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是知道馬家之所以能在西北這麽放肆,這麽嚣張,這麽的目無法紀,也都是因爲官方需要馬震天這位人仙強者出手坐鎮西北,壓着西北地區的殘組織成員。
如此馬震天背叛了官方,和殘組織之間有什麽交易的話,那麽馬家就是在叛國
被陳耀揭穿了馬家的秘密,馬震天的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絲驚慌,但是畢竟是見慣了風雨的人仙強者,怎麽可能就這麽承認了他們馬家叛國的事情?
他一臉不屑的對着陳耀說道。
“江北小雜碎,休要血口噴人,你知道我是誰嗎?國家爲何對我馬家如此照顧?”
說話之間,馬震天的眼神突然鎖定了一名站在遠處圍觀人群之中的靈境修者。
他盯着那人問道。
“你知道爲什麽嘛??”
那人僅僅是被馬震天看了一眼,便是感覺到了一股來自于靈魂深處的顫栗。
噗通一聲,那人雙腿一軟,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此刻他才是知道原來靈境和人仙之間的差距居然是如此之大。
自己修爲已經到了靈境中期,但是連馬震天的一個眼神都接不住。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恭敬的回答說道。
“回禀馬家主,您鎮壓殘組織西北分堂勞苦功高,馬家所享受的一切,都是應得的。”
縱然這番話有些誅心,但是在馬震天的面前,他敢說馬家一句壞話?
馬震天得到對方的回話之後,眼神一轉,放到了西北地區某個省的一把手身上。
還未曾接觸到馬震天的眼神,那位貴爲封疆大吏的大人物便是雙腿發軟,跌坐在了地上。
馬震天的聲音如同炸雷一樣在那人的耳畔響起。
“你相信我馬震天會背叛國家,和殘組織同流合污嘛?”
那位封疆大吏此刻牙齒打顫。
“不,我絕對不會相信,馬先生對國家社稷有着極大的恩德,如何會和殘組織同流合污?”
“這是栽贓嫁禍。”
“哈哈哈哈……”
得到滿意回答的馬震天,嚣張的大笑起來。看着陳耀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戲谑,仿佛是看着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陳天人?呵呵,暫且如此稱呼你吧, 既然你能得到這樣的稱呼,倒也算是個少年英雄。”
“可是你這血口噴人的毛病可真是讓我小看了,你要是看我馬家不爽,直接打上門來就是,生死有命,可你是你何必要編制出這天大的謊言來冤枉我馬震天,冤枉我馬家?”
“我不否認,這些年我的精力都集中在修煉上,所以對族中的弟子管束不多,他們有些嚣張跋扈,但是說我和殘組織勾結,這樣的大帽子,我可戴不起。”
“國家對我馬家照顧有加,我馬家爲了報答國家的恩情,爲了人民的利益,百死不辭,怎麽會和殘組織同流合污?你小看我馬家了。”
“陳天人,你真是好毒的心思啊。”
馬震天一臉無奈之色,歎息搖頭,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這一番話更是大義凜然,很多人已經相信了馬震法。
“是啊,馬家沒有勾結殘組織的理由啊,莫非是陳天人知道自己不是馬震天的對手,爲了對付馬家,估計編造出這樣的謊言誣賴馬家,想要借用官方的力量來打壓馬家???”
衆人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了,你們看馬震天的面色鎮定,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怎麽可能和殘組織勾結呢?”
聽到衆人的議論,馬震天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壓低嗓門,用隻有自己和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對陳耀說道。
“江北小雜碎,和我鬥你還太嫩了,我今天不僅僅是要殺了你,還要滅殺了你的神話,讓你背上無恥小人的罵名。”
“世人稱道的揚威英雄陳天人原來是個血口噴人的小人,這樣的逆轉,那就太有意思了。”
“不過你放心,人民不會忘了你的,我會我馬家祖地的門口,給你建造一個雕像,我要你像是秦桧一樣,成百上千年,一直跪在我馬家的門口,向我馬家跪拜忏悔,我要讓世人的唾沫爲你的雕像潤上一層鏽色。”
馬震越是起勁。
“轟隆隆。”
正在這時候,突然整個大地都顫抖了起來,一輛輛重型裝甲車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裏,朝着馬背山的方向駛來。
重型主戰坦克五十餘輛,武裝直升機二十餘架,運兵車一輛接着一輛,根本就數不清。
還有這種榴彈炮,野戰火器。
“這得有一個裝甲集成旅的兵力裝備了吧。”
站在山巅的正在對陳耀的“無恥”行動,議論紛紛的吃瓜群衆們,看到突然出現在這裏的部隊,臉上都是出現了極度震驚的神色。
黃江省的一位大員看着那一支部隊的番号驚訝的說道
“這不是黃江省軍區的“鐵拳”裝甲旅嘛,這是黃江省軍區的王牌啊,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進行軍事演習?”
“不可能的,就算是真的在進行軍事演習,也絕對不可能跑到馬家的祖地來。”
“我看他們就是沖着打仗來的。”
“快看,那是什麽?”
衆人突然在那密密麻麻的車隊之中,看到了幾個龐然大物。
隻見有四輛重型牽引車後面拉着很多平放着的長長的類似地下管道的東西。
随着距離不斷的拉近,衆人終于看清楚了那四輛中型牽引車後面拉着的是什麽東西了。
“那是東風-1近程地地戰略導彈。”
有人喊出了它的名字。
“天啊,怎麽連東風導彈都拉了出來,這應該去戈壁演練吧,拉倒馬家祖地演練?這樣的火力足以把方圓數十公裏炸的寸草不生,哪裏還有馬家的影子?”
有人解釋說道。
“這東風-1近程地地戰略導彈是1960年11月5日試射成功的,最大射程可以達到六百公裏,可攜帶1300公斤的高爆核彈頭,一枚導彈就足以将馬家夷爲平地了。”
“爲什麽會這樣?”
衆人一臉的茫然之色。
半空之中正在言語譏諷陳耀,勾勒未來美好藍圖的馬震天,面色驟冷。
他嗅到了一絲不妙的味道,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面色鐵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