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記着你說的話,我馬家總有一天會在你的身上将這份債讨回來。”
他們隻能撂下這麽一句狠話,然後揚長而去。
胡戰濤已經低頭,而且他畢竟是省軍區副司令,也并沒有對陳耀做出太過火的事情,所以此刻陳耀并不會特意的難爲他。
但是那馬浩就慘了。
陳耀閉目養神,吊兒郎當的說道。
“馬隊長,還記得我給你說的話嘛,把我帶進來容易, 想讓我出去就難了,你既然能把我綁在這裏,就能把我松開,你說呢?”
看着那尼龍繩上不斷閃爍的電流,馬浩肝膽欲裂,叫苦不疊。 馬浩一摸到尼龍繩便是感覺到如同針紮一般的痛苦,可是他該怎麽辦?能怎麽辦?
這陳耀是軍方總部要保的人,自己一個小小的特戰隊長在軍方的面前何其微小?
就連蔣虎,徐明這些軍方大佬堂堂中将也陳耀的面前也需要畢恭畢敬,禮遇有加,那麽自己這個小小的中校難道還要和陳耀頂着幹?
如果自己現在不解開陳耀身上的尼龍繩,惹怒了陳耀,軍方頂層要是怪罪下來,自己哪裏能夠承受的起呢?
自己肯定是要脫下這身衣服,離開軍營了,馬家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影響到軍方上層的決定。
而且自己隻是馬家的一個三代私生子,馬家根本不會因爲自己而做出對抗軍方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件事隻有馬浩自己解決,如果解決不好,他的前途也就算是完了。
想起之前陳耀曾說的“把我抓進去容易,但是想要放我出來就難了”這讓馬浩後悔萬分,叫苦不疊。
在陳耀的強大背景之下,馬浩根本就沒有不妥協,沒有辦法不低頭。
陳神醫的天人之威,豈是他可以抵抗的,要怪也隻能給怪他瞎了眼。
終于他還是咬了咬牙,将手放到綁着陳耀的尼龍繩上。
“啊啊啊。”
馬浩龇牙咧嘴的不斷發出慘叫聲,但是卻依舊再爲陳耀解綁,幾秒鍾綁上去的身子,足足用了三分鍾才将其解開。
這三分鍾,也是馬浩這輩子最痛苦,最爲難忘的三分鍾,盡管他曾經做過很多抗擊打的訓練,但是那些痛苦和此刻相比俨然是不足一說。
當綁着陳耀的繩子掉落在地上的時候,馬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也是摔倒在了地上。
此刻他的兩隻手以後被電流燒焦,如同熊掌一般,此刻他在心中對于陳耀怨恨無比,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陳耀終于是睜開了眼,但是卻仿若沒有看到倒在地上虛脫的馬浩一樣,而是站了起來,将視線落在了徐明和蔣虎等人的身上。
既然他們給了陳耀足夠的臉面,陳耀也不會傷了他們的面子。
看着身材高大的蔣虎,陳耀伸出了自己的手。
“難道蔣雲飛性格淩厲,做事果敢,恩怨分明,今日見了蔣司令, 才知道是您教導有方。”
看到陳耀伸手,聽着陳耀的誇贊。
蔣虎急忙将陳耀的手握住,對着陳耀露出笑容,說道。
“陳神醫缪贊了,我那個孫子和您想必,不值一提。”
兩人的手松開了,但是蔣虎等軍方将領卻是不經意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其中的意味很明顯。
陳耀的态度很讓他們滿意,他們剛來的時候還以爲陳耀天縱奇才,所以驕傲無比,甚至于是狂妄桀骜,尤其是方才陳耀羞辱馬莉劉管家,懲戒馬浩的時候,讓他們更覺得陳耀對軍方應該是怨念極深,可能會對他們也不客氣。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是想多了, 這陳耀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人,而且恩怨分明。
他的怒火并沒有牽扯到省軍區的身上來。
黃江省軍區的高級将領一一和陳耀握手,徐明說道。
“大家都去接待室說吧,這裏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陳神醫,您請。”
“嗯。”
陳耀點了點頭,和幾位黃江省的高級将領一起走出了審查室。
自始至終陳耀都沒有看倒在地上的馬浩一眼,像是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蝦米,根本沒有讓陳耀看他的資格。
那胡戰濤雖然同爲黃江省軍區的高層,但是此刻他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因爲他是馬家的人,而且方才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幫着馬莉想要對付陳耀。
馬浩或許是不知道陳耀對于軍方到底意味着什麽,但是胡戰濤卻知道,陳耀幾乎是國寶級的存在。
就算是他現在也惹不起陳耀。
看着馬浩看着陳耀背影的怨毒眼神,胡戰濤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知足吧,這樣已經是對你很輕的懲罰了,回家養幾天傷吧,轉告馬莉,千萬不要再想着報仇了,圍爲了區區一個柴進,惹上江北陳神醫不值得,而且這江北陳神醫不是什麽人都惹得起的,馬家雖然勢大,但是如果能夠不和陳神醫發生劇烈摩擦,就千萬不要。”
說完,胡戰濤就走出了審查室,他現在要考慮考慮自己的前途問題了……
接待室内,陳耀以及黃江省軍區的高級将領們紛紛入座。
那蔣虎直接說道。
“陳神醫,我也不和您藏着掖着了,您交給徐政委的那一枚洗髓丹的作用我們驗證過了,藥效強勁,可以極大程度上開發人的潛力,這件事我們已經彙報給了軍方總部,引起了軍方高層的主意,總部已經派了一位高級将領趕來江北,估計很快就到了。”
陳耀笑吟吟的看着蔣虎說道。
“我曾經答應過徐政委,一年的時間給省軍區打造一百名超級戰士,但是我可以答應過給軍區總部培養超級戰士,而且軍方既然想要我天耀藥業爲軍方提供丹藥,那麽肯定是想要全軍推廣的,那麽我之前提出的條件可是要再苛刻一些了。”
“我軍方既然想要和你天耀公司合作,自然會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來的。”
突然接待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一身虎狼之氣的肩扛上将軍銜的老者在兩名中将以及一名身穿西裝帶着眼睛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的陪同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看到這名上将的時候,接待室内的所有省軍區高級将領全部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