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海域的某個不知名小島上突然傳來了一道可怕的威壓,方圓十海裏的海洋生物被吓得狼狽逃竄。
原本平靜的海面突然變得波濤洶湧起來,海浪甚至于有五六丈高。
但是這種情況很快就消失了。
“呼”
海島上的一個小山洞裏,陳耀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山洞裏面走了出來,此刻他身上氣場強大
到了極點,比剛剛跻身人仙境界的明仁太一也是不遑多讓。
當然陳耀不會這麽快的就修煉到了人仙。
隻是吸收了從五尊陰神手裏拿來的信仰晶核,吸收了這五顆積攢了數百年之久,上千萬香火供奉的信仰元精之後,陳耀修法境界順利的提升到了靈境巅峰。
而且陳耀的功德至尊體也變得有越發的完美,仙體開始變得更加強大,不過距離升級爲道體,還有着極爲遙遠的距離。
修法靈境巅峰,陰煞大陣修成,仙體小成,陳耀已經有着足夠的對抗馬震天的底氣了。
一塊金色的如同平闆電腦一樣的方塊出現在了陳耀的身前。
法修修煉,都有本命物,而這就是陳耀的本命物。
三界功德寶鑒。
三界專車隻是三界功德寶鑒的一個模式而已,現在呈現在陳耀面前的這才是三界功德寶鑒的本體。
陳耀在離開江州去島國的時候,功德值已經足夠展現出三界功德寶鑒的本體了,所以陳耀便是将三界功德寶鑒随身攜帶,納于自己的識海之中。
現在陳耀的種種功德值,加起來已經夠有十萬之多了, 足以兌換一門天階的手段,這些功德值都是來自于陳耀開設的天耀慈善資金。
但是陳耀看着三界功德寶鑒裏面的提示,面色突然陰冷了下來。
因爲從二十天前,差不多就是自己被米國第九艦隊的導彈重傷的那段時間,突然自己的功德值停止增長了。
隻要是天耀慈善資金還在運轉,自己就不可能一點點的三界功德都不增長,哪怕是多修建一所學校,陳耀的功德值也要增長二三百點的。
直接不動,這隻有一種解釋。
那幾十陳耀的天耀慈善基金停止運轉了。
“我離開華夏的這段日子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耀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集團和慈善基金出問題了。
“是馬家出手,還是米國的艾米公司?或者是殘組織?”
陳耀頓時怒氣沖天。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敢動我的集團和慈善基金,找死。”
陳耀的境界雖然隻是在靈境巅峰,但是要知道其修煉提升境界所需要的代價是旁人的十幾倍。
陳耀一個人身上的真元靈氣就抵得上七八個靈境巅峰修者的能量總和。
陳耀的威壓已經不輸給人仙了。
當陳耀動怒的那一刻,整個小島周圍的海水就像是沸騰了一樣,咕噜噜的泛着水泡。
眨眼之間,陳耀的身影已經在十幾公裏開外。
陳耀現在就算是不使用功德神翼,他的速度也至少超越音速一倍。
陳耀本來就是在華夏近海修煉,不過三四分鍾,華夏大陸的海岸線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了。
“嗖。”
就在這時候,陳耀突然感覺到後腦勺有着一股寒意襲來,有百蟲蠱王在身上,就算是人仙出手也不要妄想着可以偷襲陳耀。
陳耀猛然轉身。
右手探出。
一根全身漆黑的箭被陳耀握在了手中,箭頭距離陳耀的眉心已經不足一厘米,但是卻還是被陳耀抓住了。
這根黑色的箭可不簡單,這可是一把靈器,這箭上的銘文是一種可怕的詛咒,修者一旦中箭就會被箭身上的詛咒沾染,從而,身體和靈魂都會被蠶食掉。
就算是靈境修者也不能避免。
不過這也要看對誰,陳耀已經修成了仙體,就算是站在這裏不動, 這樣的攻擊也别想要傷害他。
看着這根黑色的箭,陳耀冷冷的笑了笑。
“都出來吧。”
随着陳耀的一聲怒喝。
突然他身下的海面上突然炸裂開來,海浪翻滾,數道人影從海裏飛了出來。
修爲最低的是靈境巅峰。
一共九人将陳耀團團包圍。
九人之中爲首的是一個紅發老者,實力竟然已經到了半步人仙,而且隐隐有踏入人仙境界的可能。
紅毛老者面色肅然,語氣冰冷的說道。
“血魔,血煞。是死在你的手裏的?”
“嗯?”
聽到老者說話,陳耀豁然開朗。
老者口中的血煞是江北大富豪娛樂城的老闆,血魔是殘組織江州分舵的舵主,那麽這些人的身份就明朗了。
“你們是殘組織的人?”
老者憤然都看着陳耀。
“不錯,本座乃是殘組織西北分堂的副堂主血冥,我的兩個兒子都是死在你的手中的?”
“西北分堂副堂主?”
陳耀從自己大學教授李通的嘴裏知道了關于殘組織的一些秘聞,知道他們的結構,會長是個很神秘的人物,沒有人見過他,除了會長之外,有七大核心人物。
副會長,六大分堂堂主。
這個血冥能在殘組織西北分堂做到副堂主,自然不會是簡單的貨色。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來殘組織是真的不簡單。
一個老牌的人仙強者,居然隻是一個分堂的副堂主,那麽殘組織除了那六位人仙級别的堂主之外是不是還有這六位半步人仙的副堂主?在加上常年護衛他們總部的天罡小隊,這殘組織的确是不好對付。
在華夏境内,又不能随意的使用大範圍攻擊的超級火力,難怪殘組織會讓政府如此的頭疼了。
不過這樣的力量,對于陳耀而言,并沒有太大威脅。
陳耀看着這九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來我在你們殘組織的獵殺名單上還是挺值錢的啊,一名半步人仙,八名靈境巅峰,這可是好大的陣勢啊。”
“這樣的力量,已經可以橫掃一些小國家了。”
“不過真是可惜了,你們殺什麽人不好,偏偏來找我的麻煩,就你們幾個我還真不放在眼裏。”
陳耀的面色驟冷。
突然一個身穿銀白色武者長衫,身材幹瘦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看着陳耀冷冷的說道。
“江北小子,你别太狂了,我父親既然和陳西北一起設下這個局,你就必死無疑。”
“你父親?”
陳耀看着各個中年男子衣服領口上繡着的一個個小小的“馬”字,眉頭皺了起來。
他想到了某一種很不妙的可能。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