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人,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的親人就是死在馬家的手裏的,您一定要給我做主,爲我們報仇雪恨。”
“我們的親人不能白死啊。”
“求您了,求您給我們做主。”
遠處看熱鬧的群衆也是激動了起來。
“來了,來了,陳天人來了。”
“還以爲陳天人跑了呢,誰知道他在憋大招啊,一露面,就弄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一位跟随高管父親前來這裏看熱鬧的少女一臉崇拜的說道。
“真帥,這才是我的超級英雄,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他。”
……
馬尾山上,齊聚一堂的十九位宗師級别強者,看着陳耀,眼神之中都是有着濃重的驚訝,甚至于是震撼之色。
有人開口說道。
“之前隻是在電視中領略到陳天人一人橫掃島國的驚天場面,無法身曆其境,便是不知道這陳天人的強大。”
“現在親眼見到他出手,才知道電視之中直播的畫面遠遠不如現場來的震撼。”
“輕而易舉重創一名靈境中期的武者,場中各位,誰覺得自己可以做到?”
無人可以應答。
衆人自嘲的苦笑,他們都是活了五六十歲老家夥了,但是卻連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都比不上。
打臉,打臉啊。
“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啊。”
“但是可惜了,鋒芒畢露,敢來馬家挑戰,他這是找死,馬震天可不是明仁太一那種垃圾,而且馬家的那位老祖宗極有可能還活着。”
“挑戰馬家,我看他是瘋了。”
“少年得志,難免會忘了自己是誰。”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十九位宗師級别武者,以及隐藏在周圍各處的修者門,都承認陳耀的天賦實力超然,但是也都覺得陳耀前來馬家,那無異于是自尋死路。
看着陳耀的眼神從敬畏變作了憐憫。
一位長者開口說道。
“恐怕過了今日之後,華夏陳天人真的就隻是一個傳說了。”
衆人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但是作爲當事人的陳耀,對于這些議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他不會去用言語争辯什麽,行動是最好的說辭。
自己會用自己的行動,用事實抽腫這些人的臉。
陳耀的視線落在了被自己捏着喉嚨的馬宏山的身上。
陳耀的眼神之中是無盡的火焰,他神情默然的看着馬宏山,然後開口說道。
“你想要殺我天耀商會的人?”
陳耀完全可以滅殺馬宏山,但是這不是陳耀想要的。
他需要的一個說法, 一個公道。
此刻馬宏山渾身是血,重傷垂危,但是終究陳耀還是吊着他一口氣的。
當接觸到陳耀那兇狠的眼神的時候,馬宏山的身子便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陳,陳天人,你是來挑戰我們家主的,對我們出手算什麽本事。”
他對着陳耀吞吞吐吐的如是說道。
“哈哈哈哈。”
陳耀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但是眼神之中的怒火更加的強烈。
他看着馬宏山,憤怒的說道。
“你覺得我陳天人向你這個靈境中期的出手是小人行徑?”
“這種話,你他媽的也說的出來?我問問你們馬家所有人,這本是我陳耀個人和你們馬家之間糾紛,那麽爲什麽你們馬家要對天耀商會之中的人出手,而且還殺了十幾人?”
“你們好歹還是修者?但是天耀商會的那些人呢?他們都隻是很平凡的普通人而已,和你們相比,那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你們卻還是殺了他們。”
“我若是再遲來半分鍾, 我想現在跪在這裏的這些老幼婦孺也成了你們馬家的刀下亡魂了吧。”
陳耀的話語讓場中的馬家人都是一陣面紅耳赤。
言之鑿鑿,無法反駁。
遠處看熱鬧的人們,也都是一陣沉默,随後有人小聲說道。
“這次馬家真的是太過分了,禍不及妻兒,這是修行界的規矩,馬家綁架了陳天人的父母親,把陳天人的弟子挂在馬家牌坊上,還殺了天耀商會的十幾人,現在連這些女人孩子都要殺,的确是有些喪心病狂了。”
雖然不看好陳耀是馬震天對手,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是支持陳耀的做法的。
“告訴我,是我陳耀厚顔無恥嘛?”
陳耀右手捏着馬宏山的喉嚨,左手捏住了馬宏山的右臂,狠狠的一拽。
馬宏山的右臂便是被陳耀拽了下來。
“啊。”
馬宏山凄慘的嚎叫着。
陳耀松開了馬宏山,任由馬宏山在地上打滾哀嚎着。
在幾個呼吸之後,陳耀一腳踩在了馬宏山的胸膛上。
“就算你馬家厲害又能怎麽樣?”
“殺了我天耀商會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來讨個公道。”
光影劍出現在了陳耀的手中,劍鋒落在了馬宏山的脖頸上,陳耀隻需要微微有力,馬宏山的腦袋就會像是西瓜一樣在地上打滾。
馬家弟子大多都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這些年作威作福慣了。
至于骨氣,那是馬家人最欠缺的東西了。
在感受到殺機的時候,馬宏山立刻像是一條狗一樣的,跪在了地上,對着陳耀頭如搗蒜,誠惶誠恐的說道。
“陳天人,我錯了,饒命,饒命啊。”
馬宏山的身子都在顫抖。
在遠處圍觀的群衆們都是嬉笑着搖了搖頭。
“這馬宏山也太沒有骨氣了吧。”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陳天人出手手段淩厲,殺伐果斷,剛才還是盛氣淩人的馬宏山現在算是遇到了噩夢,遇到了克星了。”
衆人的議論聲自然是傳入了馬宏山的耳朵裏面,一時間馬宏山面紅耳赤,但是小命都捏在陳耀的手裏。
他能有什麽選擇?
陳耀冷笑連連的看着馬宏山。
“就你這點兒本事也敢妄談殺了我天耀商會所有人?”
“道歉,不是沖着我,而是要沖着我身後的這些天耀商會的成員,天耀商會的家屬們。”
“過去,給這些被你們馬家殺死的天耀商會的成員家屬們謝罪。”
陳耀眼神冰冷的看着馬宏山。
馬宏山看着那些圍觀群衆的神色,聽着他們議論的話語,面紅耳赤,覺得丢人到了極點。
但是陳耀手中的光影還橫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