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
林嘯的小院中。
一張普通的桌子四周坐着林嘯,林震天,還有林肯,至于安不凡,林霞,青檀三人都是在一旁的站着。
根本就不敢出聲說些什麽。
隻能靜靜的聽着三人的交談。
“動兒,你過來。”林嘯對着安不凡招了招手喊道。
“父親。”
安不凡走了過來。
“嗯。”
林嘯滿意的看着安不凡,道:“這是你爺爺和大伯還記得嗎?”
“當然。”
安不凡點了點頭,看着林震天和林肯喊道:“爺爺,大伯。”
“嗯。”
林震天滿意的看着安不凡:“動兒,聽說你将林宏打了?”
“是的。”
安不凡點了點頭:“爺爺準備爲林宏讨回公道嗎?”
“動兒,你這麽說話的?”林嘯聽見安不凡這話,瞬間,一個白眼看去。
“不礙事的。”林震天笑着說道。
并沒有因爲安不凡的問題,便就有絲毫的不喜。
林震天看着安不凡笑着道:“這是你們小輩之間的争鬥罷了。”
“我并不會插手的。”
“我隻是想讓确認那林宏真的是你打傷的嗎?要知道林宏可是淬體第七重的境界。”
“當然。”
安不凡認真的道:“那林宏的确是我打傷的,而且林霞表姐也是清楚的看見的。”
“隻是一個區區的淬體第七重罷了。”
“對我而言,打他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是嗎?”
“你現在的實力如何?方便告訴爺爺嗎?”林震天聽見了安不凡的話,不由笑着說道。
安不凡如此的有自信,說出這話。這就愈發的安不凡對于自己的實力有着極高的認可和自信。
所以林震天非常的好奇,安不凡的實力到底到了何種地步。
畢竟,沒有一定的實力,可不敢說出如此張狂的話語。
自信,張狂,這一切都是來自于實力。
安不凡搖搖頭,露出神秘的笑容道:“爺爺,現在還不是時候。”
“等一下吧。”
“等?”
“爲什麽?”
林震天聽見了安不凡的話,笑着疑惑的道。
他不明白,安不凡這是什麽意思?
等?
現在告訴他們不好嗎?
爲什麽非要等呢?
“因爲有人來了。”安不凡神秘一笑的道。
“人?”
林震天三人聽見了安不凡的話,不由微微愣神。
很快。
在他們的感應之下,的确是有人來了。
彼此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神之中的震驚之色。
他們都是震驚于安不凡的感應力,連他們都還沒有感應到的,竟然率先一步被安不凡給感應到了。
他的實力之恐怖,出乎他們的預料。
待那人來到了小院之中,三人沒有遲疑,紛紛在第一時間離開房間。
他們倒是要看看,都如此的時間了,到底是誰來了?
來人是敵?
還是友?
……
“嗯?”
……
剛剛到院落之中的林蟒,都還沒有開始行動,立馬變就被林震天,林肯,林嘯三人給包圍了。
他愣住了。
心中懵逼:“父親和大哥怎麽在這裏?”
林蟒今日是來殺安不凡的,如今林震天和林肯在這裏,林蟒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回過神來的他,隻能伺機而動了,警惕的看着林震天,林肯還有林嘯。
林蟒明白,今夜想要殺安不凡已經是不現實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機會離開。
好在他現在一身夜行服在身,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他相信他們根本就認不出來他。
同時。
林蟒也知道,這夜行服有好,也有壞。
穿着夜行服的他,必須要跑,不然被逮到,驗明正身,他就玩完了。
若是沒有穿夜行服,那麽他還有機會狡辯的。
這都怪他,太大意了。
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父親林震天和大哥林肯在這裏。
林蟒心中念頭千變萬化,準備伺機而動,找準機會離開。
……
林震天,林肯還有林嘯将林蟒包圍,三人心中驚駭,來人竟然一身的夜行服。
其中的意思如何?不言而喻了。
這是來行兇的啊!
林震天臉色難看的道:“好家夥,這是我林家的後山,竟然還能出現歹徒,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真是欺我林家無人嗎?”
林震天話音落下,雙掌成爪,目光兇狠的朝着林蟒而去。
他倒是要看看,對方是何許人也?
是雷家的人?
還是謝家的人?
當真是欺我林家無人嗎?
“不好,父親朝我而來了。”林蟒見林震天朝他出手而來,臉色瞬間大變。
他隻是天元境初期罷了,而他的父親林震天可是天元境後期。
面對父親的攻勢,他那裏有反抗的力量。
他連忙躲閃而開,心中不由慶幸:“差一點,就躲不開了。”
“嗯?”
自己的一擊被躲,林震天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眸子逐漸的變得銳利了起來。
低沉的道:“天元境,怪不得趕來我林家行兇。”
咻!
林震天身體鬼魅一般的消失,朝着林蟒而去。
他林震天在整個青陽鎮,也是排的上名号的人物,他就不相信還解決不了一個毛賊不成?
對方竟然是天元境的實力,那麽在青陽鎮便就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他将之斬殺之後,到是要看看對方是誰?
“不好。”
林蟒面對林震天的一擊,他根本就擋不了,哪怕他想要躲閃,也難以躲閃。
第一次的躲閃可是存在僥幸。
第二次?
對方都已經摸清楚他的實力了,他還想要躲閃?根本就不可能了。
林蟒看着朝自己而來的拳頭,他沒有遲疑,連忙出拳抵擋,哪怕明之不敵,也要擋。
躲又躲不了。
避又避不開。
不硬接的話,這一拳就足以送讓他隕落了。
轟!
兩隻拳頭相撞,隻是瞬間的僵持,林蟒便就倒飛而出,退後數米之遠。
他連忙捂住胸口,感覺身體之中氣血翻湧,快要吐血了。
林蟒強行的咽了回去,這一口血,便就是傷。吐了,他就傷,不吐,他還能堅持。
“好家夥,有點意思。”
林震天見對方強行将傷勢壓了回去,皺起眉頭。
就在剛才,他和對方短暫的元力接觸,他竟然感應到了對方莫名的有些熟悉。
但是。
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想不起來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