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軍方的人護短,别說是将軍了,就算是地方武裝想抓一個普通士兵也得和軍方提前協調,想要抓捕将軍,省級的機關根本就沒有權力,隻有中央軍事委員會才下令之後由軍方自己進行抓捕審訊,然後根據情況才會移交到國家法院。
成強一個小小的分局局長,直接抓了少将,那不是找死呢嗎?最後還得把他這個廳長給搭進去。
一旁馬副省長聽出了貓膩。
他看着夏總隊長說道。
“老夏,昨晚的爆炸案我也有所耳聞,被抓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麽可能是少将?”
“對啊,老夏,你是不是吓唬我呢?成強給我說的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江北年輕人啊,怎麽會是少将?”
馬副省長的話可以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孫廳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着夏總隊長。
夏總隊長冷笑連連的說道。
“我的大廳長,你可知道那個江北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人?他就是解決了前段時間鬧得江北人心慌慌的女童連環失蹤案的江北陳神醫,這陳神醫現在了不得,他同時還是最近風頭正盛的天耀藥業的董事長,還是江北商會和江南商會合并之後的兩江商會的實際掌控者,而且他還和李戰将軍的孫女李夢然締結了婚約,訂婚在即,這次他們小夫妻兩個人是來江州遊玩散心的,結果剛來江州兩天,就被你的人抓進去了”
“什麽,那個江北年輕人是江北陳神醫?他還和李戰将軍的孫女締結了婚約?”
聽了夏總隊長的話,孫廳長心裏面剛剛落地的大石頭又是狠狠的在他心裏面砸了兩下,疼的厲害。
那馬副省長也是一愣,随即眼中閃現出一絲陰霾因爲他是西北馬家的人,江北第一人陳神醫狠狠打了馬家的臉,這件事他作爲馬家人當然一清二楚,當時他還接到了劉管家的電話,但是還沒有等到他準備出手,就突然收到了省軍區要力江北陳神醫的消息,所以這件事就無疾而終了。
很快,馬副省長的眼中就出現了一絲慶幸的神色,看來這江北陳神醫的背景挺複雜的啊,幸好自己沒有去蹚渾水,不然肯定有不小的麻煩。
别看他是個副省長,但是就是個挂職的,權力差這個孫廳長查的不是一星半點,連孫廳長都惹不起的人,他主動出擊那就是找死。
據說劉管家都碰了一股子灰,那劉管家在馬家的地位和自己隻高不低。
這馬副省長雖然說是和馬弘毅等人是一輩,但是馬弘毅是馬家家主馬震天的親兒子,而他隻是一個旁系親屬而已。
馬弘毅都沒有弄倒江北陳神醫,他能行?
這馬副省長此刻心裏有些慶幸,随即幸災樂禍的對着孫廳長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
“天啊,那小子居然是江北陳神醫,現在在黃江省,哪怕是我們省裏劉書記的大公子青年會的會長劉玉樹也沒有他的名聲大啊,他現在不僅僅是在江南江北兩岸一跺腳就天翻地覆,哪怕是在我們江州,他也是可以比肩十大豪門的存在啊。”
“我可是聽說,周省長的父親周培生老爺子是江北陳神醫最得力的幹将,而且我們劉書記的親家趙遠山現在也是陳神醫手下的兩江商會的副會長,我們省裏的兩位最高領導都和這個陳神醫關系不淺啊。”
“這可是真正的少年得志啊,别看他年輕可是這成就可不簡單啊,要說是這樣人爲了報複社會制造爆炸案,我是不信的,就不知道劉書記和周省長信不信了。”
聽了馬副省長的話,孫廳長被氣的差點暈過去。
“馬副省長,我在車上接電話的時候,你也在我旁邊,你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啊,你口口聲聲的說到現在這些家境不好的小青年腦袋就是有問題,動不動就喜歡報複社會,怎麽你一聽那人是江北陳神醫,立刻就變了口風?”
馬副省長一臉紅,扭了過去,假裝聽不到。
夏總隊長也懶得和孫廳長多說什麽了。
他直接對着孫廳長說道。
“孫廳長,現在不是讨論是誰的責任的事情,李戰将軍和秦明部長,還有省軍區的蔣虎司令,徐明政委,都在後面的商務車上呢,剛才李大小姐給李戰将軍打來電話了,昨晚你們的人不僅僅是抓了陳神醫,連李大小姐也一起抓了進去,整整一夜她一直被軟禁在光明區分局,首長指示我們立刻去救人。”
“什麽?李大小姐也被成強那個王八蛋抓了?”
孫廳長差點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孫廳長是認識李夢然的,當年李戰在省軍區擔任主要領導職務的時候,他就是李戰手下警備團的團長。
李戰就是孫廳長的直接領導,後來孫廳長轉業到地方一直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都少不了李戰的提拔,逢年過節,孫廳長也都會去江北李公館拜訪李戰。
聽到成強把李戰将軍,自己的老領導的寶貝孫女給抓了,孫廳長雙眼一黑,要不然夏總隊長手疾眼快一把将其抓住,孫廳長就是真暈了。
孫廳長好不容易換過來一口氣,拍着大腿說道。
“成強這個王八蛋找死啊,還想要拉着我一起給他當墊背的,這個大傻逼,也不查清楚,什麽人都敢往進抓。”
孫廳長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馬副省長心中偷偷壞笑。
夏總隊長對着孫廳長說道。
“行了,孫廳長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李戰老将軍就在後面的車上坐着呢,他現在可是急着把他的孫女救出來呢,你趕緊前面帶路,要是耽誤的時間久了,李大小姐在光明分局那邊受了什麽委屈,你才是真完蛋了。”
“對對對,先去救人,先去救人。”
孫廳長一刻都不敢耽誤,急忙上了車,命令手下警察在前面開路,因爲是上班高峰期,再加上時間緊迫,最重要的是後面的車隊上還有近二十名将級以上的高級将領,爲了安全起見,十幾輛警車同時鳴笛,呼嘯着朝着光明區分區趕過去。
接近三十公裏的速度,在市區鬧市一共用了二十分鍾的時間,孫廳長覺得已經夠快了,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有人會比他們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