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朕說的是你！”
康熙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擡手指着十阿哥，“你給朕跪下！”
“啊……？！”
十阿哥被康熙擡手指着，有些懵逼，怎麽會是他呢？
可不管他心裏多麽的疑惑，康熙已經發話了，他隻能乖乖地跪下，等康熙進一步的訓斥。
康熙瞪着十阿哥，又是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厲聲道：“你給朕老實交代，你都幹了什麽？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麽？”
“皇阿瑪，兒臣冤枉啊！”
十阿哥擡頭望着康熙，他是真的不怕一頭霧水，傻傻不明白。
“你不知道？”
康熙怒視十阿哥。
十阿哥猛點頭，道：“皇阿瑪，兒臣隻是氣憤之下，讓人砸了舅舅家的大門。除此之外，兒臣真的什麽都沒幹。”
“你沒幹，那是誰幹的？難道是你福晉？”
康熙倒是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皇阿瑪，到底是啥事兒啊？您不說明白，兒臣真的不知道。您知道，兒臣有些時候做事不過腦子的。可能一時氣憤說了啥，轉頭就給忘了！”
聽到康熙說事情是可能是自家福晉幹的，十阿哥眼珠子一轉，便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這模棱兩可的一番話，足夠他到時候幫自家福晉扛包了。
“你府上的管事給你舅舅，給你表哥還有表姐夫他們送了不少的女人去！”
“而且，這些女人都是青樓女子！”
“有這事兒？”
十阿哥一臉的震驚，擡手摸摸自己的腦袋，“皇阿瑪，就這點事情，您至于嗎？”
“就這點事情？”
康熙看着十阿哥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阿靈阿是誰？那是你十阿哥嫡親的舅舅，你送一群青樓女子去他府上，這不單單是打他的臉，也是打你自己的臉。
“皇阿瑪，這真的是小事兒啊！”
十阿哥輕輕聳肩，“舅舅和表哥們可都是青樓常客，兒臣讓人直接将那青樓女子送他們府上，讓他們省了奔波之苦，還省了大比的銀錢花銷。難道，不好嗎？”
“……”
康熙張嘴，無言。這一刻，他也被十阿哥的神奇理論給打敗了。
十阿哥見康熙沒說話，扭頭望向旁邊的阿靈阿，呵呵一笑，道：“舅舅，就這點小事兒，你不用謝我啊。這都是我這個做外甥的，應該做的！”
噗——
聽到十阿哥的這番言語，阿靈阿終于吐血了。
隻是，血量不多。
十阿哥眨眨眼，望着吐血的阿靈阿，撇了撇嘴，道：“舅舅，你這是啥意思？你要是對外甥有啥不滿，你就直說，你這咬舌頭噴血算怎麽個情況啊？”
阿靈阿跪在地上，面對十阿哥的逼問，幹脆沉默不語。
康熙看到阿靈阿吐血，又一次拍了桌子，厲聲道：“混賬東西，你給朕閉嘴！”
十阿哥見狀，果斷閉嘴。
“萬歲爺，奴才無顔繼續留在朝堂，留在京城，請萬歲準奴才告老還鄉，回歸祖地！”
阿靈阿擡頭，面若死灰，毫無一絲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