

見底下的士兵不吱聲,楊凡再次大聲問道“告訴我,你們是不是精銳?”

旁邊的範指揮看不下去了,小聲道“大人,他們已經知錯了,沒必要将他們的自尊徹底扒光吧?”

“他們還有自尊嗎?”楊凡淡淡的問道。

“這......”範指揮雙眼通紅的握緊拳頭,卻說不出話來,自己帶的兵的确有被别人瞧不起的資格。

楊凡沒有去管範指揮,而是大聲的說道“剛才你們的指揮使讓我給你們留一點自尊,我說你們還有自尊嗎?”

現在我再次問一遍你們是精銳嗎?

“不....不是..不是.....!”士兵們的頭更加的低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将他們羞辱的體無完膚。

楊凡見下邊的士兵終于肯面對現實了,聲音陡然一轉厲聲道“你們還想被人瞧不起麽?還想被别人當成炮灰嗎?”

“不想!.....不想!.....不想!......”

士兵們聲嘶力竭的大喊道,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發洩出心裏的憋屈。

楊凡滿意的點點頭,心裏暗道:看來還沒有爛到家,還有點血性。嘴上卻強硬的說道“那你們該怎麽辦?”

發洩出來的士兵頓時愣住了,他們大部分都是火頭軍或新來的士兵,并沒有經過什麽訓練。一時間校場上靜悄悄的。

“皇上讓我帶着你們去巡邊,所以你們的訓練和指揮權将由我來負責,可有意見?”

範指揮和幾位都頭猶豫了一下便躬身抱拳道“全憑大人差遣”

“全憑大人差遣!”

底下的士兵跟着指揮使齊聲抱拳道。

“好,既然你沒意見,那麽所有人便原地站立兩個個時辰,沒有命令不得妄動,否則軍法從事!”

底下的士兵楞了一下,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依照着楊凡的命令開始了站立。

等校場上的所有人都開始站立後,閱兵台上範指揮使便勸道“大人,還請進入營帳休息一下”

楊凡搖了搖頭“将有必死之心,士無貪生之意,如果連我們都不願意帶頭執行命令,那麽憑什麽讓士兵執行呢”說完便雙手背後進了生平第一次的站立。

範指揮使詫異的看了一下這個年輕的官員,搖了搖頭便和牛臯在其身後的位置進行了站立。

進入開春以後,晌午的日頭逐漸熱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不覺得有什麽,不就是站立嘛,可是随着時間的過去,大部分人開始腳跟疼痛,雙腿麻木,不過看見台上的官員還在站立,便咬了咬牙繼續挺着.......

此刻楊凡如果想說什麽的話,那一定是“莫裝.....裝.遭雷劈啊!”前世就是參加軍訓的時候站過隊列,不過那個時候隻站一個小時,現在卻要站立四個小時。如何讓其受的了,看看計算時間的漏刻才過去半個時辰,隻好咬咬牙,強行挺着。

日頭越來越熱的時候,所有人的衣襟已經被汗水打濕,不斷的有人開始打晃,然後搖搖牙繼續堅持,直到一個半個時辰之後,才有人昏倒過去,然後身邊的人立即擡起人,帶着去治療。

楊凡見下面不斷的有人昏迷過去,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個時候個受傷總比戰場上送命好的多,随着時間的推移,楊凡越發的覺得,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都在黏糊糊的汗水包裹中疼痛不已。雙眼一陣模糊。強行咬破了一點舌尖才又清醒過來。

身後的牛臯也開始吃不消了,不過并沒有别人那麽嚴重,有些擔憂望着前面的楊大人,輕聲道“大人還是去歇歇吧。”旁邊同樣有些疲憊的範指揮使勸道“大人去歇歇吧,這裏有卑職在。”

楊凡使出渾身力氣搖了一下頭。便再無動靜。

對于烽火營的士兵來說,連續站立兩個時辰是不敢想象的事,就是最嚴格的龍衛軍和天武軍也隻是每天出早操訓練一個時辰。從來沒有像自己這樣訓練過,當下心中就有些埋怨楊大人的狠辣。不過卻不敢撂挑子不幹了,這個時候的朝廷對于逃兵處理的非常狠,通常都是殺頭的。當下便咬着牙繼續挺着。

當計算時間的漏刻終于到了兩個時辰的時候,牛臯才粗聲說道“大人到了!”

已經疼的沒有知覺的楊凡虛弱的說了一句“全體回去睡大覺”便昏迷了過去......

牛臯急忙的扶住楊大人,看其隻是累的昏睡過去了,才放心的對着同樣虛弱不堪的範指揮使說道“讓兄弟們都回去休息吧,我帶大人先去營帳裏休息。”說完便背着楊凡向最近一個營帳走去。

看了一眼下邊還剩下的一百餘人,範指揮使苦笑的搖搖頭,虛弱的說道“今天都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還要繼續訓練呢”說完便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營帳中走去。

.......

.......

"報!”

“進來!”

“啓禀都指揮使大人,楊大人他們在烽火營什麽都沒做,隻是陪着烽火營的那些人足足站立了兩個時辰,最後解散的時候,楊大人以及幾百位士兵累的昏了過去。”

“什麽!”他們什麽也沒幹,就在那一站就是兩個時辰?”趙剛有些迷惑的問道。

“是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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