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背叛了天耀商會站在燕京商會的一共有十三人,其中有十人都是江州分會的,這讓作爲江州分會分會長的李恒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僅僅是江州分會的分會長,還是陳耀的記名弟子,自己的人背叛了天耀商會站在了敵人的陣營裏面,這簡直是打臉,自己如何和陳耀交代?
不過這也是可以預料的一件事。
這些人剛剛進入天耀商會的陣營,還不知道陳耀的厲害之處,比如原來的江北商會,江南商會,都是從陳耀的手裏得到過切實利益的,而且也曾見識過陳耀獨自一人,面對強大的壓力,力挽狂瀾的場景,所以現在心裏對于陳耀還是有着一絲期待的。
馮翔冷笑着看着周培生說道。
“周會長,這你也看到了,這是你們天耀商會的人自願加入我們燕京商會的,我可沒有半點的脅迫啊。”
“你。”
周培生此刻幾乎要被氣炸了,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放心,我自有主站。”
突然周培生的耳畔傳來了陳耀的秘法傳音。
“陳。”
周培生驚喜萬分,正要呼喊,陳耀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别發出任何聲音,聽着就行,誰要離開天耀商會就讓他們離開吧,我倒要看看最後能剩下多少人,這些有二人的家夥留着也是個禍害。”
“放心,我已經到了會場,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合适的機會我會現身的。”
聽到陳耀的這番話,周培生的眼神之中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方才晦澀的眼神,一瞬間就明亮了起來。
但是他卻表現很是憤怒,用力的砸了一拳旁邊的一張小茶桌,憤恨的說道。
“哼,還有誰要離開我們天耀商會就走,我周培生不攔着,但是最後必然是要承受陳神醫的怒火的。”
“陳神醫就算是神仙,今天面對這麽多高手的圍攻,不死也得是個殘廢。”
又是有四五人從天耀商會隊伍中走了出來,站在燕京商會那面了。
江州分會的人有三分之一都投靠了燕京商會。
他們都是商人,最看重利益了,但是過分看重利益,那就失去了血腥。
他們畢竟是黃江省的人,江州三大商會内鬥算不上什麽,但是現在選擇站在其餘的商會陣營之中對付天耀商會,這就有些太惡心了。
衆人都是對那些背叛了天耀商會的十幾人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馮翔的目光在那些人的身上掃了一遍說道。
“放心,等我鏟除了天耀商會,成立華夏商會,你們以後就是黃江省商會的第一批元老骨幹,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什麽狗屁江北陳神醫,你看現在這種關頭,不也是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嗎?估計早就跑了,留下你們當做替罪羊,識時務者爲俊傑。”
往年裏,這場地盤争奪賽的主持人都是柴九方,因爲柴九方是江州商會的副會長,也算是個東道主,而且他更是黃江省第一高手,所以這場地盤争奪賽,他主持各方都是很支持的。
但是現在柴九方死了,馮翔便是自己讓自己當了這次地盤争奪賽的主持。
現在除了天耀商會之外,其餘的商會擺明都是以燕京商會馬首是瞻的是,所以馮翔說什麽,自然是什麽了。
馮翔目光掃過場中所有人,然後開口說道。
“各位商界同仁們,今日我們齊聚一堂,就是爲了分割商界财富,以比武決定各家的市場份額和了斷以前的種種仇恨,各方可以挑選對方商會交戰,以勝負來換取利益。”
從馮翔說話開始整個比武會場就無比寂靜了,這可不是的地下黑拳啊,而是在分割商界蛋糕,随便一次比武可能就是好幾個億,甚至于是十幾個億,上百億的賭注啊。
“那個商會先來?”
馮翔的話語剛剛說出,川西商會之中便是有一個人,一個縱身,隔着五六米的距離,一下子跳到了擂台上面。
“呼,這人好厲害的,居然你可以平地飛縱。”
一些看客驚呼不已。
但是實際上這不過是一個剛剛踏入罡氣境的武者而已。
“在下川西王黑虎,江湖朋友給面子,叫我一聲黑虎王,今日代表川西商會挑戰天耀商會。”
“他就是那個在川西連續滅了七個武館的滿門的惡貫滿盈的黑虎王?”
“這家夥心狠手辣的厲害,官方搜查了幾年都沒有音訊,據水是去了金三角避難了,想不到今天居然出現在了這裏,這黑虎王,可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
“這天耀商會有麻煩了。”
“第一個就選擇天耀商會,看來這今天這天耀商會是衆矢之的了。”
川西商會的會長,站了起來,看着周培生說道。
“周副會長,我用我們川西商會剛剛承包下來的一百億投資的一條高速路的承包權當做賭注,要你天耀商會在江州北郊的那個物流中轉中心的經營權。”
“一百億的賭注?”
頓時全場沸騰了,一百萬的項目開發,最後的利潤至少也得三四十個億,這川西商會一開始就開這麽大的價碼,這都趕上往年最後的壓軸比賽了。
這也太大手筆了一些吧。
但是其餘商會都是朝着川西商會的會長投去嫉妒的眼神,現在江北陳神醫不在,天耀商會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用,所以說隻要是出手,必勝無疑,這川西商會還是快了他們一步。
川西商會第一戰就開出這麽大的賭注,肯定是有着他們的如意算盤的。
“周會長,你倒是說話啊。”
陳耀并沒有再給周培生任何的提示,所以周培生現在也是不敢擅自做主了。
“周會長,你可别忘了,我們地盤争奪賽的老規矩,隻要是遇到了挑戰,必須應戰,而且必須要在一個商會的手裏至少應戰三次。”
“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當你們天耀商會認輸了。”
一旁的川西商會會長臉上滿是嚣張狂妄的神色。
所有人看着天耀商會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頭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