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叔。”
看到這一幕,陳耀急急忙忙的俯下.身子,探查馮天虎的傷勢,一股精純的靈氣從陳耀的手心流轉到了馮天虎的身體裏面。
“咳。”
那馮天虎吐了一口黑血,面色恢複,身體裏面的毒素被陳耀硬生生的逼了出來。
“殺了你們,我和你們拼了。”
馮天虎剛剛恢複意識,就鬼喊亂叫了起來,雙手也在不斷的揮舞着。
“大膽,敢對陳天人無禮?”
韓愛玉立刻往前走了一步,有對韓天虎出手的意思。
陳耀制止了韓愛玉,然後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朝着韓天虎的天靈穴刺了下去。
這一針刺下去,韓天虎的神識恢複了不少,整個人也鎮定了下來,随即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陳天人, 您終于來了,救救洋洋,請您出手救洋洋一命。”
“現在隻有您可以救洋洋了,我給您跪下了。”
韓天虎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陳耀的身前,陳耀急忙将馮天虎扶了起來。
“馮叔,您放心,這件事我肯定是要管到底的,你先起來,說說怎麽回事。”
于是馮天虎便是急急忙忙的說道。
“五毒教,是五毒教出手的抓了洋洋,五毒教的教主親自出手把洋洋抓回去了,他要用洋洋幫他練毒功啊。”
“五毒教。”
聽了馮天虎的話語,陳耀的面色驟冷,整個房間裏面也是溫度驟降,仿佛是冬天雪地,寒冬臘月一般。
此刻的陳耀暴怒無比,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陳耀的身上散發出來,席卷全場,就連韓愛玉和柳眉這兩名人仙強者也是面色凝重。
陳耀的眉頭緊皺着。
“好,很好,這五毒教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已經讓那蜘蛛會去報信傳話,說了這件事我陳天人管了,可是他們居然還敢出手,而且還是五毒教的教主親自出手。”
“好好好,既然你五毒教不把我陳天人放在眼裏,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我讓你五毒教徹底的趕盡殺絕,從地球上抹去了。”
聽了陳耀的話語,那韓愛玉和柳眉的身子都是一顫。
這殺氣真的好強。
陳耀将馮天虎扶了起來,随後說道。
“馮叔,你放心,我一定把洋洋從五毒教的手中救出來,你在這裏的等着我們的消息吧。”
馮天虎搖了搖頭。
“我還是跟着你們一起去吧,我曾經是五毒教的左護法,對那裏很熟悉,而且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陳耀想了想,點了點頭。
“好,我們一起走。”
說着陳耀拉住了馮天虎的一條胳膊,下一刻,馮天虎感覺一陣眩暈。
“轟隆。”
馮家庭院的房頂直接被陳耀撞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房頂差點兒被掀翻,陳耀此刻有多麽的惱怒可想而知了、
當馮天虎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高空之上,俯瞰大地,那一座座高大的山峰不過是巴掌大小。
他頓時心中一驚。
雖然他已經修成了靈境,可以低空飛掠,但是上萬裏高空俯瞰大地的經曆這還是第一次,于是乎他對陳耀的信心更加是強了不少。
“好快的速度。”
陳耀施展雙翅功德神翼,在雲間不斷的翻騰疾馳,身後跟着的韓愛玉和柳眉叫苦不疊,他們可是堂堂人仙強者,但是縱然全力施展了禦風飛行的手段依舊是落在了陳耀身後數百丈。
而且他們可以肯定的是,陳耀并沒有施展全力。
兩人嘴角都是泛起了苦澀的笑容,他們憑什麽和陳耀作對呢?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
同時他們很是好奇,這陳天人到底是什麽人?他的手段,神通,寶貝,底牌到底還有多少?
此題無解,因爲陳天人的強大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猜得到的。
就像是韓愛玉之前在翠玉山大戰的時候說的,你以爲你已經把陳天人想的很厲害,并且做好了準備,但是到最後,你會發現你輸的一敗塗地,因爲你還是小看了陳天人。
十幾分鍾之後,陳耀他們已經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緬國,一座座蒼翠的青山出現在了的眼中,但是隻有一座,極爲紮眼,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那座山峰最爲陡峭高大,而且是沒有和其餘的山脈相連的,一條大河從山下流過,越過大河便是一座山門牌坊,牌坊之後是一條極爲陡峭的古道,這也是上山的唯一通道,山上還有很多的建築物。
韓天虎出言提醒說道。
“陳天人,五毒教到了。”
陳耀停了下來,淩空懸立。
韓愛玉和柳眉也是趕了上來,兩人的額頭都是有些汗水,飛行百裏甚至于是千裏,對于他們這些人仙強者絕非難事,但是問題在于陳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要極力追趕陳耀,所以才會有些疲憊感。
韓愛玉喘了一口氣,看着陳耀說道。
“陳天人,要不然我下去把您的朋友給您要回來?”
“你認識五毒教的教主?”
陳耀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韓愛玉。
韓愛玉自然是不敢隐瞞的,于是開口說道。
“我是殘組織西南分堂的堂主,五毒教是西南地區的第一修行勢力,我和那五毒教主兩人之間見過幾次,我的面子他應該是給的。”
“什麽,你是殘組織西南分堂的分堂主?”
聽了韓愛玉的話語,馮天虎驚訝無比,眼前一陣眩暈,雙腿一軟,差點從天空跌落下去。
他在西南地區生活了幾十年,而且曾經還是五毒教的護法,自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而且對于靈境之上的修者而言,殘組織的存在并不是什麽大秘密。
他自然是知道,殘組織的各個分堂主都是人仙境界的。
難怪自己看不出韓愛玉的實力,原來他是人仙啊。
“前輩,在下馮天虎有眼無珠,前輩恕罪。”
馮天虎這一拜,差點把韓愛玉吓死,馮天虎這樣的修者自然是入不了韓愛玉的眼的,但是陳耀喊了馮天虎一聲馮叔,自己哪裏敢有膽子做馮天虎的前輩?
于是急忙還禮說道。
“我已經不是殘組織的分堂主了,我現在隻是陳天人的奴仆而已,您才是我的前輩。”
一旁的柳眉笑意自嘲。
而馮天虎卻更加的吃驚。
“奴仆?”
他一臉震驚的看向了陳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