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爲以這般手段,就能将我殺掉?癡人說夢?”
陳耀一步超前踏出。
在陳耀動步的同時,乾坤法輪發現于他的身後,那一朵朵要命的修羅魔蓮,突然停止不動。
“這是人仙強者才會擁有的領域?”
王天星臉上一臉的震驚之色,咚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正常情況下,靈境強者也是可以掌握以自己爲中心的身邊一丈左右的距離的。
在這一丈的範圍裏面可以徹底的掌握規則,但是僅限于這一丈範圍,如果是兩名靈境強者交手,那自然是要要看誰對領域的掌控力更強,更強的一方可以破掉對方的領域,甚至于可以同化掉對方的領域。
但是靈境強者掌握身邊空間,将其化作自己的領域也是有限制的,比如掌握的範圍和時間。
掌握領域,意思就是說自己就會成爲這一方領域的絕對主宰,在領域之上,便是大領域。
靈境強者你再怎麽厲害,能夠掌握的領域始終就隻有身旁一丈。
但是對于人仙而言,畢竟沾上了一個仙字,這個境界之上的強者,他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掌控周圍的空間,他們越是強大,所掌控的領域範圍就越大。
而且靈境修者對于領域隻能說是感悟到了身旁一丈的規則,然後可以使用這一丈的領域規則而已。
比如說陳耀和蘇養浩在黃龍江上的那驚人一戰,蘇養浩一口氣攢了二十年,一口宣洩出來,便是做到了兩手舉江。
黃龍江深達三四十米,寬更是過了百米,就算是人仙想要托舉也是艱難萬分,蘇養浩一個重傷垂危的靈境中期修者,如何能給做到這一點?
那就是因爲他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感悟到了黃龍江的水勢,勢同樣也是規則的一種。
靈境強者在感悟這種規則之後,可以借用這種規則的力量。
也就是說靈境強者可以在身前一丈範圍的領域裏面借用規則力量。
但是人仙強者卻是可以逆轉這種規則,而且他們掌握的大領域的範圍是極廣的。
比如說水往低處流,靈境強者隻可以在短小的一段距離裏讓往下流下去的水變得更加具有沖擊力。
但是人仙強者卻是可以直接扭轉水往低處流的這種客觀定律,人仙強者甚至于可以讓整條河水倒流。
至于人仙之上的陸地神仙,渡劫天仙,對于領域規則的力量掌握的就更加玄妙了。
若是當日的蘇養浩是一名陸地神仙級别的強者,而不是靈境修者,那麽他能做到的就不僅僅是兩手托江那麽簡單了,他甚至于可以讓浩浩蕩蕩的黃龍江逆流。
陳耀此刻在王天星的眼前釋放出了乾坤法輪,凝聚出乾坤領域,這就是顯而易見的仙人手段,王天星自然是震驚無比。
“哒哒哒。”
王天星此刻牙齒都在打顫,但是還是咬着牙想要催動那些被陳耀的乾坤領域定在半空中的漆黑魔蓮。
“嗡嗡嗡。”
那些漆黑無比的修羅魔蓮在半空中顫抖不已,但是卻始終難以前行一絲一毫。
“不自量力,我這乾坤領域幾乎可以自成一方小世界,領域之内,我爲主宰,除非是人仙強者才有可能掙脫,你縱然是靈境大圓滿的修者,但是在我這乾坤領域之中,隻是小小蝼蟻而已。”
“給我滅。”
陳耀一指點出,那一朵朵奇黑無比的修羅魔蓮接二連三的消散,短短一個呼吸裏,修羅魔蓮便是被破了,乾坤領域之中黑氣滾滾。
“這魔氣倒是滋補的很。”
陳耀身後的乾坤法輪突然旋轉了起來,那滾滾黑氣盡數被乾坤法輪吸納,乾坤法輪,那是正邪兩種力量彙聚而成,象征着天地萬物,世界上一切能量,無論是信仰之力,五行靈氣,妖獸内丹,異能晶核,陰煞魔氣都對乾坤法輪的成長有着極大的幫主。
陳耀看着那乾坤法輪,所有所思,若是可以在自己的領域之中建出一個九霄真雷大陣,人仙我可以斬。
找到了一條特立獨行的修行之力,眼中精芒閃爍。
數個呼吸之後,陳耀将視線投在了王天星的身上。
“你真以爲我會怕那什麽狗屁長春觀?若是他們敢來找我的晦氣,我便是砸了他們的山門便是。”
陳耀一言既出,整個乾坤領悟之中便是似乎有炸雷滾滾。
領域之中,陳耀才是真正的主宰,縱然王天星的境界高出陳耀許多,那是被困在乾坤領域之中,陳耀動怒的時候,便是有一股如同深海翻滾一般的巨大壓力朝着他壓下。
“啊。”
頓時王天星一聲慘叫,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别說是動彈,就連呼吸都很難。
此刻王天星的内心深處對于陳耀深出了一股深深地恐懼。
陳耀接連施展出的手段根本非是地球所有,尤其是陳耀的領域更爲稀奇。
二十年前,他曾在武當山上見到了那一位長春觀的人仙展現出領域之力,卻遠不如陳耀這領域這般的強大。
陳耀的領域更加的完美,幾乎于是一方小世界。
此刻,王天星便是笃定,陳耀絕非凡人,而是天下谪仙人降臨地球經曆紅塵焚燒,磨練道心,追求更高境界。
此刻他如何再會對陳耀有一絲一毫的輕視之心,他顫抖着說道。
“陳天人饒命,陳天人饒命,小的知錯了,日後我當以陳天人馬首是瞻,爲您當牛做馬也無怨無悔。”
陳耀收齊了乾坤法輪,乾坤領域也随之消散。
當乾坤領域消散的時候,壓在王天星身上的威壓頓時消散。
“呼。”
王天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感覺舒服了很多,但是卻也不敢站起,乖乖的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去正視陳耀天人之威。
“擡起頭來。”
陳耀淡漠的聲音在地牢裏面響起。
那王天星哪裏敢有不從,隻得将頭擡了起來。
陳耀直視着王道。
“現在你還覺得我不配做你的主人嗎?”
聞言,王天星立刻顯得戰戰兢兢,頭如搗蒜一般,連連磕頭,戰戰兢兢的說道。
“陳天人,是我老眼昏花,有眼無珠,是我錯了,請您饒恕我的罪行。”
此刻王天星肝膽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