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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功德神翼現在無法使用,所以陳耀隻能老老實實的乘坐航空飛機。
中午十一點鍾,陳耀所搭乘的飛機降落在了雲南昆明。
韓愛玉跟在陳耀的身後,宛如是一名奴仆一樣。
在香山附近,韓愛玉的身子被陳耀的施展的斬仙飛刀的劍氣重創,但是卻未曾完全毀壞,雖然就像是一頂滿是窟窿的帳篷,但是其形雖在。
陳耀将韓愛玉的靈魂打入身體之中,但是身上經脈斷裂,終究已經是一個廢人,對陳耀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而且陳耀還在韓愛玉的身上種下了蠱蟲以及種種禁制,所以陳耀并不懼怕韓愛玉反水。
“帶我去翠玉山,你要是敢耍什麽花招,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陳耀的話語冰冷,面色冷漠,讓這位堂堂人仙強者打了一個寒顫。
“陳天人放心,我絕對不敢對你不敬。”
陳耀看了一眼那韓愛玉。
“嗯?”
陳耀冷哼一聲。
“怎麽,我給你交代的事情你忘了?别叫我陳天人,陳先生便是了。”
陳耀這一聲冷哼,将這位雲南首富,堂堂的殘組織西北分堂堂主,人仙強者吓得魂不守舍。
韓愛玉已經領教過陳耀的厲害了,雖然陳耀沒有人仙的境界修爲,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人仙下境的修者,陳耀想殺便殺了,沒有任何的難度。
再加上陳耀還有仙器在身,韓愛玉若不是失心瘋自然不敢去忤逆陳耀。
“是,陳先生。”他急忙改口。
陳耀微微沉思說道。
“罷了,我們出發吧。”
說着,陳耀首先踏上了一旁的機場大巴,韓愛玉本想說讓司機開車來接,但是又生怕讓陳耀以爲他是刻意的聯系殘組織的人,現在他這具身體實際上等于是一副空架子,一推就倒,神魂更是被陳耀下了重重的禁制,萬一陳耀一個動念,他就魂飛魄散了,所以韓愛玉是絕對不敢造次的。
于是他老老實實的跟着陳耀上了車,陳耀上車的時候,門口剛好有幾個空座,他就坐了下去,雖然他身旁還空着,但是韓愛玉哪裏有膽子和陳耀坐在一起。
他戰戰兢兢的坐在了陳耀的身後,用陰冷的眼神看着陳耀,但是卻又不敢做出任何的舉動。
他以爲陳耀什麽都不知道,但是陳耀在他的心裏早就是種下了母子蠱,他的想法陳耀一清二楚。
“啊。”
韓愛玉突然慘叫一聲,他自然猜到了是陳耀動用了禁制,他的額頭已經滿是冷汗,于是急忙壓低聲音求饒說道。
“陳先生饒命,陳先生饒命。”
他的叫喊聲将全車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亂喊什麽,神經病吧。”車上的衆人紛紛咒罵。
但是韓愛玉的求饒聲卻是更大了。
“陳先生饒命,饒命啊。”
他抱着腦袋慘痛的哀嚎着。
陳耀以秘法傳音道。
“韓愛玉,我勸你識相一些,你的神魂被我下了禁制,若是敢對我動殺念,或者将我和你來到了雲南的消息傳遞出去,我保證,在你動念的那一刻,我就能讓你魂飛魄散。”
“是,是,我知道了。”
韓愛玉此刻痛苦不堪,陳耀停止了懲戒韓愛玉,韓愛玉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看着陳耀的側臉,哪裏敢有一點點的憤怒殺機?有的隻是無盡的畏懼。
“蹬蹬。”
突然一個穿着球鞋,藍色衛衣,紮着馬尾的大學生模樣的女孩跑上了車,顯得很是匆忙和慌張。
看着這名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孩,陳耀有種熟悉的感覺。
“馮洋洋?”
陳耀試探的喊出了這名女孩的名字。
“你認識我?”
那名女孩警惕的看着陳耀,面色有些畏懼和疑惑。
女孩的話語算是默認了自己就是馮洋洋。
陳耀展顔一笑。
“果然是你,想不到一别四年,你就這麽把我忘了。”陳耀故意抱怨說道。
這馮洋洋是他的高中同學,曾經一起在縣一中讀書,兩人還曾坐過一段時間的同桌,隻是馮洋洋在高二的時候,轉學去了外地,兩人從此便是斷了聯系。
他鄉遇故知。
陳耀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雲南再次遇到分别多年的馮洋洋,不禁有些意外和欣喜。
“一别四年?”
聽到陳耀的話語,馮洋洋一愣,随即盯着陳耀上下打量,突然女孩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陳耀,你是陳耀,我認出你了。”
馮洋洋的大呼,讓大巴車上的乘客們都是對她投去了不滿的白眼,馮洋洋的小臉一紅,随即急急忙忙的坐在了陳耀身旁的空位上。
陳耀感歎的說道。
“想不到我們居然在這裏遇到了,你當時轉學太突然了,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還以爲這輩子都遇不到了。”
因爲陳耀的家境比較差,尤其是高中的時候,自己在學校裏面,被自己二叔的兒子陳亮刻意的打壓,很少有人願意和自己交流,搭理自己,異性那就更加不用說了,馮洋洋是難得的一個願意和自己說話甚至于是關系不錯的女孩子。
馮洋洋的長相甜美,身材極好,當時她可是班級裏面的班花,追她的人可不再少數。
陳耀當時能夠得到馮洋洋的青睐,可是讓很多人羨慕的無以複加,隻是後來有一天,馮洋洋突然不告而别,仿若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過了幾天班主任便是宣布馮洋洋轉學了,陳耀還因此悶悶不樂了一段時間,暗自心說,這馮洋洋也太不夠朋友了。
看着馮洋洋此刻驚喜的态度,陳耀便是釋懷了許多,如果馮洋洋不把自己當朋友,也不可能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如此的驚喜了。
汽車緩緩開動,馮洋洋看着陳耀說道。
“當年我離開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突然,家裏發生了一些變故,臨時決定要離開,而且走到特别急,所以沒有能夠和你告别,抱歉了。”
馮洋洋的話語有些傷感。
這也可以勉強的算是一段青澀的初戀吧,隻是還沒有開始就無疾而終了,但是這可能是大多人都會經曆的一個階段吧,所以陳耀并不覺得有什麽可惜。
馮洋洋輕輕的搖了搖頭。
“算了,不說這個了,能遇到就好,你的變化可是真大,你沒有繼續讀書,去做生意了嘛?”
馮洋洋看着陳耀的一身名牌休閑服和手腕上的勞力士鑽表,有些驚訝和疑惑的看着陳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