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曆史上的劉備可是和不少男人寝則同床過的,首先就是這關羽和張飛了,最開始打黃巾的時候,沒錢沒糧的,三個壯漢擠在一張床上還有情可原。
不過後來有條件了,還是在關羽、張飛不在身邊的時候,和趙雲同床眠卧,那個時候的劉備雖然還沒有發家,但是也不至于窮的還要和屬下住一張床吧。
最後就是諸葛亮了,那時劉備可是已經有了一席之地了,還要和諸葛亮睡一張床,甚至還說過“孤之有孔明,猶魚之有水也”這樣的話,要知道,魚水之恩可是形容夫妻之間的。
張浩嚴重的懷疑,劉備這貨是不是有斷袖之癖,畢竟斷袖之癖這個詞,就是劉備的老祖宗漢哀帝劉欣與董賢留下的,誰知道他有沒有這位先祖的遺傳基因呢。
想到這,張浩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不過瞬間張浩就反應了過來,趕緊整了整神色,不知剛才那個笑容有沒有被人看到。
“玄德兄無需多禮,你我二人兄弟相稱便可,什麽大人小人的。”張浩一臉正經的說道,聽到張浩這麽說,關羽的神色才有些緩和下來。
“那備就鬥膽,叫一聲子瀚老弟了。”劉備笑笑說道。
“理當如此,來玄德兄快快入座。”說着,張浩拉着劉備的手坐了下來,還吩咐人準備了些飯菜。
“雲長,你也坐,都是自己人,我還能對玄德不利是怎麽的。”張浩見關羽恭恭敬敬的戰在劉備身後,笑着說道。
“多謝大人,羽不敢與大哥同坐。”關羽掃了一眼坐在張浩身邊的張飛等人,傲慢的說道,似乎在暗諷張飛他們不懂尊卑。
“雲長此言差矣,我可是聽說玄德兄與雲長平時可都是食則同桌、寝則同床的。”張浩看着關羽說道。
“哈哈,你們兩個大男人竟然同床而寝,莫不是有斷袖之癖?”張飛聽了張浩的話,頓時大笑了起來,說的劉備和關羽頓時臉色一紅,不知該如何反駁。
“翼德,不得無禮。”張浩假裝生氣的瞪了張飛一眼說道,張飛聽到張浩的話,隻好将笑聲憋了回去,目光卻還是在劉備和關于身上來回掃視。
“哼,我關羽堂堂九尺男兒,羞于與婦人同桌。”關羽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話鋒一轉,看向桌上的公孫月和趙雨說道。
“紅臉漢子,你……”公孫月一拍桌子站起來指着關羽就要破口大罵。
“寶月,坐下。”張浩連忙叫了一聲,現在可不是和劉備撕破臉的時候。
“雲長,太守大人讓你坐,你就坐吧。”劉備也趕緊出來打圓場,關羽見劉備發話了,瞪了公孫月和趙雨一眼,坐在了劉備的身邊。
看關羽關羽這表情,看不起女人倒是真的,而且還有傳說當年關羽和劉備一起打黃巾的時候,爲了不被妻子拖累,竟然親手殺了自己妻子。
而曆史上也有傳說是桃園三結義的時候,關羽提出要殺妻,而張飛則提議與關羽互相殺對方的妻子,但是張飛卻悄悄放了已有身孕的關羽妻子,這才生下了後來的關索。
不過考慮到張飛當時還未成年,張飛有妻子的可能性很小,而現在張飛被張浩早早的拐到了身邊,不知還會不會有後來的關索了。
“抱歉子瀚,雲長脾氣太過倔強了,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劉備見關羽坐下,連連向張浩道歉。
“玄德兄無需向我道歉,隻是這兩位姑娘……一位是子龍的妹妹我的義妹,我就可以做主了,不過另一位,可是你的上司公孫瓒的寶貝女兒。”張浩說着給了劉備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啊,兩位姑娘,剛才雲長多有得罪,有冒犯之處,還望二位多多包涵。”劉備趕緊起身行禮,這張浩和公孫瓒都是他現在不能輕易得罪的人。
“玄德兄不必如此。”見劉備低頭,張浩也沒有死咬着不放,看了公孫月和趙雨一眼說道。
聽了張浩的話,趙雨乖巧的點了點頭,公孫月則是冷哼一聲歪頭看向别處。
“二位,備願自罰三杯,來向二位賠罪。”劉備見公孫月的表現,急忙說道。
“抱歉,玄德兄,我軍将士,在出征之時,皆不可飲酒,所以我這可沒有酒水來給玄德兄賠禮。”張浩攔住劉備說道,這不是在搪塞劉備,而是軍中真的沒有酒水。
“啊,大人軍紀嚴明,備佩服。”劉備一臉佩服的說道。
“哪裏哪裏,不知玄德兄前來可有什麽事情?”張浩笑了笑直奔主題。
“啊,并無甚大事,隻是故人前來,特來拜訪。”劉備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公孫月笑着說道。
“勞煩玄德玄德兄惦念了。”張浩微微一笑說道,這劉備顯然是來這攀關系的,不過礙于公孫月在沒辦法明說罷了。
這劉備明着投靠了公孫瓒,暗中卻與袁紹有所關聯,現在又想來找自己攀關系,看來是想大吃四方啊,哪邊的好處都想要。
“我們早在黃巾之亂的時候就是相識,又都在幽州地界,理當互相幫扶,隻怪備如今能力有限,在這聯盟中也說不上話,若不然,我定要尊子瀚爲盟主。”劉備歎了口氣說道。
“浩何德何能,怎敢奢望盟主之位。”張浩搖頭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劉備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是想跟自己示好還是在試探自己,或者是在挑撥離間?
“唉,若是子瀚能坐上盟主之位,你我兄弟二人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啊。”劉備愁眉苦臉的說道。
“玄德兄此話怎講?”張浩假裝驚訝的問道。
“子瀚沒見這營帳的安排嗎?那袁家兄弟在大營的中央,而我們卻隻能在這最邊緣的地方駐兵。”劉備一臉悲憤的說道。
“哦?玄德兄的營帳也在邊緣之處?”張浩問道,心中卻在暗笑,看來劉備雖然暗中親近袁紹,不過這袁紹卻并沒有太重視這劉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