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開始朝着天耀商會衆人走去。
橫在中間的艾米集團的這十幾人,在看到陳耀走過來的時候,一個個吓得膽戰心驚,紛紛的遠離陳耀,爲陳耀讓開了一條道路。
“都起來吧。”
陳耀示意天耀集團的衆人起來,于是衆人紛紛起身,此刻他們身上氣勢和之前已經大不一樣了。
陳耀強勢回歸,讓他們信心倍增。
這都是江北商會的老底子,在他們的記憶裏面,就沒有什麽事情是陳耀出現還無法解決的。
陳耀一旦出現,那就意味着,他們天耀集團已經占據了主動。
“陳神醫,我錯了啊,您交給我的藥物配方被艾米公司的人得到,是我的失職,我有罪啊。”
當陳耀走來的時候,王學科頭如搗蒜,額頭已經滿是鮮血。
陳耀之前在門外,已經弄清楚一切事情的原因。
“你的事情,等處理完這件事情再說吧,先起來吧。”
王學科不敢忤逆陳耀的意思,便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陳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然後點起了一根煙,然後說道。
“好,現在我們開始算賬,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陳耀口中吐出一個眼圈,看着被自己定在了半空中的面容扭曲的劉建。
“你既然是我華夏人,居然投靠了米國人,幫着米國人來對對我們華夏人,這是不忠不義。”
“你害得你的父親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彌天大錯,是爲不孝。”
“你自己說說,你這樣的不忠不孝不義之徒,該當何罪?”
陳耀說到最後,語氣加重,讓那劉建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饒,饒命。”
劉建艱難的求饒說道。
劉建的父親劉大安哭喊
“陳神醫,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饒了我兒子吧,都是我的錯,你你放了我兒子,殺了我,您要殺殺我啊。”
陳耀的臉上殺意凜然。
“劉大安,你的确是該死,無論是我陳耀,還是天耀集團,都待你不薄,你忘恩負義背叛天耀集團,其罪當誅。”
陳耀屈指一彈,六脈神劍的武學便是被陳耀信手而來。
劉大安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他的身子倒了下去,就此死去。
而下一刻,陳耀的拳頭突然緊緊的捏住。
随着陳耀捏拳的動作,半空中的劉建身子便是突然爆炸開來,場面極爲血腥。
陳耀的狠辣手段,讓場中的這些艾米集團花了大價錢從西方地下世界雇傭而來的超能者們,觸目驚心,心驚膽戰。
這些人都是職業殺手,手上沾滿了太多人的鮮血,但是他們現在發現,他們和陳耀相比,都隻是跳梁小醜而已。
一個個看着陳耀,臉上都是充滿了驚懼,有些人的雙腿都已經在打顫了。
陳耀在殺了劉家父子之後,他的視線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放在了艾米公司衆人的身上。
首當其沖的便是那安德烈亞。
“安德烈亞小姐,你們米國人,就是這麽的沒有禮貌嗎?想要的東西就可以去偷,甚至于是搶奪?”
“我算完了劉家父子的賬,現在我們就應該來好好的算算你,你欠了我們天耀公司的債了。”
“你先是化名薩拉進入我們天耀藥業的研發部,盜取我們的核心技術,導緻我們天耀集團損失巨大,而現在又帶着超能者來我們天耀藥業總經理,周培生先生的家裏,将他和這麽多的董事圍困在這裏,強迫他們簽字出售天耀藥業。”
“你說說,這筆賬,我們怎麽算?”
陳耀的語氣說不上很是沉重,但是卻極爲具用力量,就像是一隻千斤巨錘,狠狠的錘在了安德烈亞的心頭。
“陳,陳天人,這件事隻是一個誤會而已。”
安德烈亞接觸到陳耀那殺意凜然的眼神之後,那纖細的雙腿都在打顫。
“誤會?難道我說的這些事都不是事實?是我胡亂編造的?”
“安德烈亞小姐,做了錯事就要認,而不是說什麽誤會。”
“出手吧,如果不出手,你可能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陳耀這最後的一句話,并非是對着安德烈亞說的,而是沖着一直站在安德烈亞身邊的一位穿着袍子的白發老者說道。
那位白發老者的手中拿着一本聖經,赫然是一名傳教者。
是的,縱然老者掩飾的很好,但是以小天那強大的感知力還是讓陳耀察覺到了,這爲老者并非是簡簡單單的傳教者那麽簡單,而是一名s級的精神術大師。
老者在聽到陳耀的話語之後,微微感到一絲詫異,他沒有想到陳耀居然看出了他的實力。
于是他歎了一口氣從安德烈亞的身後走了出來。
他說是很純正的中國話。
“陳天人,這件事就此作罷如何?”
“作罷?”
陳耀看着老者就像是看着一個傻逼一樣。
“你是傻了,還是瘋了?你們艾米集團來到我們華夏的土地,偷了我們天耀集團的藥物配方,還殺了我們的人,要強度我們的财産,結果你特麽的到最後告訴我一句,就此作罷?”
陳耀說到最後,聲音變大, 語氣變重,顯然是真的動怒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啊。
“非此不可嘛?”
突然那甕聲細語,身材佝偻的老者突然挺直了身子,整個人身上的氣勢變得極爲淩厲,他的身上終于是升騰起了戰意。
“陳天人,我願意再退一步,讓三小姐随我安全離去,我們艾米藥業從今往後徹底退出華夏,絕不涉足華夏商界一句如何。”
“我向您保證,您天耀集團的藥物,我們不會再繼續生産。”
陳耀冷笑。
“今天,走?今天你走不了?你身後的這些人走不了,安德烈亞更走不了。”
說話的時候,陳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就如同蟄伏的老虎出了山林一樣。
“那就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