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最好能讓她來家裏請你,那樣說不定我的官還能升升。”她男人給出主意,隋笙雖然覺着不太好,可還是照着她男人說的做了。
所以說什麽鍋配什麽蓋,隋笙的遭遇也是她太慣着她男人了,如今聽到這些夫人說林水心的霸氣勁,她羨慕的同時心裏又有點泛酸,人家怎麽就能那麽好命呢。
林水心等了幾天沒等到隋笙,本來是想去找她的,可楊夫人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就說:“她耳根子軟,就愛聽她男人的,肯定是她男人想以此升官呢。”
“娘,那我不去了。”這事就先擱下了。林水心的脾氣被楊修途慣的是越發見長,雖然隻是去請一下不會少塊肉,可她不願意讓那種男人輕易借她的勢。
隋笙她男人過了好幾天才想起來這事,問隋笙幫了公主沒,隋笙說公主根本就沒來。
“沒來你就不會去?這點事也要我教你,你那腦子裏裝的都是稻草?得罪了公主,這一大家子都喝西北風?”隋笙的男人喝了點酒,又有小妾在一旁細心伺候着,對隋笙說話是一點情面沒留。
三個閨女縮在一邊,隋笙頓了一下點點頭,是他叫自己不要主動去的,不過這話她不敢說。
第二天,隋笙就按着她男人說的找來了脂粉鋪子,還怕林水心問她怎麽才來,先在家裏想好了該怎麽答,可林水心隻是讓她教梳妝,隋笙松了口氣。
脂粉鋪子裏有十來個姑娘,因爲對面趙明月的鋪子趙大人給了林水心,正好井家村的李三娥來京都讨生活,林水心覺着她嘴皮子挺利索,就留下了她,又找了幾個姑娘,都在這邊的脂粉鋪子。
隋笙還是頭一回一下子教這麽多姑娘,這跟教那些夫人的丫鬟還不一樣,所以她教的又仔細又認真。
脂粉一上手,連隋笙都覺着好,又油又潤,比她用的都好。“這脂粉是……”隋笙不僅會梳妝,就連脂粉也是用她娘教給她的方子自己做的,她一直覺着比京都大多數脂粉都好,可跟林水心的比,還是遜色多了。
“這是我嫂子做的。”楊謹蘭有些驕傲地說,她都聽她娘說了,這個隋笙不就是拿喬嗎,剛才也有點擺架子,會梳妝有什麽了不起的,哼,叫她知道知道嫂子的本事。
隋笙知道林水心是開脂粉鋪子的,但不知道這脂粉是出自她之手,一下子覺着兩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臉上有些黯然。
“是别人教的,再加上我自己琢磨的,才有的這些脂粉。”隋笙願意來教,林水心是求之不得,并不想叫她難堪。
楊謹蘭朝着林水心吐了吐舌頭。
幾個人都聽隋笙講,隋笙是邊講邊在綠女的臉上做示範,不得不說她是有真本事的,就連楊謹蘭聽了一會兒也認真學。
林水心對隋笙講的挺滿意,跟她說好了講一次五兩,而且直接就把這次的五兩給她了。
“公主,一點小忙,不必給銀子的。”隋笙教那些夫人的丫鬟,除了給她男人弄到了個官做,可是沒收過銀子的,都是收一點東西做謝禮,,哪裏好第一個收公主的銀子。
“在這裏,你叫我林姑娘就行。你在生意上幫了我,就得拿工錢,跟你教那些夫人是兩回事。”林水心執意給了隋笙,這做生意就要算清楚,可不能有糊塗賬。
隋笙收了,這五兩夠她給三個閨女一人都做一身新衣服了。
“嫂子,你咋不幹脆讓她來鋪子裏,非要這麽一回一回的給銀子,憑她的本事,我們的脂粉鋪子說不準能成爲京都第一呢。”京都第一的脂粉鋪子,有她楊謹蘭出的一份力,光想想楊謹蘭就有些激動。
“别急,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現在還不忙說,來,你給綠女畫一下讓我看看。”
綠女一聽又要給她畫,吓得一溜煙跑了,可饒了她吧,不一會兒她在外面探出頭來喊:“小姐,有賣糖人兒的,我去看看。”林水心點了頭,她又跑了。
因爲楊修途去了刀老八的地盤,刀老八聽了鄭經的,再沒讓那些暗娼去外地騙女人,漫香居的新鮮貨色變少,客人就少了。
“鄭經,你不是以爲讓香滿樓改成了心途酒樓,就算是赢了楊修途吧,這樣下去我看這漫香居就要關門了。這麽多銀子我扔了都能聽個響,到了你手裏呢?”柳澤然訓人是軟刀子,這肖明孝可是冷嘲熱諷鄭經。
“大人,我會想辦法的。”鄭經低着頭。隻要能在生意場上赢過楊修途,這些他都能忍。
鄭經想的辦法是讓刀老八悄聲在京都抓人,目标就是那些丫鬟,刀老八的人化作賣糖人兒的或是貨郎,想辦法迷昏了丫鬟就抓走。
“綠女呢,怎麽還不回來?”往常綠女都是出去一會兒就回到她身邊來的,這回都要回家了,還不見人。林水心出去找,賣糖人兒的早走了,綠女也不見了,問附近的小販,都說沒見過,林水心着急了。
而綠女正是被刀老八的人抓走送去了東街,“老大,這個被用過了,怎麽辦,把人留在東街?”一個手下聽了穩婆的話來問刀老八。
自從鄭經的漫香居開起來,好貨色都送去了那裏,東街的女人刀老八的手下都有點不稀得碰。
“管那麽多做什麽,直接送去漫香居,鄭經還能一個個查不成?”刀老八是第一次直接綁京都的女人,他覺着這樣太冒險了。
刀老八可不想辛苦建起來的一切壞在這事上,所以隻要抓到的女人都送去給鄭經交差就行。
手下不敢再廢話,下去按着刀老八說的辦。
“回來,把她夾在中間。”刀老八又喊住了手下。
找不到綠女,林水心來找楊修途幫着找人,而楊修途的人發現刀老八抓了許多丫鬟,“少爺,聽手下人說其中有個像是少夫人身邊的綠女。”福喜說的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