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話已經開始應驗了……
契丹人給燕靖卓進貢了五位美女,都被她封爲了嫔妃。
“蓮公公,皇上今兒這是又不上朝了?”有官員湊到蓮白身邊小聲問。
“等等吧。”蓮白自己也不知道準信,他來是皇上要見年延有。
“右相,跟我來吧。”蓮白叫了年延有跟他走。
皇上又是單見年延有。這已經快半個月了,除了年延有,皇上再沒召見過其他人,就是左相也沒見。
想到這裏,幾個官員都用眼角的餘光去看林立,以前他們都覺着皇上心裏頭的第一人是左相,看來是他們錯了。
林立面色不變。
不一會,蓮白就回來說今日也不上朝了,誰要是有折子,給他就行,沒有的就可以離開。
大臣們都離開了,林立也跟着離開。
“林大人,殿下找你。”林樹叫林立跟他走。
“太傅,父皇今日又沒上朝?”燕謹烨這位太子,也跟官員一樣,都半個月沒見到燕靖卓了,到了宮殿門口,就被太監攔住,說是父皇爲國事操勞,好不容易才睡着。
燕謹烨早去是這句,晚去也是這句,再問,太監就一句“皇上說了,不見殿下,殿下就别爲難奴才了。”
林立沒回答,燕謹烨其實也不需要林立回答,“太傅,我想闖進去見父皇,我就不信了,父皇還能治我的罪不成?”
燕謹烨真是這麽想的,父皇可就他這一個兒子,他就不信了,那些契丹女人,能比他這個兒子重要。
“殿下,不可,如今朝中沒什麽事,殿下不用急。”林立安撫燕謹烨。
“可哪有一國之君這樣的,父皇可是教我要勤政愛民。”燕謹烨跟林立這個太傅說話,沒啥顧忌。
“殿下,這話可……”林立住了嘴。
“我也就是跟太傅說。”
林立住了嘴,就是知道燕謹烨有分寸。
其實,如今不光是殿下,這朝中個個官員,都想見皇上,也想看看契丹的女子,是不是都天生媚骨。
想當初,皇後柳茹素那麽受寵,皇上也是日日上朝的。
在京都,已經興起了一股買賣契丹女子的風潮,有些官員到處搜羅契丹女子,想要嘗嘗她們有什麽過人之處。
而皇上燕靖卓,正在問年延有朝堂上有什麽風聲。
“皇上,大臣們都沒說什麽,也沒事發生。”
“左相呢?”燕靖卓問。他看過了,這半個月來,林立可是一次折子都沒上過。
“皇上,左相也沒說話。”年延有也盯着林立呢。
有些官員都忍不住,給蓮公公塞銀子,想要知道皇上的消息,可林立真就是每日來上朝,蓮公公說不上朝,他就走人。
燕靖卓相信年延有說的。
“皇上,臣有個折子,聽邊地傳回的消息說,東夷的兵馬已經有了幾萬,要是再這樣下去,一旦它對西燕出兵……”年延有低下眼眸。
“東夷确實是個大患。”燕靖卓轉着大拇指上的綠扳指,心中的殺意越來越重。
“叫譚望生明天就帶大軍攻打東夷。”燕靖卓立即就拟好了聖旨。
年延有看着燕靖卓手上的綠扳指,沒想到這東西能叫皇上有這麽大的變化。
這東西是他爹留給他的,說是個寶物,但絕不能往自己手上戴,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守護着這東西。
他爹說是這東西見到自己的主人,顔色會變深,到時候就要讓那人帶上這綠扳指,年延有就會官運亨通。
沒想到,這東西見到恩人柳澤然,就真的變了顔色。當時年延有就說他沒有什麽能拿來報答柳澤然的大恩,希望他能收下綠扳指。
也許真因爲是主人,柳澤然接過綠扳指就帶上了,生意越做越大,不久就娶了宰相之女,後來更是成了皇商。
年延有自己,在柳澤然戴上綠扳指之前,連考了三次童生都沒過,可自從綠扳指給了柳澤然,童生,秀才,舉人都是一次過,而且每次都是第一,他才知道他爹沒騙他,這綠扳指有神通。
可突然柳澤然死了,年延有差點瘋了,怎麽會呢,恩人有綠扳指怎麽會死!
得了綠扳指,想什麽成什麽,他爹明明是這麽對他說的。
可看着面前的皇上,年延有知道了這綠扳指的可怕之處,是想什麽成什麽,所以欲念也會越來越大。
“皇上,快來啊。”從裏面走出一個裸露雙足的契丹女子,魅惑地看着燕靖卓,身上的薄紗叫人隻想扯下來。
這女子的話,也将年延有從關于綠扳指的事中拉了出來。
“怎麽,右相也喜歡她?”燕靖卓可是看到了,年延有從剛才就直勾勾看着那裏。
“皇上,臣不敢。”年延有連忙低下了頭。
“那右相把這些折子批閱了吧。”燕靖卓擁着那個契丹女人回了寝宮。
寝宮裏五個契丹女人都在。這些女人身上都穿着薄如蟬翼的紗衣,有一股西燕女人沒有的妖娆風情,都是赤足,很魅惑人,讓燕靖卓這個帝王,直想醉死在這些女人身上。
……
“蓮公公,皇上的意思是要出兵東夷,可東夷易守難攻,就這麽草率出兵,恐怕是不妥吧。”譚望生自己就站出來說。
“蓮公公,譚将軍說得對,請叫我們見見皇上吧。”林立終于說話了。
“左相,這是聖旨,聖旨就是皇上的意思,難道左相是想抗旨不遵?”年延有挑了挑眉毛說。
“抗旨不遵?右相這真是好大一個罪名扣在我的頭上,咱們做臣子的,就該把事情的利與不利說給皇上聽,若不然要我們有什麽用?”林立覺着自己說的是爲人臣的本分。
“左相說的對,蓮公公叫我們見見皇上吧。”譚望生是跟年延有站在一邊,可這攻打東夷,明擺着是叫他去送死,他可不願去。
蓮白想叫他們見皇上,他之前也不知道,聖旨上寫的是這個,他也覺着這仗不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