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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之中的氣氛有些詭異了起來。
随着安不凡的話音落下,呆滞,氣氛就變得略微有些詭異了起來,
月神呆滞。
東皇太一和焱妃懵逼。
将月神留下來,留在秦國之中,乃是之前在來的路上,東皇太一和焱妃,月神便就已經商量過的事情。
月神乃是陰陽家的兩大護法之一。
一個集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女子。
有她在秦國之中足以讓得秦國和陰陽家的關系快速升溫,但…現在安不凡似乎并沒有這個打算。
這就有些尴尬了。
……
月神既然不行,那麽東皇太一隻能将目光放在了焱妃的身上,道:“既然月神不行,那麽将焱妃留在朝堂之上,大王覺得如何?”
安不凡再次搖搖頭。
道:“焱妃寡人也是有安排了,不會讓她留在朝堂之上的。”
“這…”
東皇太一傻了眼。
月神不行。
焱妃也不行。
這是擺明了要讓他東皇太一留在朝堂上?
他留在朝堂上短暫的話也并無不可,這若是長時間的話,陰陽家以後還是不是他說了算都不一定了。
所以。
不可能。
他不可能留在朝堂爲官的,哪怕多大的官也不行。
……
焱妃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問道:“大王說對我和月神另有安排?不知道大王對我們有什麽安排?”
東皇太一這個時候也是醒悟了過來。
沒錯。
安不凡的确說過他對焱妃和月神另有安排,不會讓她們進入朝堂爲官的。
剛才。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
現在聽焱妃這麽一說,他瞬間就醒悟了過來。
将目光看向了安不凡,月神也是如此。
……
安不凡微微一笑的道:“寡人剛剛登基,後果無一人,今日有幸得見焱妃和月神,寡人驚爲天人,想要封你們爲妃。”
言語之中無不充斥着霸氣,根本就沒有給焱妃和月神拒絕的機會,根本的沒有商量的意思。
她們驚呆了。
不…
準确的來說是傻眼了。
心中在此時有着萬頭之多的草泥馬在飛騰而過,她們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是這樣子的安不凡。
這樣子的秦國之王。
看上她們了。
準備封她們爲妃。
還不給她們商量的機會。
就這。
就在還是帝星轉世?
這怕不是色星轉世吧?
……
東皇太一也是傻了眼。
他完全就沒有想到安不凡既然打着這樣子的心思,既然準備封焱妃和月神爲妃。
這…
這是準備和他們陰陽家搶人?
搶人就算了。
還和他們陰陽家搶高層之中的焱妃和月神,這就讓得東皇太一很是不能接受。
早知道這秦國新軍是這樣子的秦王,他說什麽也不會吧焱妃和月神帶來的。
……
一旁站着的趙高聽說安不凡這話,傻了眼,驚呆了。怪不得之前禀告的時候安不凡會有眼前一亮。
原來。
真相在這裏。
不愧是秦王,果真是很“王”。
不過。
這也讓得趙高知道了安不凡的喜好,他以後便就知道該如何的讨好安不凡了。
……
東皇太一醒悟過來,連忙拒絕的道:“大王,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
“還請大王收回成命吧!”
說着跪了下來。
“還請大王收回成命。”
焱妃和月神也是醒悟了過來,連忙的跟着東皇太一跪了下來。
爲妃?
焱妃和月神從來就沒有想過。
現在想想。
覺得有些絲絲的小激動,小竊喜。
但…
饒是如此。
現在…
她們依舊是沒有做好爲妃的準備。
……
安不凡看着跪下的東皇太一,焱妃和月神皺起眉頭的道:“東皇太一,你這是在考驗寡人的耐心?”
“你前腳剛說陰陽家臣服我,臣服我秦國。後腳寡人想要你陰陽家的兩個女人,你告訴寡人不可以?”
“你這是在耍寡人不成?”
浩蕩恐怖的壓迫感從安不凡的身體之中彌漫而開,朝着東皇太一壓了過去。
聲音如同洪鍾般發聩的落在在了東皇太一的耳中,面具之下的東皇太一眼睛,鼻子,耳朵皆是有着血迹流出。
“這…”
東皇太一又驚又怕。
終于明白。
爲何帝星會這般的耀眼了,這實力之強,恐怖強大,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比的。
帝星能不耀眼嗎?
“難道這秦王真的得到了龍神的庇護?得到了龍神的力量不成?”東皇太一現在忍不住的想到。
除此之外。
很難想象安不凡怎麽會這般的強大呢?
這完全就不科學。
哪怕是從娘胎之中開始練武,也不可能光憑“聲音”就讓得他這個破碎境的存在這般的“狼狽。”
隻有東皇太一一人被安不凡特殊照顧,至于焱妃和月神她們隻是跪着,安不凡并沒有爲難她們。
他知道。
想要焱妃和月神留下來爲妃。
她們都意見不重要。
重要的便就是要搞定東皇太一。
隻要将東皇太一搞定了。
她們會乖乖聽話的。
當然。
如果東皇太一不識好歹的話,他不介意換一個“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并不是名字。
乃是陰陽家對教主的稱呼。
任何一個陰陽家的教主都叫“東皇太一”。
就好比。
任何一個秦國的王,都叫秦王。
……
東皇太一低着腦袋,将心中的思緒壓了下去,道:“大王恕罪,草民不敢。”
“不敢。”
“那寡人要将焱妃和月神納入後宮爲妃,你覺得如何?”安不凡看着跪着的東皇太一。
王霸之氣彌漫,絲絲的壓着東皇太一。
跪着的東皇太一。
後背之上的衣袍在此時被打濕,面具下額頭上早已經是浮現的冷汗。
他清楚。
這是秦王安不凡給他的最後一個機會。
一旦他拒絕的話,可以想象秦王一定會對他出手,秦王有多強?
他能不能擋下?
他不知道。
他也不敢賭啊!
萬一自己知道擋不下呢?
作爲破碎境的存在,東皇太一第一次如此的驚恐,第一次感應死亡距離他隻有一步之遙。
自他成爲破碎境的存在,這種感覺就早已就沒有出現過。
如今再次感受。
恍如隔世。
他方才明白。
破碎境又如何。
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什麽都不是,依舊是如同蝼蟻如薄紙般的脆弱。
自成爲破碎境的存在之後,東皇太一第一次感應自己願意還是那麽的渺小。
從前本以爲成爲破碎境,看任何人或者物,都是如同看一個蝼蟻般。
現在才發現,他亦是蝼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