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張浩走過去行了一禮。
“恩,子瀚,來一下。”童淵說了一聲朝屋後走去。
張浩跟在後面,來到小校場,童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跪下”童淵威嚴的說道。
“呃,前輩?”張浩雖然一臉的疑惑,卻也乖乖跪在童淵面前。
“我來問你,你可願拜在老夫門下?”童淵問道。
“願意。”張浩腦袋還是蒙的,還是呆呆的回答。
“請祖師。”童淵渾厚的聲音傳來。
隻見童飛恭敬的拿着一幅畫卷,一臉肅穆的走到近前,打開畫卷,上面是一位威武将軍的畫像,童飛将畫像挂好,退了下來。
童淵起身,來到畫像前面,拜了三拜,随後走回座位,童飛趙雲站在他的身後。
這時,顔雨走了過來,遞給張浩一張帖子,張浩反應過來,這是拜帖,接過帖子,雙手将拜帖舉過頭頂,呈給童淵,随後行三叩首大禮,雖然張浩現在還有點弄不清狀況,但這些禮節還是知道的。
顔雨再次走來,将一杯茶遞給張浩,張浩雙手将茶奉給童淵說道:“師父,請喝茶。”這茶叫改口茶,從今往後改叫師父,從此要像對待父親一般尊敬師父。
“鵬舉”童淵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随後呼喚童飛一聲。
童飛聞聲遞來一杆長槍,張浩看去,隻見槍身亮銀,底部有一圈金色雲紋圖樣,槍頭寒芒閃現,隻看一眼,便叫人心生畏懼。
“子瀚,此槍名爲冷電,乃是爲師這些年多方收集材料,請人打造,至今還未出一戰,今日爲師将他賜予你,望你能讓他的名字名揚天下。”
“多謝師父”張浩接過長槍,拜謝道。
“從今日起,你便拜在老夫門下,老夫門下……趙雲本是老夫關門弟子,本不該再收徒授業,如今你與雲兒算作一起吧。”童淵洋洋灑灑的介紹了一堆,包括一些師門傳承,規矩,同門之類的。
“弟子謹記”直到拜師禮成,張浩還沒反應過來,童淵怎麽會突然收自己爲徒,一點征兆沒有呢。
“其實,那五個人是父親對你的考驗。”童飛看出張浩滿臉的疑惑,走到他身邊,悄悄說道。
“什麽?”張浩還是不明白。
經過童飛的解釋,張浩才知道,原來那天童飛把事情跟童淵說過之後,童淵就想到了這個主意,讓童飛找到幾人,讓他們做張浩的家仆。
之後的事情就看張浩的表現了,如果張浩沒有收下他們,或者收下五人之後沒有去管他們的死活,就不會有童淵收徒這一幕了。
如果張浩收下五人,有心卻無力讓五人活下去,童淵也不會收他爲徒了,張浩隻好打哪來回哪去了。
“本來父親的打算是你能保證他們不被餓死就好,父親也不會虧待他們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做出那麽神奇的東西。”對于張浩鼓搗出來的“玻璃”童飛也很是驚訝。
“那他們……”
“他們以後就是你的家仆了,我會抽時間教導他們一些武藝,如果他們有些天賦,自己又肯努力的話,以後倒是可以幫你不少忙。”童飛淡淡說道。
之後的日子,張浩便開始跟随童淵學習,雖然張浩比趙雲入門晚,卻被童淵算作兩人一起入門,而一起入門的話,年長者爲兄,趙雲倒成爲張浩的小師弟了。
本來趙雲是很不服氣的,不過很快就被張浩給折服了,用童淵的話說是張浩天賦異禀,學什麽理解的特别的快,張浩心裏想的卻是,老子的靈魂都快三十歲了好嗎,理解能力當然比一個小孩子要好的多了。
跟随童淵學習時間越長,越是敬服童淵,每天的訓練以槍法爲主,輔以基礎訓練,力量速度耐力之類的,中間還會穿插身法、騎馬、弓箭甚至還有劍法。
除了武力上的學習,每天晚上童淵都會爲張浩與趙雲講解兵書,張浩發現,童淵對兵書裏作戰指揮、戰場機變、軍隊管理等方面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不過運籌帷幄、特殊戰法方面不及前面那些,卻也有很深的造詣。
五年時間匆匆而過,這五年時間,張浩除了偶爾會到半山腰張江五人處查看一番以外,一直潛心跟随童淵學習。
而張江五人除了張溪以外,其餘四人倒也小有天賦,經過童飛的**,也算武藝非凡,在加上生活好了起來,江河湖海四人也是壯碩威猛起來。
張溪似乎沒什麽習武的天賦,武藝稀疏平常,卻在做生意方面很有天賦,在山腳出,開了個非常大的作坊,足有近千人在作坊裏工作,不僅在城裏開起了商鋪,更是将商鋪遍布冀州各城,爲張浩積攢下了不菲的家業。
這一日,張浩恭敬地來到童淵面前,行了一禮。
“師父,徒兒想下山曆練一番,還請師父示下。”張浩抱拳說道。
“哦?不知子瀚有何計較。”童淵疑惑的問道,在童淵眼裏,張浩性格穩重,不會無的放矢,想要下山肯定有什麽計劃。
“師父請看。”張浩拿出一卷紙,上面是他憑借記憶畫下來的簡易世界地圖。
“這是?”
“師父,看這裏,這裏就是咱們大漢,而在大漢之外,還有很多土地。”張浩指着地圖爲童淵解釋。
“啊?這是真的?我們大漢隻有這麽小嗎?”童淵很是吃驚,在這個時代,人們眼裏的世界隻有那麽大,大漢就是世界的中心,如果不是童淵跟張浩接觸時間不短了,一定以爲這人瘋了。
“是的,師父,你看這裏……”張浩開始指着地圖爲童淵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講解,從近處的鮮卑、匈奴,講到遠處的羅馬、貴霜等國。
中間童飛、顔雨、趙雲過來,也被張浩講述的世界給吸引了,四人專心緻緻的聽着張浩講述,時不時的發出一聲驚歎。
“這裏是什麽地方。”童淵指着一個地方問道。
“這裏……大概還沒有國家,可能沒人,也可能生活着還未開化的蠻夷之人。”張浩尴尬的說道。
這個時代各地的情況張浩知道的也不太多,面對衆人時不時指着一個個他不知道的地方提問,張浩尴尬異常。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還需要有人去探索。”張浩無奈跟衆人坦白。
雖然張浩說不知道,但衆人還是很佩服張浩的,畢竟張浩知道的已經比他們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