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對我沒有用,你們以爲炮彈就對我有用?太小看我了。”
陳耀根本就不搭理這些炮彈,而是步伐沉穩堅毅的繼續沖着不拉維奇小鎮走去。
“轟隆隆”
十幾噸的炮彈接連的落在陳耀的身旁,将泥土掀飛,第一道戰壕已經被徹底的夷爲平地,在這樣可怕的攻擊下,就算是一個團也得大幅度的減員,活着的也都得成爲殘廢。
“這下總死了吧。”
衆多士兵和師指揮部内的裏拉克将軍松了一口氣。
但是還沒有等到衆人歡呼雀躍,就可以看到在那滾滾煙塵之中有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在陳耀的身體周圍有一個青色的氣罩将陳耀緊緊的包裹在裏面,别說是他本尊,就算是他的那一身紅色唐裝也是連一點點的泥土都沒有沾染。
“炮彈都殺不死他啊。”
遠處的那些平民們唏噓的看着被青色氣罩護住身體的陳耀,以前也曾經在電視中看過關于陳天人大戰軍隊的新聞或者是影視畫面,但是這和在現場親眼目睹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就煉賞金獵人貝爾這樣見多識廣的強者,和一些走南闖北甚至于是遊曆了大半個地球的商人也是感覺大開眼界。
“繼續開火,不信殺不死他,讓那一百輛坦克沖上去。”
裏拉克将軍看了看手表,從司令部給他下達阻攔陳天人一小時的任務到現在不過是過去了五分鍾而已。
他咬着牙繼續命令手下組織進攻。
“轟轟轟。”
一陣發動機轟鳴的巨大聲音響徹了整個戰場,那三公裏外,有一輛輛坦克朝着陳耀所在的方向開足了馬力沖過來,一陣陣黑煙飄起。
“開炮。”
随着命令的下達,排列的整整齊齊的上百輛坦克同時對着陳耀發動了攻擊。
天空之上的炮彈宛如是蝗蟲過境一般的密集,以抛物線的方式朝着陳耀而來。
而且在第一輪齊射之後,坦克炮彈攻擊并沒有停止,很快第二輪,第三輪又是朝着陳耀所在的位置傾斜了下來。
端端的兩分鍾内,七一五師一共進行了五輪坦克齊射攻擊,陳耀剛才站着的地方已經徹底成爲了一片火海,火焰滔滔。
試想一下,上千枚炮彈一起爆炸,那動靜得是何等的巨大,戰場方圓五公裏的人們耳朵都要聾了,除了嗡嗡嗡的聲音之外, 根本什麽都聽不到。
“總算是死了。”
一分鍾的時間過去了,但是陳耀的身影卻是沒有從那火海中走出來。
七一五師的最高長官裏拉克如釋重負。
一旁的副官急忙說道。
“看來這陳天人也沒傳言中的那麽強大, 最後不也還是死在了我們的炮彈之下了嗎。”
“不對。”
突然間參謀官大喊大叫了起來。
隻見那煙硝彌漫的火海之中居然突然沖出了一個人影,不是陳天人還能是誰。
“天。”
師長裏拉克将軍直接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撤,撤,讓坦克撤下來,攔不住陳天人的,以我們七一五師的火力根本攔不住陳天人的,讓坦克趕緊撤下來,放棄阻攔陳天人一小時的任務,上面追究責任我擔着,這樣下去,我們七一五師會打完的。”
參謀長看着電子屏幕如癡如傻,他的面色懊惱到了極點。
“抱歉,裏拉克将軍閣下,已經來不及了。”
裏拉克強打起精神朝着電子屏幕看去,直接身處青色氣罩之中的陳耀快速的奔跑起來,宛如是一道青龍一樣,以肉身朝着那排列整齊的裝甲部隊撞去。
“轟隆隆。”
隻是第一次撞擊,就有十幾輛坦克被撞出了一個人形大洞,從頭到尾,貫穿而過。
“太強了,太強了。”
此刻裝甲團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距離太近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再繼續開火,而且炮彈對于陳耀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陳耀如同一頭太古巨象一般在裝甲軍陣之中橫沖直撞,短短的十分鍾不到,已經有三十幾輛坦克被陳耀掀倒。
最爲可怕的是陳耀的拳頭,每一拳至少可以将一輛坦克當場打爆炸。
“他是神,他是神。”
上萬人齊齊的驚恐的尖叫着。
已經有靈境修爲的賞金獵人貝爾此刻面色通紅,激動無比。
“華夏陳天人實在是太強悍了,不愧是當世神話,位列天榜前十。”
旁邊一位長着大胡子的古董商人開口說道。
“我遊曆全球七十幾個國家,走遍了大半個地球,見過了太多的強者和震撼的畫面,但是我發誓,從來沒有人能像是陳天人這麽的強大,而且也從來沒有什麽風景,那怕是大西洋上那可以吞沒商船的海嘯也遠遠沒有此刻這一幕壯觀了。”
甚至于已經有人将陳耀當做了天神,跪拜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這陳天人一定是上天的天神,我們俄國犯了錯,所以他來懲罰我們。”
“陳天人息怒,陳天人息怒。”
甚至于就連那些剛剛好不容易從防線扯腿的七一五師的士兵們也是面露驚懼之色,一個個跪倒在地上,乞求着陳耀的原諒。
當衛星圖象傳到北方軍區總部伯昂和莫斯哥總統府的時候,諸多高層既是震驚,又是憤怒。
北方軍區司令官勃列格上将親自給駐紮在不拉維奇小鎮的七一五師師長裏拉克打來電話。
“裏拉克将軍,誰允許你讓部隊撤下來的?誰允許你的?你這樣做是要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勃列格上将十分的憤怒,剛才總統大人朝着他發來的怒火,他全部,甚至于是加倍傾瀉在了裏拉克身上。
裏拉克看着現場傳送回來的戰報畫面,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坦克團,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坦克被陳耀一輛有一輛的當做氣球一樣的打爆,他的心裏簡直是在流血。
他雙眼無神,面色蒼白,聲音顫抖的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尊敬的勃列格上将,你我同爲指揮官,我在前線,更加了解現場的戰況,陳天人實在是太強了,剛才我已經組織了五輪上百門大炮齊射,但是陳天人連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那些拿着步槍的士兵沖上去,那就是送死,而且對陳天人連一點的影響都起不到的。”
“我是他們的指揮官,我必須要爲我的士兵負責。”
“要上軍事法庭我認了,但是我必須要強調的一點是,我們都是血肉之軀,無法和真正的神靈作對。”
裏拉克的話語讓勃列格無言以對,電話那頭沉默了。
“啪。”
電話被挂斷了。
而此時不拉維奇防線上的最後一輛坦克也被陳耀徒手大爆了。
陳耀的身影急速的朝着不拉維奇小鎮狂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