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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
看看韓王安,這就是典型的不行了。
長得胖就算了。
關鍵還不行。
罵兩句就喘上了。
哎…
從韓王安身上就能看出這韓國的結局,看看我們的秦王,槍法之強大,恐怖至極。
“呼…”
韓王安喘着粗氣,他也是罵夠了,不想在繼續的罵下去了。
他知道。
自己這個時候若是在繼續罵下去,估計這會适得其反,把張開地和姬無夜都罵火了。
那麽就有他苦頭吃得了。
畢竟。
自己這個大王在韓國之中到底是怎樣一個“韓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能夠同時罵張開地和姬無夜,同時得罪他們也就隻有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了。
而且。
現在已經是差不多了。
“哎…”
韓王安歎氣的道:“大将軍,相國大人,你們說寡人該怎麽辦?”
“這…”
姬無夜和張開地對視一眼。怎麽辦,他們怎麽知道怎麽辦。新鄭之外三十多萬的秦軍。
整個新鄭之中有多少的兵?
雙方之間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根本就沒有勝算啊!
許久之後。
張開地開口道:“要不求和吧!”
“求和?”
韓王安道:“相國說說看,如何求和?如今韓國九十九的領土都在秦國的手中。”
“我們如何求和?那什麽求和?”
張開地恭敬道:“大王,曾經秦王說過,韓國的領土他要九十九。如今這九十九秦國已經得到了。”
“秦國大軍已經在城門外安營紮寨,并沒有攻擊的迹象。這愈發的說明了一件事情。”
“秦國在等着我韓國求和。”
“嗯。”
韓王安不知覺間絕得張開地說得好有道理啊!
繼續道:“相國,你繼續說。”
“是。”
張開地連忙點頭,繼續道:“臣以爲求和之事,我韓國有六成的把握成功。”
張開地可是得到秦國羅網的示意,六成?這不過就是一個數字罷了。
他有着十足的信心。
但是…
他不能說。
和羅網合作這種事情并不光彩,若不是韓國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作爲韓國的相國大人才不會和羅網合作呢。
要知道。
羅網的背後便就是秦國。
和他們合作。
無疑就是與虎謀皮,但是他沒得選。
想要保住韓國。
那麽就必須要和羅網合作。
“六成?”
韓王安和大殿之中的大臣們在聽見了張開地的話,都是有些驚喜的看向了張開地。
不知道這名相國大人哪裏來的勇氣?
既然有六成的把玩能夠求和成功。
韓王安激動的道:“相國大人,說說看,你哪裏來的六成把握?”
隻有韓國能夠繼續續命,一切都是小問題。
就連姬無夜也是看向了張開地。
他也想要聽聽這張開地哪裏來的自信能夠讓和秦國求和。
秦國大軍已經是兵臨城下了,想要讓他們就此退去,若是沒有足夠的利益。
他們會退?
秦國之王安不凡,英俊帥氣,英明神武,不可能到嘴的肥肉不吃,煮熟的鴨子就這般眼睜睜的看着它飛走。
秦國野心之大。
志在六國。
如今。
距離攻滅韓國就隻有一步之遙了,這擱誰身上,一不會眼睜睜的放棄。
當然。
若是利益足夠的大,也并非不行。
韓國這般模樣。
接近毀滅。
哪裏還能拿的出足夠的利益呢?
除了投降。
投降的話,那麽和亡國沒有任何區别了。
姬無夜這個時候也是陰陽怪氣的道:“是啊!相國大人那裏來的勇氣,本将軍也想要知道如何和秦國求和。相國大人那裏來的六成把握。”
張開地沒有理會姬無夜的話,而是恭敬的看着韓王安道:“大王,隻要大王願意給我兩個人,臣就有六成的把握和秦國求和。”
“哦?”
“那兩個人?相國你盡管說,這韓國生死存亡之際,不要說相國大人要兩個人了,你哪怕是要二十個,兩百個,兩千個,寡人都可以給你。”
張開地:“不用那麽多,臣就隻要兩個人。”
張開地心中喃喃:“二十個?二百個?兩千個?你韓王安的後宮有那麽多的人嗎?我怎麽不知道?”
“好。”
韓王安大笑道:“相國不愧是我韓國之棟梁,你說你要那兩個人?隻要你開口,寡人定然給你尋來。”
張開地道:“臣要明珠夫人和紅蓮公主。”
轟。
張開地的話音落下。
大殿的衆人皆是一愣,時間在此時定格了般。
片刻之後。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張開地,那目光仿佛就是在看一個傻子般。
韓王安也是醒悟了過來,他看着張開地道:“相國,你說什麽?你要誰來着?”
張開地恭敬道:“大王,臣要明珠夫人和紅蓮公主。”
“啪!”
韓王安猛然一拍面前的案台,整個人也是站了站了起來,道:“你可知明珠夫人是寡人愛妃,紅蓮公主更是寡人最寵的女兒。”
“你張開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既然想要她們。寡人還沒有死呢。你就開始惦記她們。”
哐當。
張開地直接跪了下來,道:“大王明查,臣對于明珠夫人和紅蓮公主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觊觎之心。”
“沒有?”
“沒有你要她們幹嘛?”韓王安怒道。
張開地:“大王明查,臣這一切都是爲了大王,爲了我韓國啊!”
“并不是我要明珠夫人和紅蓮公主,而是秦國要,是秦王要啊!”張開地道。
“秦國要?秦王要?”韓王安聽見了張開地的話,嘴裏喃喃,随後道:“你給寡人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你今天若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寡人要砍了你的腦袋。”
“大王。”
張開地道:“大王,你可能隻知道秦國新君英明神武,卻是不知道這秦國新君同時也是好色之人。”
“也?”
姬無夜這個時候冷笑的道:“相國大人,這個“也”用得太妙了啊!你這是在指桑罵槐,說大王是好色之人?”
張開地:“大王明查,臣沒有這個意思。”
韓王安擺了擺手道:“寡人不需明查,你繼續說下去。”
他韓王安好色之名還需要指桑罵槐?
他就是。
他攤牌了,他就是好色,這麽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