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玩兒老子?”
趙漢直接咆哮起來,此刻他才是終于明白過來,孫彤彤壓根就沒有對這一根珍珠項鏈志在必得,陳耀也并沒有真心實意的想買這一串珍珠項鏈。
陳耀和孫彤彤兩個人隻是在演戲給他看而已,陳耀刻意的哄擡價格就是爲了給他挖一個坑,讓他跳下去。
價值幾十萬的東西,他花了七百萬買了下來,而且孫彤彤根本就不需要。
所以他被刷了。
“哈哈,這個大傻子。”
周圍的衆人也是回過神來,哈哈大笑起來,趙漢花了七百萬買了一串這珍珠項鏈,不僅僅沒有想他自己想的那樣揚眉吐氣,反而是臉面盡失。
他就要去追趕陳耀和孫彤彤,可是那一名攤販卻是一把将趙漢拉住了。
“趙少掌教,你好歹是龍虎山天師門的繼承人吧,七百萬還沒有給我,你可不能走。”
周圍衆人也是将趙漢團團圍住。
“少掌教,這異市有異市的規矩,你既然已經喊價七百萬,對方放棄購買,那麽這項鏈,你就必須七百萬一分不少的買下, 不然弄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被人言語羞辱,趙漢叫苦不疊。
“拿去。”
趙漢被逼無奈從懷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看着攤販将自己卡上晉升的七百萬劃走,他的心都在滴血。
當他從人群中走出的時候,哪裏還有陳耀和孫彤彤的影子?
“少掌教,這東西怎麽辦呢?”
跟班小道士手裏捧着那一串珍珠項鏈跑到了趙漢的身邊。
“辦你大爺。”
趙漢将項鏈一把扔在了地上,狠狠的一腳剁了下去,那一串項鏈被踩成了粉末。
“小子,你等着,老子不會過你的。”
趙漢心裏此刻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此刻陳耀和孫彤彤已經來到了後院,貂妖靈靈跟在陳耀身後兩米處,不敢遠離,也不敢靠近半步。
當離開方才衆人的視線的時候,孫彤彤松開了拉着陳耀的手,方才隻是想故意給那個惹人嫌的趙漢給一點顔色看看,所以才大着膽子拉着陳耀的手。
她的面色绯紅,但是在看到陳耀身後跟着的那靈靈的時候,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她是誰?”
孫彤彤目光不善的看着陳耀。
陳耀不知道怎麽和孫彤彤解釋,便是說道。
“剛認識。”
“剛認識?”
孫彤彤看着陳耀,臉上滿是諷刺的笑意。
“你的桃花還真是泛濫了,剛認識,人家小姑娘就跟在你的身後畢恭畢敬,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包的小蜜呢。”
吃醋了?
孫彤彤這會兒可被氣壞了,陳耀不願意和她兩人之間有什麽過深入 情感牽扯,但是他卻一點兒都沒有閑着。
南麓,還有現在站在陳耀身後的這個水靈的姑娘。
難道陳耀的胃口變了?就是喜歡這些小蘿莉?可是自己也不老吧。
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眼神幾乎要把陳耀殺死、
陳耀的心頭一陣惡寒,他知道孫彤彤肯定是又在胡思亂想了,于是靠近了孫彤彤兩步,壓低聲音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實話告訴你算了,我身後的這個女孩不是人,她是一隻妖怪。”
“妖怪?”
孫彤彤看了一眼靈靈,随即砸了砸嘴巴說道。
“是挺妖的,挺像是一個狐狸精的。”
說完,孫彤彤扭身走了。
陳耀看着孫彤彤離開的背影,一臉無奈,自己也很無辜啊。
他扭身看着靈靈說道。
“你自行行事吧,我會暗中關注着你,一切按照韓愛玉給你交代的辦,你放心,我肯定會給韓愛玉一個天大的驚喜的。”
聽到陳耀的話語,紅貂點了點頭。
在得知陳耀的真實身份是橫掃島國,踏平西北馬家的陳天人之後,他對于陳耀的實力手段便是深信不疑。
隻要陳耀說話算數,她的族人肯定可以救出來的。
她對陳耀點了點頭,離開了原地。
陳耀追着孫彤彤跑了過去,這一屆異人大會絕對不會像是往年那麽平靜。
孫彤彤連靈境都沒有修到,這裏太危險了,陳耀必須要保護好孫彤彤。
很快陳耀就追趕上了孫彤彤,看到靈靈沒有跟上來,孫彤彤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甚至于臉上湧現出了一絲喜色。
“他還是在乎我的感受的。”
孫彤彤心裏暗暗的說道,但是還是咬牙切齒的沒有理會陳耀,心裏還是有些生氣了。
陳耀從島國回來之後,也沒有來看自己一眼,這讓她的心裏很是不悅。
陳耀也不知道如何和孫彤彤張口,隻是默默的跟在孫彤彤的身後,兩人朝着後院的比武場走去。
再有不到二十分鍾,比武就要開始了。
“師兄,你爲什麽刻意關注那個女娃?”
在一個角落裏,長春觀的張豐年和劉妍正在悄悄的盯着孫彤彤。
劉妍對自己這個五師兄的舉動極爲不解。
她仰慕張豐年已久,但是張豐年從來不近女色,對自己也是相敬如賓。
劉妍并不以爲孫彤彤比她出色,無論是長相身材修爲,她都不輸給 孫彤彤,甚至于孫彤彤更加的出色。
她覺的自己的的五師兄張豐年沒有道理對這個孫彤彤另眼相看。
張豐年看了一眼劉妍,随後展顔一笑。
“終于是被我找到了。”
他的心情似乎是真的很好,甚至于是有些激動,所以樂于和劉妍多說兩句。
“劉妍,你知道嗎?我三十年不曾破身,練就了童子神功,就是爲了尋找一尊純陰體的女子與之交和,到時候我就可以修煉我武當山的最高武學心法,九陰真經。”
“成就人仙輕而易舉,就算是那陸地神仙境界我也敢想一想了。”
“今天終于是我找到了。”
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的狂熱,讓站在他身側的劉妍,甚至于有些害怕。
“五師兄。”
劉妍小聲的呼喚着張豐年。
張豐年從狂喜中回過神來,看着劉妍說道。
“剛才我說的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得到此女,其他的師兄弟還憑什麽和我争?師傅的衣缽, 長春觀掌教的位置,隻能是我張豐年的。”
“是。”
“我都聽五師兄的。”
劉妍是張豐年的忠實追随者,無論張豐年怎麽說,怎麽做,她都不會說半個不字。
兩人動步,并肩朝着後山的比武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