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後面有着相應的注解。
“原來這叫做根達亞文字。”夏芒了然。
這是人類在發展過程中發現的一種神奇符号。
地球人在沒有走出太陽系的時候,一共經曆了五個太陽紀的發展,根達亞在瑪雅相關記載中便是第一個太陽紀出現的文明。
傳說中,那時候的智慧生物高1米左右,男人有翡翠色的第三隻眼,蘊含強大的超能力,有預知、殺傷等各不相同的功能。而女人卻沒有,因此女人比較害怕男人。但是女人的子宮有通神的能力,在懷孕前她們都會和天上要投生的神聯系,然後再決定是否要孩子。
總而言之,根達亞文明便是超能力文明。
最開始,地球人類見識有限,覺得這隻是瑪雅人杜撰而出的子虛烏有的傳說,沒有科學依據,但是随着第五太陽紀,也就是現代人所處的太陽紀文明越來越強大,人們對于母星地球的了解和探索也是越發的深刻全面。
數百年前,科學家團隊在喜馬拉雅山發現了一塊印有神秘文字的雕刻。
經過長時間的破譯和借鑒外星文明,得知這種神秘文字是第一太陽紀根達亞文明所遺留。
久而久之,随着發現的石闆越來越多,人類對于根達亞文字的了解也是越來越深刻,最終發現了這種文字按照特殊的形式排列而成的圖錄具備神奇的功效,人腦對其進行冥想默誦,能夠引導腦電波溝通物質界的各種能量,激活潛藏在基因深處的第三隻眼。
此時此刻,展現在夏芒眼前的這幅根達亞圖錄,記載的便是入門級控雷術。
他看完之後,便依靠強悍的記憶力把整幅圖的排布和字符輕易記在了腦海裏,然後徐徐地閉上了眼睛,靜下心來冥想。
很快,夏芒便清晰地感知到腦電波被某種神秘力量激發,變得澎湃而活躍,太陽穴也隐隐有點酥麻,随着他越加凝神,這種的感覺就越發強烈。
他顧不得驚訝,也顧不得細緻的體驗這種神奇的力量究竟是什麽滋味,隻覺得忽然間,腦電波好像多了根繩子,自己能夠将之握在手中,恣意掌控。
或許是入門級控雷術太過于簡單,夏芒很快便按照那種感覺成功觸發細胞裏蘊含的電荷,并在掌心處徐徐凝結出一團滋滋作響的電球。
他睜開眼,盯着它怔怔發呆,雖然體積還不大,但依然能真切的感受到其中蘊含着的能量。
“還有提升空間。”
能夠一次凝聚成功,已經足夠讓人欣喜了。
相信随着練習還有基因進化層次的加強,調動生物電流的能力也能獲得長足的提高。
掐斷腦電波和生物電流的聯系,小型電球便随即消弭散去,夏芒繼續往下看資料,根達亞圖錄下面還介紹了控雷術的一些其他用法。
把這些全部記住之後,夏芒便關掉了電子書。
的确,入門級的超能秘術并不難掌握,隻要勤加練習就可以熟練運用,想到這,他不免有點着急着獲得更高層次内容的了。
放緩心情,他拿出機甲材料繼續進行自己的苦讀之旅。
——
與此同時,安黃市恒英集團。
夏雲天作爲當值保安,一絲不苟地站在崗亭上,望着四周的情況。
這段時間他的工作挺不順利,總是因爲各種原因被人找茬,遇上性格古怪的人也特别多,尤其令他氣惱的是,上次就因爲站着稍微軟了一下腰就被罰了半個月工資,以前從來沒有沒有遇到過這樣蹊跷的情況。
夏雲天感覺到似乎是有人在刻意針對自己,不過也不知道是觸了誰的黴頭。
他自問平時爲人處事足夠低調,也沒有和誰結過梁子,愣是想不明白爲什麽平白無故就被針對了。
不過想歸想,沒有得到證實的事,夏雲天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隻是抱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一想法,改進着自己的工作質量,不讓别人找茬兒挑毛病。
晚上,倒也蠻清閑。
該下班的都下班了,壓根兒沒有什麽人。
按照平時的節奏,他再站十來分鍾就能和同事換崗,回值班室休息一陣子。
然而就在這時候,夏雲天忽然聽到了一聲異響,他循聲望去,隻看到四五個頭上套着黑絲襪,手上提着大砍刀的男子快步朝門崗處走來。
看其扮相,他就敢肯定來者不善,于是立馬拿起呼機通知了在值班室裏的其他人。
剛剛說完,這群人就已經趕到。
“媽的,還敢打電話!”
其中一人不由分說地便上來把夏雲天的衣服拽住,生拉硬扯到跟前吐了口唾沫:“狗腿子一個。”
“給我打!”
他根本用力地在夏雲天腹部踹了一腳,完全沒有理會後者重重摔在地上發出的悶響,另外的人提着刀一擁而上,用刀背面用力地砸砍,還有的人直接用刀鋒沖不重要的部位削着,沒用多久,夏雲天便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失去了神智。
黑衣人們見狀,迅速奪路而逃。
又過了五六分鍾,其他保安才姗姗來遲,見到現場這一幕,慌忙摁下了急救電話……
翠湖路平民區。
夏芒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書,忽然聽到身份芯片的來電聲。
一看是老媽,于是立馬接通,“喂媽,什麽事啊?”
杜冬豔着急地說道:“快來醫院,你爸出事兒了!”
“什麽?”夏芒隻覺得仿若晴天霹靂,問清楚地址之後,立刻奪門飛奔而出。
安黃市第二人民醫院。
杜冬豔正守在急救室外低聲啜泣,在她的身旁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格外凄涼孤單。
急促地腳步聲由遠及近,夏芒氣喘籲籲地趕到,他一來就問道:“媽,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杜冬豔哽咽着:“我正準備下班回家,就聽到你老爸單位打來的電話,說他出事了,聽說是被一夥歹徒砍傷,全身都是血。”
看着母親傷心的樣子,夏芒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嘎嘣直響,手腕處的青筋也是根根暴起。
“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讓他血債血償!”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縫裏擠出來般,沙啞而低沉。
冗長而空曠的急救室甬道中,壓抑而肅殺。
三十分鍾後,終于有個白大褂醫生打開了手術室的大門,他剛剛一走出來,就被夏芒和杜冬豔圍住詢問。
“還好,病人隻是失血過多,我們已經從血庫裏面調來了鮮血,好好休養幾天,應當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這次的醫療費用,你們可以去收費處繳納。”
他微微點頭,便疲憊地離開。
母子二人聽到這個結果,總算是稍稍松了口氣,連連道謝,但很快,杜冬豔就又發起愁來,手術費用肯定不低,她到哪裏去籌呢?
“媽,我們先去看看吧。”
夏芒拉起母親的手,來到收費處問道:“醫生我來繳費。”
負責收費的工作人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她擡頭看了兩人一眼,不知道爲什麽語氣格外傲慢:“你們一共需要繳納的費用是兩千七百二十五星元。”
夏芒二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她便又說道:“你們應該不需要病房吧?”
這樣的态度,讓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夏芒更加惱火了:“你怎麽知道我們不需要病房?”
那小姑娘不以爲意地說道:“病房可是有點貴的,普通病房是一天七十。”
“高級病房呢?”夏芒又問。
小姑娘瞥了他一眼:“高級病房?高級病房可貴着呢。”
她玩弄着手指甲,并沒有回答夏芒的問題。
後者用力地拍在窗口處的大理石寫字台上,低吼道:“我問你多少錢。”
“兇什麽兇啊,我告訴你你住得起嗎?”小姑娘來了火氣,再也掩飾不住内心的輕蔑之意出言譏諷道:“瞧瞧你那樣,明明沒錢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哦喲,就是爲了那可憐的自尊心~”
“行了,小芒,我們走吧,把你爸接家裏去住。”
杜冬豔小聲扯着即将發飙的兒子。
夏芒聞言,轉過頭輕聲道:“媽,把老爸接到家裏去住怎麽放心啊,這麽重的傷還是呆在醫院好一點。”
他說完,也平複了下心情,換了個臉色對收費員說道:“美女,麻煩你給我爸安排個普通病房吧。”
“哼!”誰知道小姑娘挺有脾氣,撇開頭:“喲,剛不好揚言要高級病房嗎?怎麽這麽快就改口了?哎,可惜,普通病房現在也沒有了。”
“怎麽可能沒有了?”夏芒瞪大了眼睛。
“我說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剛才已經有人通過網上訂了一間了。”收費員毫不示弱地大聲回應道。
夏芒冷哼了聲:“你當這裏是酒店呢?!還預定病房?!”
收費員側過頭去,不再說話。
她這樣子,逼得夏芒恨不得直接把這裏砸個稀巴爛,但最終内心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沖動。
他強忍着火氣,好言好語地道歉:“醫生,剛才是我不對,我着急沒有控制好情緒,麻煩你給我們排一間病房吧,我爸傷勢太重,拖不得啊。”
收費員滿不在乎地嗤笑了聲:“對了嘛,什麽樣的身份就應該用什麽樣的姿态,早這樣姑奶奶也懶得和你廢話了。”
“交錢!”
她伸手一攤。
“可不可以直接從公民個人身份賬戶上面扣?”夏芒突然意識到自己兜裏沒有錢。
不過公民個人賬戶上倒是有榮譽殿堂打來的五千星元。
他這話剛剛說完,便聽到耳旁飄來一個聲音:“你們是夏雲天的家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