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折了小将俞涉,眼看就要坑到袁紹了,卻被這人給攪合了,而這人雖然沒有大敗華雄,卻也與華雄戰了個平手,讓自己丢了面子。
袁術是越看這關羽越是氣憤,這關羽現在還好死不死的在大帳中喧嘩,更是給了袁術發洩自己心中不滿的機會。
而袁紹原本對關羽的印象已經有所改觀了,但是現在這人卻對自己如此不敬,也就任憑袁術叱罵關羽而沒有出聲了。
這邊袁術下了命令,卻有一隊士兵沖了進來,就要去拿關羽,曹操見袁紹也不說話,隻是冷眼的看着這一切,急忙上前攔住袁術。
“公路,且慢。”
“曹阿瞞,又是你,你非要處處與我作對不可?”袁術看着曹操憤怒的說道。
“公路兄此言差矣,曹某怎麽是處處與你作對呢,真是冤枉死我了。”曹操陪着笑說道。
“還冤枉你,一個小卒子無法無天也就罷了,你卻一再的維護他,不是與我作對是什麽,哼。”袁術冷哼一聲說道。
“公路兄何必動氣呢,快息怒,息怒。”曹操一邊說着,一邊跟劉備使眼色,那意思是讓劉備将關羽先帶出去。
劉備見狀,上前拉着關羽就要往外走,這關羽誰都治不了他,但是在劉備面前卻是劉備說一他都不說二,乖乖的跟着劉備走出了大帳。
而在曹操的身後,同時轉出一人,追着劉備二人而去,定是去請二人都曹操的營帳去了,看來這曹操是想招攬關羽啊。
張浩見此情景,微微一笑,當初自己何曾沒想過招攬關羽呢,隻是這關羽不知被劉備灌了什麽迷魂湯,對于别人的招攬都視而不見,曹操做的這些,注定隻能是徒勞。
“曹阿瞞啊曹阿瞞,你倒是說說,爲何白班維護那厮。”關羽是劉備拉出去了,可這袁術的火還沒消呢。
“公路。你這是何必呢,跟一個小卒子生這麽大氣,不是失了身份嘛。”曹操滿臉堆笑的說道。
“哼”袁術沒有說話,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那意思明顯是說我現在是在生你曹操的氣。
“公路,你看,人家畢竟是剛剛立了戰功,我們這個時候将人趕出去,豈不讓天下人恥笑?說我聯軍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曹操一臉的認真的說道。
“這麽說來,你曹阿瞞還是爲了我好了?”袁術不依不饒的說道。
“行了,你可是督糧官,掌握着全軍命脈的人,如此小肚雞腸的,是不是身份。”袁紹坐了一會,消了剛才關羽頂撞他的氣,起身說道。
“袁本初,你也認爲是我錯了,剛剛我可是在維護你身爲盟主的權威。”袁術一聽袁紹發話,那無名之火又竄了上來,指着袁紹的鼻子說道。
“好了,散帳,諸位早些回去休息吧。”袁紹看了一眼在座的諸侯,皺了皺眉說道,看來是想和袁術單獨聊一聊了。
“我等告退。”衆人見狀紛紛起身,說了一聲便各自離開了。
出了營帳,曹操滿心歡喜的朝着自己的營帳走去,看那腳步都帶歡快之意,張浩看着曹操的背影搖了搖頭,也回自己的營帳休息去了。
折騰了這麽久,他還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呢,頭天晚上,張浩連夜趕回來,還沒休息這邊就升帳了,這下又在時間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知道感覺有士兵進了營帳将他叫醒,他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色,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了。
“大人,外面來了一人要找您?”士兵見張浩起來,抱拳說道。
“哦?什麽人?”張浩皺了皺眉問道,被人吵醒,多少帶着一點起床氣。
“回大人,那人自稱叫于禁,說是來投效大人的。”士兵見張浩有些不爽,低頭說道。
“什麽?文則來了?快請進來。”張浩一挺于禁來了,頓時什麽起床氣都沒了,激動的說道。
“是”士兵答應一聲,轉身就要出去。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張浩想了一下,叫住了士兵,慌亂的披上了衣服随士兵一起走了出去。
“文則。”來到大營門前,正看到于禁等在門外,張浩快步走了上去。
“大人,您怎麽親自出來了。”于禁見張浩有些衣衫不整的樣子,自然知道張浩應該是在休息。
畢竟奔波了一晚上,白天升帳的時候他不用去,可張浩身爲一方諸侯,又是聯盟的副盟主,肯定要去的。
“别在這站着了,走,進去說。”張浩笑了笑,上前拉住于禁的手,帶着他往營帳内走去。
“大人,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休息了。”走進營帳,看着還沒整理的被子,一臉感激的說道,所謂士爲知己者死,張浩如此重視他,他又怎麽能感覺不到呢。
“無礙無礙,文則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鮑大人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張浩擺擺手說道。
“回大人,都處理好了。”于禁抱拳說道。
“來,坐下說。”張浩沒有問于禁是怎麽處理的,而是拉着于禁坐到了他自己剛剛休息的床上。
“大人,這怎麽行呢,這……”于禁連忙慌亂的說道,在他的意識裏,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大人物與他們這些小人物平起平坐的場景。
“我讓你坐你就坐,啰嗦什麽。”張浩看着于禁,臉色一闆說道,他平時跟張飛他們都習慣了,自然不會在意這些。
“是,大人。”于禁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那被子上還有一些餘溫尚在。
“不用那麽拘謹,既然你來投效與我,今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不過醜話我先說在前面,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熟悉我們。”
“我知道,你是被我以鮑忠性命交換來的,在你真心投效之前,我不會強求你什麽,甚至等你了解了我們之後,若是你想離開,我也不會阻攔。”
“但是,一旦你确定要留下來之後,若是再有異心,到時可别怪我不客氣了。”張浩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