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小子是瘋了,居然敢說讓侯家從昆明消失,誰不知道侯家在昆明是剁一跺腳,昆明都要抖三抖的大家族。”
“侯家現在的當權者侯勇更是心狠手辣,我聽說曾經有一位公安局的副局長,因爲掃黃打非,抓了侯家的幾個人,第二天那位副局長就出了車禍,明眼人很容易就看出來這件事不是那麽的簡單,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這小子就算是有些背景,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昆明,想要動侯家,簡直是癡人說夢。”
侯家的名聲在昆明顯然是極大的,車上的這些乘客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關于侯家的事情的。
那位兇徒看着陳耀,眼神之中有些嘲弄。
“小子,你瘋了吧,靠着當兩年兵就敢挑釁我們老闆,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嗯?”
陳耀沒有回答那名兇徒的話語,隻是低着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一分鍾過去了。”
陳耀的話語開始變得冰冷。
“啊。”
突然站在車廂過道裏面的那名黑衣大漢,也是一聲慘叫,整個人毫無預兆的倒飛了出去,也和那大頭一樣,砸破了一面車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的天。”
陳耀的手段将車上的衆人再次震驚。
“這小子不是軍隊的特種兵吧,會不會是兵王?”
馮洋洋有些擔憂的看着陳耀。
“陳耀,謝謝你的好意,可是你太沖動了,侯家在昆明的勢力太大,你要是惹了他們侯家,會麻煩不斷的,你快走吧,趕緊下車,離開昆明。”
馮洋洋焦急的說道。
坐在座位上的韓愛玉站了起來,有些好笑的說道。
“區區侯家哪裏有資格和陳先生相提并論?陳先生若是真的動了殺念,一百個侯家加起來也不夠陳先生塞牙縫的。”
“多嘴。”
陳耀看了一眼韓愛玉。
韓愛玉便是再不敢多言。
陳耀越過了站在自己身前的馮洋洋,輕聲道。
“你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是不可以被人欺負的,我說了,你的事情都可以幫你解決,是任何事。”
說完,陳耀便是下了車。
馮洋洋和韓愛玉急急忙忙的跟着陳耀下了車。
在陳耀走下車的時候,圍着機場大巴的那十幾人立刻朝着陳耀沖了過來。
首當其沖的是一個胖子,胖子手裏提着一根鐵棍,朝着陳耀的腦袋砸了過去。
“滾你大爺。”
陳耀一拳頭便是朝着那胳膊粗細的鐵棍錘了過去,那根鐵棍直接被陳耀一拳砸斷,衆人大跌眼球。
馮洋洋看着陳耀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訝然神色,陳耀居然這麽能打?她探查了一下陳耀,發現陳耀身體裏明天太多的真元波動,便是暗暗想到,可能陳耀真是在軍隊中是兵王一般的存在,練就了一聲不錯的外家功夫吧。
短短的一分鍾不到,十幾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一名手持砍刀的刀疤臉剛沖到陳耀面前,被陳耀一個淩厲的眼神一看,手中的砍刀也拿不穩跌落在了地上,他也是雙腿一軟跪在了陳耀的面前。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刀疤臉一臉的惶恐神色。
陳耀負手于身後,冷漠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刀疤臉,然後道。
“誰讓你們來的?”
刀疤臉早就被陳耀吓破了膽子,哪裏敢有一點兒的隐瞞。
“侯勇,我們的老闆是侯勇,我們都是他手底下看場子的。”
“打電話讓他過來領人吧。”
“打電話?”
坐在汽車上看熱鬧的乘客們都是一愣。
“這小子是傻了吧,雖然把這些打手全部打翻在地很厲害,但是要知道這些打手背後的人可是昆明侯家啊,不趕緊殺出重圍跑路,反而讓打手給侯勇打電話,搬救兵,這不是誠心找死嘛?”
“這小子太狂了,侯家不是他可以撼動的,一看就是外來愣頭青,哪裏知道什麽水深王八多,等他吃了虧就知道了。”
馮洋洋也是急忙跑到了陳耀的身邊,拉了拉陳耀的衣袖。
“可以了,我們趕緊走吧,等侯勇帶人來了,那就麻煩了,尤其是他有很深的官方背景,公檢法的人他都可以調動。”
“官方的人也可以調動? 那好,我等着,我倒是要看看,這侯家幾斤幾兩。”
“在我面前放肆,算是他們倒黴。”
陳耀的眼神之中滿是鋒芒。
“我讓你打電話。”
陳耀眼神兇狠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名刀疤臉。
男子現在巴不得給自己的老闆打電話求救呢,于是毫不猶豫的把手機掏出來,撥通了侯勇的電話。
“怎麽樣,得手了嘛?”電話裏面傳來一個男子帶着狂喜的聲音。
“老闆,老闆,我們遇到了硬茬,有個部隊退下來,當兵的,挺能打,兄弟們都被弄翻了。”
“什麽?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打老子的人?人哪裏去了?”
刀疤臉憋屈的說道。
“就在我們面前,他說讓你過來見他。”
“什麽?”
那侯勇也是一愣,随即陳耀奪過了刀疤手中的電話。
“侯勇是嘛?給你十分鍾,到我的面前跪下賠禮道歉,不然相信我,以後在昆明将不會有侯家的存在。”
“你他麽的等着,老子幹死你,誰慫了誰是孫子。”
電話被挂斷,侯勇已經調集人手,在趕來的路上。
“你啊你。”
馮洋洋看着陳耀,有些生氣。
“陳耀,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聽我一句勸,這侯家不是你想的那麽好對付的,現在走還來的及。”
陳耀沒有看馮洋洋,隻是負手說道。
“馮洋洋,你小看我陳耀了,别說我陳耀有輕而易舉覆滅侯家的實力,就算是沒有,我也要爲了天下的公義和侯家好好的鬥一鬥,這侯家在昆明爲惡多年,甚至于大庭廣衆的攔車搶劫民女,方才還有人說曾經侯勇指使手下撞死了一名公安副局長。”
“我既然有這個能力,我想我總該爲了公義做些什麽吧。”
聽了陳耀的話語,馮洋洋一愣,在陽光下陳耀的側臉很是堅毅,她一時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