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本就是個小女孩!
而且還是屬于他的。
一想到這,莫霄煜的笑意就怎麽都藏不住。
兩人你侬我侬的來到部城。
莫霄煜本意是直接離開這是非之地,但林菲粵不放心,莫霄煜便依了她。
現在的莫霄煜,估計林菲粵要他的命,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吧。
兩人假扮夫妻,實際上也沒人懷疑兩人不是夫妻,就那蜜裏能調出油的模樣,沒有一個人懷疑兩人的關系。
隻是當兩人在一個房間的時候,那種暧昧的氣氛驟然升溫,讓兩人都變得局促起來。
“你睡吧,忙了一天了,明兒個早上我去打聽一下情況。”
莫霄煜别開視線,耳垂微紅,不知道爲何,隻是與林菲粵單獨在一個房間裏,他都覺得溫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幾個度。
與他一樣的還有林菲粵,但,望着屋外黑漆漆一片,林菲粵猶豫了下說道:“要不你也睡這吧。”
莫霄煜聽聞後,微微一頓.....
之後,兩人平躺在床上,兩人都十分的規矩,中間,隔着一張棉被。
林菲粵抖了抖,雖然部城離雪山比較遠,但是受到冷空氣的影響,氣溫也還是有些低的。
不蓋被子的話,還是會覺得冷。
“你們兩個怕不是傻子吧!”
金蟬子一直安靜的沒說話,這會功夫,看着這兩個人這般模樣,忍不住開口道。
林菲粵沒搭理它。
無聊的金蟬子,便朝着莫霄煜飛去,金燦燦的撲棱蛾子在夜色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很是亮眼。
同時也照亮了林菲粵的臉色,帶着點蒼白。
莫霄煜見狀連忙拿起杯子給她蓋上,直接給她裹成了一個粽子。
“你身上怎麽這麽冷?”
随後又想到林菲粵說的,她的身體被冰封在雪山.....
“你上次吐血,是不是也是因爲冰封的關系?”
莫霄煜立馬就想到了點子上,林菲粵一頓,沒說話。
沒說話,就代表着默認,莫霄煜心疼不已。
“我沒事,隻是有一點點副作用而已。”
林菲粵寬慰道。
金蟬子撲閃撲閃的在林飛周圍亂飛,不滿道:“哪裏隻有一點副作用啊!上次疼暈過去的也不知道是誰。”
林菲粵聽聞臉色僵了僵。
莫霄煜頓了頓,猶豫的看了一眼金蟬子,然後問道:“它是不是能聽懂我們說話?”
林菲粵一愣,僵硬了一下,沒說話。
金蟬子一見自己既然要暴露了,連忙飛回林菲粵的脖頸處,裝死。看着這一幕,莫霄煜失笑,看來自己是猜對了。
眼神又微微一閃,心下有些愕然:林菲粵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着自己?
以後會不會,又像之前那樣忽然不見?這麽一想後,他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好在林菲粵沒有看到。
本以爲會是一個不眠夜的,卻不想,在不知不覺中,林菲粵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莫霄煜卻若有所思的看着林菲粵,眼眸中帶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堅定之色。
第二天天一亮,林菲粵便醒了,醒來時,就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熱辣辣的視線。
一睜眼,就看到一張俊逸的臉龐近在咫尺,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裏面帶着濃濃的渴望。
“早安。”
帶着一抹慵懶的磁性嗓音,差點讓林菲粵當場懷孕,她望着朝着她靠過來的莫霄煜。
下意識的抿了抿唇,帶着期待的微微閉上了眼睛。
隻是想象中的吻沒有落在唇瓣,而是落在了額頭上。
她睜開眼,就看到莫霄煜含笑的眼眸,帶着一絲戲谑。
知道被耍了的林菲粵,冷哼一聲,然後在莫霄煜的錯愕之下,一下子就把他給撲倒了,然後......
還沒來得及吻下去呢,就聽到了開門聲,小二端着水進了屋說道:“客官,你要的熱......”
然後一擡頭,就看到了床上女上男下的畫面,臉瞬間變得通紅,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林菲粵也鬧了個大紅臉,隻有得了便宜的莫霄煜,笑的好像隻偷腥的貓。
“熱水放下,你出去吧。”
莫霄煜淡然的話,讓小二如釋重負,迅速的放好熱水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你故意的!”
林菲粵氣呼呼的望向莫霄煜,莫霄煜笑看着她,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哦哪裏知道,我家小娘子這般饑渴......”
饑渴二字,把林菲粵說的臉更加紅了,嗔怪的瞪着莫霄煜。
“娘子,爲夫錯了,爲夫任憑娘子處置如何?”
莫霄煜故意說的暧昧不清,聽的人臉紅心跳的,尤其是外面的人.....
莫霄煜眼尾掃了一下,在看到屋外的陰影離開後,這才全身心的去看林菲粵。
剛剛起床的林菲粵,頭發披散,衣裳淩亂,眼眸中帶着霧氣,看的他口幹舌燥的。
要不是察覺到了異常,或許他早就化身成狼也不一定。
可惜,那個始作俑者還不自知,她擡起自己白皙的臉龐,然後深思着該怎麽處置莫霄煜。
随後,眼角看到了自己自制的包包,眼睛一亮。
等他們再下來時,莫霄煜的肩膀上背着一個布包包,說包包都是好聽的,根本就是個布袋子。
一出門,兩人就成了大衆的焦點,林菲粵抿唇偷笑,看着大高個的莫霄煜,一臉局促的背着自己的粉色包包。
這種男朋友給自己提包的感覺,不要太美好。
她倒是怡然自得的走在前面,心情極好的這看看那看看。
兩人也都沒忘記此行的目的,猶如新婚夫妻一樣,愉快的與幾個攤位的攤主交談。
邊走邊靠近部城的府衙,就在這時,府衙内有一紅衣女子走出,見狀百姓們紛紛逃離。
林菲粵與莫霄煜雖奇怪,但也跟着紛紛躲避。
直到對方離開了,林菲粵才悄聲的問身邊的一個阿婆。
“阿婆,那女子是誰?大家爲何都這般怕她?”
阿婆一臉慈祥,打量了一下林菲粵後說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林菲粵也不掩藏,忙道:“對,我們不是部城的,我與夫君剛新婚,想着來部城玩玩。”
阿婆聽言,歎氣一聲:“唉,你說你們玩就玩,跑來部城做什麽啊!”
林菲粵聽聞連忙追問,阿婆四下瞧了瞧後悄聲道:“剛剛那紅衣女子你看到了吧?”
林菲粵點頭,然後一臉期待的等着阿婆繼續。
這小表情,滿足了說的人的欲望,阿婆,也不疑有他,一股腦的說與林菲粵聽。
原來,這個紅衣女子是在一個多月錢來到他們黎國的。
隻用了十天,黎國的國君就被她給迷得神魂颠倒,不止如此,還捕殺了大量的難民與普通百姓。
這些被捕殺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誰也沒再見過。
一時間,人人恐慌也在情理之中。
林菲粵一愣,一個多月以前,不就是自己醒來的時候嗎?
難道說,與自己的複活有關系?
林菲粵帶着疑問,想要問金蟬子,可金蟬子這次卻裝死,怎麽都不回應她,這更讓林菲粵确定了自己的複活與這女子有關。
就在這時,莫霄煜輕輕牽住了她的手,好似在挽留安慰她一般。
兩人颔首微笑,與阿婆告辭後,又去打聽其他相關的消息。
林菲粵憑着昨天晚上嚴老的話,猜出嚴家在部城應該是有頭臉的人物。
便以此打聽,沒成想,還真的如她所猜測的一般。
嚴老居然是鎮遠侯侯爺,别看隻是一個小小的侯爺,但在黎國,卻無人不知。
他曾是黎國國君的恩師,因爲志向不在朝堂之上,自請下堂,使得黎國國君震怒,從一國之師,貶爲部城的一個小小鎮遠侯侯爺。
然而嚴老卻絲毫都不在意,在部城,沒有任何架子不說,還幫助部城府衙整頓鄕城。
使得部城本從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城,成爲現在黎國數得上名号的大城。
這些都是嚴家的功勞,可以說沒有嚴家就沒有部城。
林菲粵聽罷,擡眸望向莫霄煜,兩人眼中都有驚訝之色。
雖想到了嚴老的身份尊貴,卻爲想到,嚴老在百姓中聲望如此之高。
兩人蹙眉,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們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救出來肯定是不信的了。
兩人四目相對之下,都有了結論,那就是從長計議。
這事,不能操之過急。
接下來林菲粵與莫霄煜除了在部城到處玩以外,那就是四處搜集有關嚴家的消息,還有有關那個紅衣女子的消息。
嚴家消息收集的倒是很順利,就是那紅衣女子.....
居然連姓甚名誰都無人知曉,隻知道一個黎國國君冊封的封号--媚妃。
林菲粵在聽到這個稱号的時候,挑了挑眉。
媚妃,之所以被賜一個媚字,足可見這女子的妩媚程度。
隻是,封這種四妃之外的稱謂,說好聽是獨寵,說不好聽,那就是不重視。
也不知這個黎國國君是屬于哪一種。
不過看這媚妃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爲,林菲粵覺得應該是前者。
好在,就算這樣,兩人打聽了三天,還是打聽了有用的結果的。
嚴老與嚴方目前都還算安全,尤其是嚴方,聽說媚妃對他禮遇有加。
林菲粵聽到時,臉色有些古怪,她想到嚴方那張白皙俊秀的臉。
嚴方那臉,确實能讓很多人給予一些好感,但同時也會帶來一些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