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不愧能硬撼兩架戰機,但是今日你也還是要死的,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絕學吧。”
“冰雪一刀斬。”
突然北川常勝的身體高高的躍起,一劍朝着陳耀斬下,這一劍仿佛要劈裂空間一樣,劍氣冷冽,整個庭院就仿佛冰天雪地一般。
“玄階下品武學?”
陳耀冷冷的笑了笑。
“玩兒劍?那我得是你的祖師爺。”
光影劍出現在陳耀的手中。
“九重劍氣。”
猛然間一道可怕的劍氣自陳耀的手中朝着北川常勝激射而去。
“轟隆。”
當兩道強大而狂躁的能量相遇的時候,整個庭院都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庭院裏面所有的建築都是被掀翻。
小野家族的祠堂更是被戰鬥餘波震成了廢墟,站在裏面的小野家族的高層除了站在門口的小野健跑了出來之外,全部被踏死在了廢墟之中。
餘波散去,陳耀和北川常勝的身影出現在了庭院之中。
看到家族成員死上一片,小野健憤怒無比。
“北川先生,爲我小野家族做主啊。”
他看着北川常勝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然而下一刻,北川常勝手中的寶劍突然崩碎成了無數的碎片,而北川常勝身上的武士袍也瞬間破裂,他的身上出現了十幾道傷口,鮮血從其中湧出來。
北川常勝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便是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他的眼睛還在大睜着,顯然至死他都不會相信自己堂堂島國十大高手,居然會被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殺死,而且還是一劍秒殺?
帶着遺憾和不甘,北川常勝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北川大劍師。”
看着死去的北川常勝,小野健驚恐無比。
而陳耀卻是扭身朝着小野健走了過去。
“小野健,老子再問你一次,苗鄉寨的老百姓失蹤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陳耀眼神死死的盯着小野健, 陳耀的眼神讓小野健心中升騰起了一股來自于靈魂之中的驚恐感。
他是山口組的龍頭,是橫濱市是首富,就算是面對島國首相也泰然自若,但是此刻他面對陳耀卻是無比的驚恐,就像是面對着一尊魔鬼一樣。
“陳神醫,請您饒命,我願意拿出我小野家族所有的财富給你當做賠禮,島國女明星,您看中那個,我便送給您哪個,隻求你饒我一命。”
小野健頭如搗蒜。
“居然真的不知道南灣秋的下落。”
看着小野健的态度,陳耀不僅有些怅然若失,若是南灣秋在小野家族的手中的話,小野健這個時候肯定會用南灣秋的生死來威脅他,但是小野健卻沒有,那就說明南灣秋的失蹤和小野家族之間真的是沒有什麽聯系了。
不過這并不代表着陳耀就會放過小野健,當初苗鄉寨有那麽多的人死在小野家族的手中,村長的腦袋更是被小野家族的人殘忍的割下來,挂在了苗鄉寨的寨門樓子上。
陳耀當初就發過誓,要讓小野家族血債血償。
“記住,到了地獄之後,祈禱閻王爺,讓他下輩子别讓你遇到我。”
陳耀舉起了手中的光影劍。
“不。”
小野健看着陳耀手中的寶劍,一聲哀嚎,但是下一刻,他的腦袋直接從他的身上掉了下來,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的掉落在了地上。
山口組的大佬,橫濱市的首富,島國跺跺腳就可以讓地面抖一抖的小野健,就這麽死在了陳耀的手中。
從陳耀走進小野家族,到斬殺島國十大高手之一的北川常勝,再到現在隻用了二十分鍾。
……
夜晚。
雖然小野家族的祠堂被毀了,但是大部分的建築群還是保留了下來。
此刻陳耀正坐在小野家族用來接待貴客的一處偏院打坐修煉。
武道心境對于修煉而言,也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心境,手段,境界,對于修者而言三足鼎立,缺一不可。
陳耀武學法術層出不窮,境界更是水漲船高,萬一武道心境跟不上,那随時有堕入魔道的危險。
“蹦。”
突然陳耀的身體裏面傳出一聲如同瓷器被打碎的聲音,盤膝坐在床上的陳耀睜開了眼。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陳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武道境界經過龍尾島和華雄,葉飛一戰,在加上今日和北川常勝交手,終于是突破到了靈境中期了。”
陳耀十分欣喜,在靈境初期的時候,陳耀還是要忌憚人仙幾分的,但是現在陳耀就算是不能說是和人仙強者分庭抗禮,但是對于陳耀而言,人仙将不再那麽可怕,就算沒有斬仙飛刀,人仙想殺自己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自己查過島國的資料,并沒有聽說島國有什麽人仙強者,以自己的修法手段,武道境界,這次在島國踏滅六大神社,抓了那六隻陰神祭煉到陰煞旗之中,完善陰煞大陣應當是沒有什麽難度了。
“哐。”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陳神醫,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随着陳耀發話,之前被陳耀吊打的小野大郎從推開門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後還跟着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那姿色身段都不輸給吳曼曼那樣的江州第一大美女。
“嗯?”
陳耀皺了皺眉疑惑的看着小野大郎。
小野大郎急忙跪在地上,虔誠的對着陳耀說道。
“陳神醫,這是我精心爲您準備的奴婢,可随您随意使喚。”
這小野大郎雖然是小野健的嫡子,但是這小野健卻是看好他和二老婆所身的小野二郎,一直在培養小野二郎作爲家族接班人,這小野大郎是靠邊站的,就連财富都不能随意揮霍。
這次他算是因禍得福,陳耀斬殺了小野家族衆多高層,扶植小野大郎執掌了偌大的小野家族。
小野大郎做夢也是沒影響到自己有着執掌小野家族族長的一天,所以他對于陳耀哪裏有一絲一毫的憤恨?
而且目睹了家族衆多成員的死相,他哪裏敢對陳耀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