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欠了我弟子李恒越的,今日我将親手爲我的弟子十倍讨回來。
陳耀舉起了手中的光影劍朝着馬宏武砍下。
原本馬宏文隻是被陳耀從手腕處砍斷了雙手,腳踝處砍斷了雙腳,但是這一次,陳耀這一劍,是從馬宏文的肩膀處,直接砍斷了右臂。
整個右臂和身體分家了。
什麽是大卸八塊,這就是大卸八塊了吧。
馬宏武的全身真元都被陳耀封住了, 所以他什麽都不能做,現在的他,和一個普通人之間并沒有任何的區别,他現在所承受的就是一個普通人所承受的痛苦。
因爲痛苦,他現在的表情已經扭曲到了極點。
陳耀一腳踩在了馬宏武的胸膛上,用滴血的光影劍指着馬宏武說道。
“剛才這一劍,我是替我弟子李恒越和被你欺壓的我天耀商會成員砍的。”
“而接下來這一劍,我是替被你們綁架的我的父母親砍的, 堂堂西北馬家,居然對兩個普通的老人出手,你找死。”
“嗤。”
陳耀手中的光影劍猛然揮動。
“啊。”馬宏武一聲慘叫,他的左臂已經被陳耀砍斷。
“陳天人,我錯了,是馬家錯了,放過我,放我一馬,我回家族之後,立刻釋放您的父母親。”
慫了?
場衆人都是一愣,誰也沒有想到馬宏武這個時候居然主動向着陳耀求饒。
要知道馬宏武可是西北馬家的嫡長子,未來的馬家家主啊,他居然向着陳耀求饒了?
這雖然是在意料之外,但是卻也在情理之中。
誰能扛得住這樣的痛苦?
一時間衆人膽戰心驚,這一次他們真的是押錯寶了。
一個靈境中期修爲的馬家人,站了出來,看着陳耀說道。
“陳天人,得饒人處且饒人,放我們家大老爺,一切好說。”
陳耀冷冷的看着那人說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馬家還知道這句話?我和你們馬家之間的私人仇恨,你們爲什麽要牽扯到我的父母親,甚至于牽扯到了天耀商會的普通成員?”
“我倒是想問問馬家,他們做錯了什麽?”
“主動來欺負我天耀商會的人是你們,現在說什麽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還是你們馬家?”
“不好意思,老子不認。”
說話之間,陳耀又是一劍揮了下去。
“啊。”
這一次,馬宏武的雙腿直接被陳耀齊齊的砍斷了。
“陳天人, 陳天人,是我馬宏武錯了,是我馬家錯了,放我一馬,求求您放我一馬。”
馬宏武此刻已經哭了出來,什麽西北第一大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在陳耀這個魔鬼面前,你要是惹了陳耀,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一文不值。
陳耀用腳狠狠的踩着馬宏武的胸膛。
“現在就算是你馬家想要和我陳耀和解,我也不會給你們任何的機會,你先上路吧,我估計你的弟弟正在黃泉路口等你的,你們兄弟兩個人不要着急,最遲明天,你們的父親馬震天就會跟着你們一起來了,還有你們整個馬背山的一大家子,都會給你們陪葬的。”
陳耀的眼神此刻不帶一絲的情感,宛如從幽冥地府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下一刻,一道劍光閃過。
馬宏武的腦袋從身上掉了下來。
大卸八塊,真正的大卸八塊。
馬宏武死的太慘了,但是他馬宏武是怎麽對待别人的,咎由自取而已。
“陳天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在陳耀一劍斬下馬宏武的腦袋之後,場中的衆人幾乎是全部一時間跪在了地上,對着陳耀頭如搗蒜的磕頭求饒。
“我們都是被逼的,我們都是被馬家逼得,求您饒了我們。”
“我們一定痛改前非,以後唯您馬首是瞻,饒命,饒命啊。”
衆人被吓的魂不附體。
就連馬家的幾位靈境強者,此刻都是跪在地上,面色蠟白,身子顫抖不已。
此刻他們才是真正知道,陳天人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麽,他們才真正的知道,陳耀的手段到底是多麽的強大,多麽的果斷淩厲。
就連馬宏武這樣的受過人仙真傳的靈境巅峰的強者在陳耀的面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來他這個西北馬家嫡長子,未來馬家家主的身份都不能讓陳耀有一絲一毫的忌憚,那麽他們在陳耀的眼中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甚至于是連跳梁小醜都算不上。
蝼蟻,他們對于陳耀而言,不過是蝼蟻一般。
想到他們之前看不起陳耀的那一幕,此刻這些人都是後悔到了極點。
面對這些人的求饒,陳耀的臉上隻有冷漠。
“我剛才就給過你們的機會的,你們自己不珍惜,始終是要站在馬家的身後,這都是你們自己找的,助纣爲虐,就要有受到報應的覺悟。”
陳耀一步步的朝着大門口走去。
衆人看着陳耀離開,都是松了一口氣,可是陳耀剛剛說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
放過這些人?
當然是不可能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被逼得,剛才這些人的反應就說明了,他們是誠心誠意的跟随馬家的。
這些人和馬家不過是一丘之貉,陳耀怎麽可能會養虎爲患。
看來自己在華夏最近沒有露面,很多人已經按耐不住了,自己也該殺一些人了。
在陳耀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默念了一句法訣。
一根陰煞旗出現在了陳耀的身後。
對付這些人,哪裏需要施展陰煞大陣,僅僅是一隻陰鬼就足以将這些人殺得幹幹淨淨。
八岐大蛇被陳耀放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裏面黑霧彌漫,陰氣森森,宛如是人間地獄一般,八岐大蛇巨大的身軀,那個八個張開血盆大口的腦袋,吓得這些人嗷嗷叫喚。
“陳天人,饒命,饒命啊?”
所有人都是被眼前的景象吓破了膽。
哭喊着。
“哐。”
這時候陳耀已經走出了宴會廳,宴會廳的大門緊閉住了。
宴會廳裏面一聲有一聲的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陳耀負手于身後,背對着宴會廳,眼睛看着那黑漆漆的天空,喃喃自語說道。
“月黑風高,真是一個殺人夜啊。”
“我陳天人在華夏的名聲就用馬家人的鮮血來鑄就吧。”
陳耀的視線看向了馬背山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