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身穿一身白色浴袍的李夢然從浴室走出來,烏黑的頭發散批開來,若非是柳眉還站着一旁,加上李夢然已經有了身孕,陳耀還真是有一種将李夢然壓在着酥.軟的潔白大床上,就地正法的感覺。
不等陳耀回答李夢然的話語,房間的門便是被人的敲響,柳眉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已經準備好了随時出手。
“不用擔心,是索拉。”
“我放他去酒店外警戒,看來是有麻煩了。”
“阿耀,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李夢然有些緊張的走到了陳耀的身邊,緊緊地抓住了陳耀的胳膊。
陳耀摸了摸李夢然的秀發,安撫了一下李夢然的情緒,随後又是對李夢然說道。
“你在房間裏面等我,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夢然點了點頭。
陳耀又看了一眼柳眉說道。
“你就待在夢然的身邊,寸步不離,保護好她。”
“是。”
柳眉恭敬的對着陳耀點了點頭。
陳耀便是走出了房間,老狼王索拉恭敬的站在門口。
“怎麽了?”
陳耀拉好房門看着索拉。
索拉說道。
“艾米藥業的人來了,安德烈家族的大少爺,安德烈卡西在樓下求見您,請您去他們家族吃飯。”
“安德烈家族的人來了?”
陳耀皺了皺眉頭,神念所動,被自己禁锢在葫蘆小世界裏面的安德烈娅被被釋放了出來。
安德烈家族持有艾米集團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他們同時也是米國十大家族之一,底蘊深厚。
能夠在自己來到秀爾頓市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察覺到自己的落腳點,倒也是可以佐證這個家族的不簡單,但是在陳耀的眼中,依舊是不值一提。
既然他們自己送上門來,那倒也給自己省了好多的事情。
“陳天人。”
被從葫蘆小世界裏面釋放出來的安德烈娅半坐在地上,蜷縮在成一團,不敢去正視陳耀的眼睛。
陳耀在周家老宅殺人如麻的一幕,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但是對于安德烈娅而言,依舊是曆曆在目。
陳耀看着安德烈娅說道。
“怎麽樣,有沒有覺得這裏很熟悉?”
聽了陳耀的話語,安德烈娅朝着四處看去,好像是在賓館裏面?
但是她并不覺得何等的熟悉。
不過心裏卻是一驚,心中顫抖,羞紅了臉,虔誠的跪在了地上,小聲對着陳耀說道。
“如果陳天人想要我的身子,那是我的福氣,安德烈娅願意成爲您的女人。”
陳耀郁悶無比,一旁的索拉一愣,随即笑出聲來。
被陳耀瞪了一眼,那索拉隻能繃着臉。
陳耀心中暗暗想到,看來這米國人的性.生活還真是夠開放的啊。
似乎是知道了陳耀心中所想,安德烈娅便是急急忙忙的解釋說道。
“陳天人,您放心,我們安德烈家族的規矩十分嚴格,每一名女性後代都很珍惜自己的身體,因爲我們都是要和其他大家族聯姻的,所以在未曾婚配之前,是不會随便發生關系,破壞自己的聖潔的,我雖然已經27歲,但是至今仍然是處子,隻要陳天人不嫌棄我,我便可以用我的身子來侍奉您。”
“算了吧,我是無福消受了,你家裏來人了,跟我去見一見吧。”
“我家裏來人了?”
聞言,安德烈娅的晦暗的眼神突然是明亮了許多,顯的十分興奮。
陳耀開口說道。
“對,安德烈卡西你認識吧。”
“大哥,那是我大哥,我就知道家族不會放棄我的,父親一定會派人來救我的,想不得居然是大哥親自前來。。”
安德烈娅興奮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跪下。”
陳耀瞪了安德烈娅一眼,安德烈娅便是急急忙忙的跪倒在地上,不過眼神依舊很是炙熱興奮。
陳耀毫不留情的給安德烈娅潑了一盆涼水說道。
“我覺得你可能是想多了,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們安德烈娅的繼承人是你的大哥安德烈卡西,你作爲安德烈家族的三小姐,你的使命就是嫁給某個家族,穩固安德烈家族在米國的地位而已。”
“你被我擒拿至少有一個月了,但是你安德烈家族卻始終是無動于衷,從來就沒有向我提出過想把你贖回去的打算,我看他們壓根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的身死對于安德烈家族根本就無關輕重。”
“不,你胡說八道,如果真的像是你說的這樣,我大哥卡西怎麽可能親自來華夏?”
陳耀的忽悠太過于才哭,深深的刺激到了安德烈娅,安德烈娅的臉色很難看。
一旁的索拉歎了一口氣說道。
“小女娃,看開點兒吧,越是古老,越是大富大貴的家族就越是将親情看的淡薄,你的遭遇絕非是個例。”
“不,不會的,家族不會抛棄我的。”
阿德烈娅面色蒼白。
陳耀淡然說道。
“自作多情,你真以爲你大哥安德烈卡西會親自來華夏找你?難道他就不怕我殺了他?隻有在你們自己的地盤上,他才會大張旗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在華夏,而是在你的老家秀爾頓,你大哥也并非是來贖你的,而是來找我赴宴的。”
“什麽?”
聞言安德烈娅遍體生寒,整個人如同掉入冰窖之中,一時間手冷腳冷,心冷到了極點。
陳耀繼續打擊安德烈娅說道。
“或許你會覺得他們以爲你被我殺死了,所以才不來贖你?你覺得可能嗎?你自己就是安德烈家族的人,安德烈家族的實力,難道你會不清楚?他們想要查到你是死是活,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但是他們爲什麽一直不見動作,那就是因爲他們覺得你沒有那個價值。”
“而且我查到了,你父親安德烈雷歐有一個兒子,六個女兒,你排行老三,你們安德烈家族的規矩是家族企業傳男不傳女,所以安德烈家族的生意最後隻能由你的大哥繼承。”
“至于你,隻不過是個被抛棄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