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成強得意的時候,李夢然卻是一臉冷笑的看着成強說道。
“成局長,你别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聰明,我的未婚夫是你抓來送到看守所的,現在沒有經過法院的審判,正式頂嘴,甚至于你們警察還沒有給他錄口供,現在他最多是有些嫌疑而已,你們分局隻是借了看守所的地方把他關起來,你問看守所要人,他們會不給?”
“既然那你不願意把人放出來,那我就讓我爺爺親自來接人。”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走了。”
說着李夢然一屁股坐在了接待室的沙發上,然後給李戰把電話回了過去。
看着李夢然坐在這裏不走了,成強眼皮子跳了跳,這李家大小姐還真是準備讓李戰将軍親自來光明分局來接她?自己這個小小的分局長哪裏敢和李戰正面交鋒,那不是找死呢嘛?
他沒有想到這李夢然還挺潑辣的。
不過,李戰人在江北,來到江州光明分局,最少也得三個小時,陳耀的屍體都肉幹了,隻要陳耀一死,就算是李戰也翻不出什麽大風大浪來。
成強了解王錦城,那就是一個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他既然給自己說了陳耀一定會死在看守所裏面,那想必就一定沒有什麽問題了。
想對于陳耀的死而言,成強覺得對于他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迎接李戰因爲他将李夢然抓起來,而要發作的怒火。
……
而此時此刻,在江州高速路口,整整十輛軍用高檔汽車,正從匝道口走出來。
在匝道的出口,十幾輛警車整整齊齊的停在道路旁邊。
黃江省公安廳的廳長孫成文還有省裏的一位副省長,恭恭敬敬的站在道路旁邊,等候着進軍用車隊的到來。
軍用汽車車隊在看到警車的時候停了下來。
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衛兵迅速下車,将一輛埃爾法商務車保護了起來,車門被推開一個肩扛少将軍銜軍裝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個中年男子對于省公安廳的廳長和副省長來說都是熟悉的面孔,黃江省武警總隊夏隊長。
“夏隊長,秦将軍和李将軍他們人呢?”
夏隊長皺了皺眉對着副省長和孫成文說道。
“副省長,孫廳長,秦将軍這次是輕裝簡行,由省軍區和我們武警總隊負責保衛工作,你們公安可以撤回去。”
這夏隊長雖然肩扛少将軍銜,但是職務和職稱并不比孫廳長和副省長高。
所以兩人并不把夏隊長放在眼裏。
副省長對着夏隊長說道。
“夏總隊長,我和孫廳長是省裏劉書記派過來保護秦将軍的,他是軍方總後勤部的部長,曾經還當過我們黃江省的軍區司令,這次好不容易回來我們江州一趟,劉書記已經設了宴席,想要盡一下地主之誼,我們兩個人是特意來這裏接秦将軍啊。”
聽了兩人的話語,夏總隊長微微皺眉,雖然自己隸屬于軍方,但是武警比較特殊,在歸軍方領導的同時,同樣要受到政府的管轄。
如果這是劉書記的安排,自己還真做不了什麽,畢竟在黃江省,劉書記是黨政一把手,而且還兼任着省軍區的第二書記。
而且據說劉書記和秦部長是大學同學,在燕京工作上還多有來往,劉書記想要宴請秦部長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行,馬副省長,孫廳長,你們兩個等一等,我去給秦部長彙報一下情況。”
說完,夏總隊長便是扭頭上了埃爾法。
七座的埃爾法商務汽車裏除了司機和夏總隊長之外,坐着四個人。
秦部長,從江北而來的李戰,還有省軍區司令蔣虎和政委徐明。
此刻四人的臉色都有些難堪。
李戰秦明等人說道。
“夢然和陳神醫的電話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打不通,陳神醫在江州可能出了麻煩。”
昨天在省軍區會議室裏,陳耀和秦明談崩了之後,秦明意識到了自己對陳耀的輕視是多麽的愚蠢,在知道陳耀和李戰的關系之後,便是急急忙忙的去了江北李公館求援。
李戰本來是不願意管這檔子事兒的,但是在秦明和總軍方的多番請求下,還是終于答應幫軍方一個忙,去找陳耀談一談,軍方和天耀公司合作,量産洗髓丹的事情,但是昨晚陳耀和李夢然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當時李戰他們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陳耀的手段不凡,應該是出不了什麽問題,可能陳耀和李夢然早早的關機休息了呢?
但是現在已經早上八點半了,陳耀和李夢然也是處于失聯狀況,這就有問題了。
李戰開始爲了陳耀和李夢然擔心起來了。
蔣虎看了幾人一眼,憂心的說道。
“陳神醫雖然武道修爲不凡,但是這次盯上陳神醫的人是馬家的人,馬家可是我們西北地區的土皇帝,而且馬家還是武道世家,高手如雲,如果真的是馬家對陳神醫出手的話,陳神醫這次就是真的兇多吉少了。”
秦明聲色俱厲的說道。
“馬家?他敢,陳神醫是我軍方要保的人,真以爲有馬震天和那個不知道死活的老祖宗在,我們國家就真的拿他們馬家沒有辦法了?”
“陳神醫的洗髓丹對我們軍方很重要,最高層的領導昨天晚上和我召開電話會議,意見很民孤兒,哪怕陳神醫惹上了天王老子,都要我不留餘力的保護好陳神醫,如果馬家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對陳神醫出手的話,老子直接調一個裝甲師把馬背上給平了,我倒是要看一看,是馬震天排山倒海的天人手段厲害,還是我們軍方的飛機大炮厲害。
他馬家才有幾個人?就算各個都是神仙,我們華夏軍方百萬官兵,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們都給淹死喽。。”
秦明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顯然這次軍方态度是十分強硬的。
他表達的意思也是足夠的清楚,誰敢動陳耀,軍方就弄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