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是怎麽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麽想的,你隻要知道,你冒犯了我陳神醫的威嚴,看在你父親對我态度恭敬有加的份兒上,我可以放你一條活路,現在立刻跪倒在我的面前向我忏悔,我便讓你離開,不然今晚你别想四肢健全的離開這裏,到時候就讓你父親來這裏接人吧。”
“讓我父親來接人?哈哈哈?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你敢說讓他來接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場中衆人此刻看着陳耀的眼神也是出現了一絲失望甚至于是戲谑的意味。
這江北陳神醫雖然有些手段,但是實在是有些太過于狂妄了,居然敢說讓劉夏的父親過來親自接人賠禮,這不是扯淡呢嘛?
劉夏的父親是誰?整個江州誰不知道劉夏的父親是劉志飛,劉志飛可是黃江省的最高領導。
誰敢讓他親自來領人?
這不是找死呢嘛?陳神醫手段再厲害,能和黃江省一把手對着幹?
自尋死路。
“你說我不知死活?”
當劉夏再次無視陳耀的話語之後,陳耀真的是怒了,看了自己的手腕還是不夠硬啊。
居然被區區一個劉夏說自己是自尋死路。
“砰。”
突然原本波瀾不驚的泳池池水突然噴了起來,就像是有人再池水中扔了一枚炸彈一樣,水花飛濺。
而陳耀從原地消失。
下一刻,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耀已經死死的掐住了不可一世,嚣張跋扈的劉夏的喉嚨。
“現在你告訴我,是誰自尋死路?”
陳耀将劉夏提了起來,離開地面一尺,劉夏的呼吸都很困難,整張臉漲紅無比,一臉猙獰的表情。
而陳耀則是漠然的看着劉夏,那感覺就像是天神俯瞰蝼蟻一樣。
劉夏根本就入不了陳耀的眼,今晚陳耀是沖着李恒越來的,如果不是劉夏口出狂言,蓄意的挑釁陳耀,就憑着劉夏這外功橫練的基礎修爲,陳耀是懶得出手的。
不過既然他陳神醫的威嚴被人觸犯了,他還是不介意教訓教訓劉夏的。
正好,今天這裏彙聚着江州百分之九十的頂層二代,自己把劉夏這個黃江省第一少爺收拾了,看以後這些二代誰還敢像蘇建那個不睜眼的家夥一樣,在自己的面前紮刺。
殺雞儆猴。
陳耀就是要從今夜之後,在江州将無人再敢冒犯自己的威嚴。
書記公子自己都敢收拾,誰還敢來找自己的晦氣,那不是找死呢嘛?
此刻,場中其他人才是回過神來,看着像是如同死狗一樣被陳耀捏着脖子,提在半空中的劉夏。
衆人面色慘白,如同見鬼一樣。
甚至于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天啊,這江北陳神醫是瘋了嗎?他居然真的敢打劉夏,能打過劉夏是一回事,但是能不能打,敢不敢打劉夏又是一回事,這可是書記公子啊,這陳神醫是不要命了嘛?”
那李恒越早在整個泳池炸鍋的時候,便是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腿打擺子。
看着此刻生命被陳耀掌握在手裏的劉夏,李恒越的眼中無限的驚懼,因爲他知道,等收拾了劉夏之後,下一個就是自己了啊。
他哆嗦着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父親李強發了一條求救短信。
估計自己的父親也是救不了自己了,但是這是李恒越現在唯一的希望了,他還是要試一試的。
這一切都逃不出陳耀神識感知,但是他沒有阻止李恒越去找人求救,反正也沒有人能救走李恒越,而且正好免得自己通知李家拿着房子來贖人了。
吳曼曼看着陳耀的舉動,一臉的激動傾慕之色,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啊,無論遇到什麽身份的對手,都絲毫的不懼。
此刻吳曼曼的面色紅潤無比,看着陳耀的眼神已經是毫不掩飾的愛意了。
陳耀的感受到了吳曼曼的目光,吓得腿一哆嗦。
陳耀現在什麽都不怕,唯獨是怕女人,愛上他的女人。
自己現在有了未婚妻真愛李夢然,還有個一夜春宵互相傷害的南灣秋,暧昧不清的孫彤彤,死纏着自己的南麓,相忘于江湖的國安特工洛秋,陳耀是真的不敢再去招惹女人了。
陳耀急忙将注意力放在被自己死死捏住喉嚨的劉夏身上。
“送你一拳,好好的長一長記性。”
“咚。”
陳耀一拳松開了劉夏,劉夏剛剛落地,還沒有來得及呼吸,就突然被陳耀一拳砸在了肚子上。
“啊。”
劉夏一聲慘叫,直接比陳耀一拳打飛,口中鮮血狂飙,掉入了泳池之中,将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泳池砸的再一次水花飛濺。
從他口中流出來的鮮血将水池中央的染紅。
“啊啊啊。”
還泡在泳池裏面嫩模尖叫着紛紛從水池裏面爬起來。
“救,救我。”
掉入泳池的劉夏雖然感覺腹部疼痛無比,但是強烈的求生欲望還是讓他在水中不斷地撲騰着。
顯然劉夏是不會遊泳的,撲騰的了半天,體力越發不支,幾乎要沉了下去了。
有人想要救劉夏,但是看着如同神魔一般負手站在泳池旁邊的堂堂江北陳神醫,沒有一個人敢下去救劉夏。
陳耀連劉夏都敢打,甚至于敢殺,他們在陳耀的眼裏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陳耀當然不會真的殺了劉夏,自己雖然不懼怕劉志飛,但是好歹劉志飛和自己一個多小時以前還在一個飯桌上面喝酒呢,對自己也是态度頗佳,所以陳耀隻是想要教訓教訓劉夏而已,給劉志飛個面子,放劉夏一條生路,但是這也要看劉夏自己知不知道惜福了。
如果他自己冥頑不靈的話,那就怪不得自己時心狠手辣了,陳耀眼中精芒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