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看着李永輝激動的表情便是知道,自己是說到了李永輝的心窩子上了,自己隻要處理好這件事,這李家繼承人的位置就算是徹底的坐牢了。
躺在床上的李強,站在一旁的老二李勇,此刻都是面色難看,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李文說道。
“爸,這件事我們既要借用柴四方的手去做,還要彰顯出我們李家的威嚴來,更要把江州這些豪門都拉進來。”
“這陳神醫就算是官方背景強大,但是比武而死,武道界有武道界的規矩,他死了便是死了,若是官方非要追究責任,吃苦的也是柴家,我們李家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安全起見,還是要把整個江州商會都拉進來,法不責衆,到時候出了事兒,江北這麽多的豪門還能都抄家不行?”
站在一旁的老二李勇抓住了李文的漏洞便是急忙反擊說道。
“我說大哥,你的想法的确是不錯,但是我們江州的那些豪門世家,現在巴不得我們李家毀在江北陳神醫的手裏呢,怎麽可能在現在這個時候和我們李家一起聯手對付江北陳神醫?”
聞言李永輝的臉色也是有些不悅了。
李文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老三,難道你忘了咱爸還是江州商會的會長了嘛?江州所有豪門世家盡在父親的統轄下,而這江北陳神醫是什麽人呢?他是江北商會和江南商會合并之後的兩江商會真正主事人,也是這次馬上就要召開的各大商會地盤争奪賽,兩江商會的唯一選手。”
“現在被他羞辱的可不僅僅是我們李家,還有王家,王錦城可都被陳神醫送到監獄去了,蘇家的蘇建被打斷了手,吳家的吳曼曼給陳神醫表白,卻被其羞辱,今夜在那飛天樓的樓頂哪一個江北豪門的公子哥沒有被江北陳神醫羞辱藐視?”
“所以說現在我們江州的各個豪門對于江北陳神醫都是有着不小的怒火呢?我們現在就是要把他們心中的這股子怒火全部都挑逗起來,讓這股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父親是江州商會的會長,可以召開一場大會,将陳神醫的個人行爲上升到兩個商會之間的抵抗,地盤争奪賽在即,兩江商會的負責人卻在我們江州橫行霸道,羞辱我們江州的豪門世家,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兩江商會根本就不把我們江州商會放在眼裏。”
“唇亡齒寒,隻要讓他們認爲江北陳神醫是刻意的再羞辱江州豪門,想要将我們江州豪門各個擊破,他們就不會坐視不理這件事的,到時候我們以江州商會的名義,邀請柴九方出手,殺了陳耀,就可以挽回我們李家的威嚴,陳神醫一死,兩江商會今年的地盤争奪賽就徹底輸了,群龍無首,我們江州商會更是可以乘機将江北江南這兩快肥肉吃掉,相信其他豪門一定也會動心的。”
“萬一官方怪罪,柴九方便是第一責任人,我們江州商會這麽多家族,官方要是把我們都給抓了,那黃江省的經濟就徹底癱瘓了,幾千萬人都要餓死了,官方不會這麽愚蠢的。”
李文的心思果然毒辣,這個計策簡直是完美至極。
李永輝眼中精芒閃爍,重重的拍了拍李文的肩膀說道。
“好,這才向我李永輝的兒子,立刻放出話去,我們江州李家從未許諾過江北陳神醫什麽别墅,這是江北陳神醫挑釁我們李家,挑釁我們江州商會的無恥言論,我們李家不服,我們是絕對不會向江北商會低頭的,讓陳神醫别做夢了。”
“還有明天一早立刻召開江州商會全體會議。”
那病床上的李強聞言,便是戰戰兢兢的對着李永輝說道。
“爸,這樣的話會激怒江北陳神醫的,恒越還在他的手上啊,你們這是把恒越送到了死路上啊。”
“哼,這還不你和恒越兩個人惹出來的麻煩?若不是你們父子二人的愚蠢舉動,我李家也不至于顔面掃地,恒越若是真的因此而死,也隻能是咎由自取。”
“若是用他的命,能換來我李家奪取江南江北這兩片土地上的巨大财富,這也是值得。”
李永輝冷冷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李強,眼中出現了一絲厭惡的情緒,一揮手走出了房間。
“老三,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兒吧。”
老大李文也是白了悲痛欲絕的李強一眼,走出門去。
老二李勇看着病床上的李強說道。
“三弟,你就認命吧,豪門無親情,你難道忘了父親當年是怎麽坐到現在的位子上的嘛,他對二叔,他的親兄弟都可以見死不救,恒越的命在他的眼裏算什麽?”
“在他的眼裏就隻有财富,隻有李家的威嚴。”
“恒越,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啊,是我被豬肉蒙了心,做出了诋毀江北陳神醫的愚蠢舉動啊。”
此刻李強後悔萬分……
陳耀來到了鶴峰山之後直接将李恒越雙腿打斷扔在了鶴峰山的頂端鶴峰上。
這座山便是因爲頂端有一座像極了仙鶴的山峰而得名的。
陳耀自己則是先回了一趟政務賓館,現在是信息時代,陳耀在飛天樓樓頂所做的事情早就傳了回來。
秦明,李夢然等人早就在大廳等候了,而且陳耀還看到了周培生,趙遠山等兩江商會的成員們。
此刻這些人正坐在賓館的大廳上,等着陳耀的歸來。
當看到陳耀走進來的時候,李夢然立刻撲了過去,一把将陳耀抱住。
“陳耀,可算是回來了,這麽一會兒的功夫,你又去打打殺殺了,你和柴錦輝動手的時候沒有傷到自己吧?”
李夢然拉着陳耀的胳膊,臉上有些怒氣,但是看到陳耀褲腿和袖子上的鮮血的時候,一臉的怒氣早就是消散的無影無蹤,隻有心疼和擔心,哭哭啼啼的對着陳耀說道。
“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真沒有用,你總是承受着生死的危險,我卻什麽都爲你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