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子走在十阿哥的身邊，小聲發問。
“不回！”
十阿哥果斷回應，“走，咱們到前面的酒樓坐坐，喝兩杯。”
“是！”
小順子能說啥？作爲十阿哥的跟班，他的職責其實就是在有些時候給十阿哥提個醒，不可能左右十阿哥的決定的。
十阿哥領着小順子進了酒樓，點好酒菜，就把小順子給打發到了樓下。
“看到爺九哥過來，就把人請到樓上來！”
“是！”
小順子溜溜兒地到了街上，目不轉睛地望着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
當九阿哥出現，小順子立刻就沖了上前。
“九爺安，我家主子在樓上等您呢！”
小順子攔住九阿哥一行，恭敬開口。
“帶路！”
九阿哥從八阿哥府出來的時候，就猜到十阿哥肯定會在什麽地方等他。果然，他一下就看到了十阿哥身邊的小順子。
進了酒樓，直上二樓的雅間。
十阿哥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自斟自飲。
“十弟！”
九阿哥揮手将小順子和他身邊服侍的人都給打發了出去，接下來要說的話，可不能洩露了，更不能讓人在外面聽了去。
“九哥，坐下，喝酒！”
十阿哥雖然想開了，但這心裏依舊是心氣不順。
“十弟，八哥這次的确是做得過分了點。隻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太計較。這次的事情，的确是有些特殊，八哥這麽做，其實也是爲了你好！”
九阿哥說出這番話，不待十阿哥開口，他自己就先洩了氣。
八阿哥說的那些話，他要是真的信了，他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十阿哥沒開口，隻是一直盯着九阿哥看。
九阿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了，呼出一口濁氣，道：“好吧，你說吧，我聽着呢！”
“九哥，你真覺得八哥能成事麽？”
“呃……？”
九阿哥愣神，不解十阿哥爲什麽要這麽說。
“十弟，你？”
“九哥，你說，要坐在皇阿瑪的位置上，得需要什麽樣的才幹才行？”十阿哥喝一杯酒，緩緩開口。
“這個……？”
九阿哥又一次懵神，看十阿哥的眼神充滿了怪異，“十弟，你不會是動了心思吧？”
“沒！”
十阿哥呵呵笑，“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去争那個位置，肯定是争不到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而且，九哥覺得那個位置，真的是能争到的嗎？”
“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啊，皇阿瑪一直都是容不得别人左右他想法的。現在蹦哒的越歡，将來可能就會越慘。”
“反正，我是不摻和了！”
十阿哥一本正經地望着九阿哥，“咱們兄弟這麽多年的感情，九哥你要信我，你也别摻和。就算是皇阿瑪廢了二哥，也輪不到八哥上去。”
“剛才仔細想了下，越發覺得這事情不對勁！”
九阿哥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琢磨着十阿哥的話，“十弟覺得哪裏不對勁？”
“八哥身邊聚攏這麽多的人，皇阿瑪會怎麽想？”
“你可别忘了，索額圖是怎麽死的！”
十阿哥這話一說出來，九阿哥的臉色就真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