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還是第一次坐牢,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後,便無語的找了個相對幹淨的地方坐下休息,沒辦法,剛才挨的打,現在後勁上來了,渾身的疼痛,趙構更是不堪,直愣愣的躺在楊凡身邊發呆,他活了這麽多年都沒有這一天精彩,良久之後兩人疲憊不堪的睡去......
此時議政殿内宋徽宗正着急的等待什麽,幾位心腹大臣站在下方眼觀鼻,鼻觀心的陪同皇上,良久之後,皇城司的探子才跑進大殿恭聲道“啓禀皇上,九皇子被抓進了開封大牢!”
此言一出,衆人大驚!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敢抓皇子,以前有個包拯就夠膽大妄爲的了,現在又出了個李綱,還不待衆人說話,太師蔡京便站出來說道“皇上,李綱身爲開封少尹,如此放肆,請治罪!”
其餘五位大臣同時躬身奏請道"請治李綱大不敬之罪!”
宋徽宗玩味的望了一眼六位大臣,良久之後才說道“李綱抓皇兒,想必也是有理由的對吧?”後一句卻是對着探子說的。
探子猶豫了一下便将趙構和楊凡打人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良久之後宋徽宗才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五秒的真男人,還是一輩子的懦夫,這個楊凡倒還是真有意思。明天我們就化裝前去開封府看看他李綱如何審問。”說完便大笑着離去,既然兒子找到了,也就放心了。
衆位大臣互相看了一眼後便搖了搖頭離去,這種陪皇上外出的事,他們已經幹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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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少尹雖然是二把手,但是開封府的日常事宜皆是少尹把持,而府尹更多的是象征性的。李綱上任也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平時都是斷的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但是因爲這裏是京師,往往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會牽連到背後的大人物,所以格外的心累。今天便又要斷一起打人鬥毆的案件,對于這種案件比較好判。所以李綱穿上官袍後,便走進了開封府大堂内,此時的沈明文等一些官員皆已站在了相應的位置。
滿意的點點頭後,便沉聲說道“帶人犯!.......
過了片刻後,衙役便帶着六個人犯到了大堂,還不待衆人下跪,李綱便大驚失色的叫道“是你!”李綱千想萬想也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學生,對于這個學生自己抱了非常大的期望,沒想到半年不見居然淪落到街上打架鬥毆的地步。頓時怒氣沖沖的說道“爲何打架?”
楊凡苦笑着搖頭道“學生楊凡叩見老師”說着便下跪行了個大禮。然後便将事情發生的經過說了一遍。門外邊的幾個百姓立即說道“他說的對,确實是幾個潑皮搶了老人家的錢,他們看不過才動手的。”
李綱聽聞事情的經過後神色一緩沉聲吩咐道“傳那位老婆婆!”衙役聞言便立即去找那位拿到錢的老婆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老婆婆便衣衫破爛的來到大堂,向李綱跪下說道“大老爺,這兩位公子都是爲了救老婦才動的手,您要開恩啊。”說着便給李鋼磕頭。
李綱急忙的走下來扶起老婦人,輕聲說道“您說他們是爲了救你才動的手對嗎?”老婦人急忙的點點頭。
李綱站起來看了一眼,幾位潑皮厲聲喝道“如此凄慘的一位婦人,你們居然忍的下心來去搶劫,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來人那将他們拖出去......重打二十輥!
這兩人先是施舍,後是見義勇爲,應與嘉獎二兩銀子,立即無罪釋放。”說完便下令退堂......
見所有的百姓都退去後,李綱便來到門口向其中的七人跪下道“臣李綱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打扮成富商的宋徽宗微微笑道“愛卿平身,你斷的案很好,說着便帶着蔡京等幾位大臣進了大堂。
楊凡剛站起來,便要與趙九一起離開,此刻雙眼烏青,實在是見不得人,卻見一批人走進了來,圍着自己轉圈的看。心裏鄙夷道”這是哪根蔥啊,是不是有病啊。沒見過美男嗎?”
一旁的趙構見父親來了,不好意思的跪下道“父皇您來了,今天孩兒犯錯了,還請父皇責罰。”一邊說一邊對着旁邊的楊凡說道“還不跪下拜見我父皇。”說完還拉了一下楊凡。
楊凡沒想到會在此情此景中,與宋徽宗見面,有些不好意思的便要下跪。
宋徽宗見狀哈哈哈大笑道“下跪就免了,都起來吧,朕一直聞你的大名,卻不曾見過你的面,如此總算見到了。你覺得如何啊,錢塘縣男?”
“臣不敢!”
“哈哈,有什麽不敢的,朕還等你參加考試呢,一定不要辜負朕的一番期待啊。”宋徽宗語帶雙關的說道。
楊凡隻好再次的拍腦袋,表決心。待到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宋徽宗才揮揮手說道“你先回去養傷吧,待好了以後,朕再找你!”說完便帶着幾位大臣離去,蔡京等人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楊凡。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個聽了好多遍的少年。
趙構走時還沖楊凡揮了下手,表示以後一定還會回來的。
對于趙構,楊凡還是比較佩服的,興許是沒有當上那個隻會逃跑的皇帝,所以此時還顯的比較善良一些。倒是皇上身邊的那些人,見對方看了自己一眼,楊凡隻好無奈的搖搖頭,他當然知道那幾個人是誰,能跟在宋徽宗身邊的隻有蔡京、高俅 李邦彥之流......也不知道被他們惦記上是好是壞。
李綱摸了摸楊凡的頭說道“你終于來到京師了,以後切不可如此莽撞知道嗎?
“ 學生謹記老師的教誨。”
李綱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傷的這麽重,回去客棧後便好好的養傷,待考試之前來我這一趟,我要檢驗一下你的學問。去吧”
恭敬的行了個禮,便捂着火辣辣疼的臉,奔向休息的客棧,待回去後,沈元等人正着急的到處找楊凡,等見到鼻青臉腫的楊凡後,沈元大吃一驚的問道“朝陽兄是誰将你打的如此模樣?”
楊凡隻好再次将事情的經過講訴了一便,之後便關上房門,拿着冷水布蓋住臉上,緩解全身的疼痛,當時一時熱血上湧,便激動的沖了上去,現在就是接受沖動的懲罰的時候了。
時間是最好的治療藥,也是遺忘最好的借口,在疼的要命的時候,楊凡第一想到的就是那個曾經在自己發燒後,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一會變成白甯.....或者是白月.....尼瑪....居然還有惡人針張小娘子!最後實在是太困了,才在深深的困意當中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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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錢塘縣楊樓,食客絡繹不絕,忙的楊仁智腳跟不沾地,一個勁的催促雇來的幾位酒保,而楊父則幫着在後院劈材燒火,李氏和馬氏則坐在屋裏幫着挑菜,馬氏不時看向在桌子旁發呆的白月,輕笑道“月兒啊,還想着我家那個臭小子那,等他考了狀元後,我就讓你們成婚,他不答應都不行。”
聽到馬氏的打趣,白月羞紅了臉,小聲道“哪有,”不過又有些擔心的說道“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一路上山高路遠不說,京師之地更是複雜無比,我有些擔心啊。”
聞言馬氏和李氏放下手裏的菜歎了口氣說道“說的也是,京師那麽遠,也不知道我兒現在怎麽樣,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說着說着便滿面憂色的盯着窗外。
一旁的李氏勸道“二嫂,凡兒那麽聰明,又是解元郎,不會有事的,大不了再過幾個月等考完試了就會回來了,實在不行我們去京師看看也無妨。”
一時間屋裏的衆人開始擔憂起楊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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