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我已經不行了,那殘組織人的強者吸取了我的氣血精元,此刻我已經是回天乏術了,不要再折騰了,能夠死在我們王家祖宅對我而言已經是極好的一件事情了。”
随後王天和的視線落在一旁負手站立的陳耀身上,他掙紮着艱難的想從地上站起來,但是卻根本沒有力氣。
他隻能用微弱的眼神對着陳耀說道。
“閣下,我王家這次的确是錯了,不該和你作對,是我王家有眼無珠,不知道閣下想要如何對付我王家?”
陳耀爲什麽會突然的出現在王家,肯定不是來登門作客的,尋仇,隻能是尋仇。
雖然陳耀解決了殘組織的那些人,但是事實上陳耀同樣還是王家的敵人。
王家所有人此刻也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陳神醫,是我王家錯了,是我王家錯了,求求您,放我們一把吧,求求您了。”
王家衆人都是跪在了地上,乞求陳耀能夠放過他們一把。
王錦繡一步朝前踏出,擋在了王家衆人的面前,死死的看着陳耀說道。
“陳神醫,我王家衆人已經知錯了,請您饒恕我們,王家的錢财您可以盡數拿去,但是希望能夠留着我的家人一命。”
陳耀卻是沒有回答王錦繡的話語,反而是不知道怎麽的突然說了句。
“你要嫁給燕京楚家,楚天雄了?”
“嗯?”
王錦繡愣了愣,她沒有想到陳耀居然會在這時候,詢問這個問題?
那麽他是什麽意思?王錦繡想起了自己在江州和陳耀在車上發生的香豔事情,臉上出現了一絲羞澀的紅暈,正欲開口,陳耀卻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
該死的,自己這是中了什麽邪,王錦繡愛嫁誰,就嫁給誰,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呢?
于是他急忙錯開和王錦繡的對視的視線,将眼神落在了奄奄一息的王天和的身上,然後說道。
“罷了,我和你王家的一位故人有些交情,我曾經許諾他,放你王家一馬,這次江州商會聯合請柴九方出山對付我的事情你們王家也很識趣的沒有參與,我便饒恕你們王家觸犯我威嚴的罪行吧,我和你王家的恩怨,就以你王天和的死告終吧。”
“故人?”
聽到陳耀的話語,王天和有些詫異的看着陳耀随後他想到了某種可能,疑惑地看向陳耀。
“ 是他?”
王天和嘴裏的這個他是王天星,陳耀點了點頭。
“如你所想。”
聞言王天和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驚喜的笑容,整個人仿若回光返照一樣,滿臉春光。
“那就好,那就好,有他在,我王家就亡不了,王家的所有人全部都聽清楚了,從現在開始錦繡便是我們王家的家主,控制我們王家的所有财務人事大權,任何人不得忤逆錦繡的意思,今日我之死,我王家之變故和陳神醫沒有絲毫的關系,都是我王家自己作孽,任何人不得對江北陳神醫有絲毫的怨念,今日若非是江北陳神醫出手,我王家早就被滅門,所以所有人都必須記着陳神醫對我王家的恩德。”
王天和的話語剛剛說完,他的眼睛便是緊閉了起來。
王天和死了。
“家主,家主。”
王家所有人頓時凄慘哀嚎,哭聲連天。
陳耀看了一眼一旁的王錦繡,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處理好王家的事情,來找我一趟,我就住在鶴峰山上。”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耀卻是又有些後悔了,自己找王錦繡能有什麽好說的?再說了,李夢然還在政務賓館呢?如果王錦繡來找自己,不知道李夢然會不會誤會?
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這時候若是改口,自己好像就真的是心中有鬼了。
王錦繡微微發愣,随即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謝謝了。”
“不用謝,隻是還了故人一份人情而已。”
說完,陳耀便是負手飄然離去。
看着陳耀離去的背影,王錦繡的一雙美眸之中有星光閃閃,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麽東西?
……
回去政務賓館的時候,陳耀沒有選擇招搖過市,施展飛天神通,而是打了一個出租車,悠閑的朝着鶴峰山趕了回去。
鶴峰山山頂的仙鶴峰早就是蕩然無存了,隻留下一個光秃秃的的山頭而已。
修者的手筆果真是恐怖如斯。
因爲今天上午陳耀和柴九方的驚天大戰,這裏是被軍管戒嚴了的,暫時被軍方征用了。
在軍方和天耀集團正式簽訂好所有的合同條約之前,這裏隻許有關人員進入,其他人一律在半山腰止步。
但是此刻在半山腰,卻是有一個身穿一身牛仔裝帶着一個白色鴨舌帽的年輕女孩大吵大鬧的要上山。
“你們給我讓開,讓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嘛?就敢攔着我?”
擋在路口的幾名士兵,毫不留情的攔着那個年輕女孩,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現在這裏已經被軍管了,除非你有特别通行證,不然你别想要進去,這是職責所在,希望你不要爲難我們。”
那個帶着鴨舌帽的年輕女子,眼珠子轉了轉,随後嬉皮笑臉的對着幾個士兵嬉皮笑臉的讨好說道。
“嘿嘿,兵哥哥,我大老遠的從燕京飛了江州,就是爲了見一見那大名鼎鼎,傳說中是仙人下凡的江北陳神醫,聽說他就在這鶴峰山上,求求你,讓我上山去吧,我保證肯定不會亂來的。”
幾個士兵卻依舊是依然不動,得,美人計也泡湯了。
正在鴨舌帽姑娘有些郁悶的時候,突然一個嚣張的聲音從鴨舌帽女子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們這些個當兵的,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燕京龍家的大小姐你們也敢攔着?這是找死呢吧?”
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龍薇薇直接克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發火了。
她扭頭去看着那個正在拾階而上的身穿紅色西裝,帶着大墨鏡,豎着大背頭,極爲騷包的一個青年男子便是破口大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