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陳耀背景如何,就以陳耀此刻展現出的氣魄手段,就不是他們蘇家可以惹得起的。
至于張強這種三流貨色,此刻更加是肝膽俱裂,暗暗想到,自己今天早上真是瞎了眼了,什麽女人自己都敢調戲,挨了陳耀的打就打了吧,反正也沒有什麽人知道也不丢臉,本來事兒都已經過去了,自己非要撺掇蘇健來江州大學的門口堵陳耀。
此刻張強終于是明白了,他今天來找陳耀不是來尋仇的,而是來找打,甚至于是來找死的。
就連柴進都不被陳耀放在眼裏,他更是連屁都不算一個了。
張強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自己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和陳耀作對啊,這不是擺明在找死嗎?
此刻,陳耀終于停手,他兩手插腰看着躺在地上的柴進說道。
“在我動手之前,我就問過你,此時就此作罷行不行, 你說不行,現在你滿意了?”
此刻柴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的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憤恨和羞愧的情緒。
自己今天真是是沒事兒找事,好不容易休假,自己幹嘛要跑來找麻煩,現在自己弄的半條命都要丢了,這真的是丢人現眼,今後他哪裏臉面在見人?
此刻他憤恨陳耀,卻也是懼怕陳耀。
因爲他在陳耀面前,根本連反抗都做不到,隻能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陳耀毆打羞辱。
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啊。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陳耀便是清楚,自己和柴進本人,和柴進背後的柴家,省軍區,馬家的關系自然已經是到了一種不可調和的地步。
但是陳耀會怕嗎?
當然不會,若是陳耀怕了的話,還是那鬧得江北沸沸揚揚的陳神醫嗎?
事已至此,陳耀自然也不會再留手。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地上的柴進繼續說道。
“哼,明明是蘇健撞我汽車,辱我女友在前,我教訓他一頓如何不對?你江州衆人卻口口聲聲的說是我陳耀主動挑事兒,蔑視你們江州二代,真是可笑,難道你們江州二代所謂的面子尊嚴就是欺負别人, 别人還不能還手了?”
一旁的蘇健聞言,身子顫抖不已,甚至于大小便失禁了。
他生怕陳耀此刻動怒,将怒火燒到他的身上來,于是頭如搗蒜的對着陳耀說道。
“陳先生,是我錯了,是我蘇健有眼無珠沖撞了您,沖撞了您的女朋友,是我的錯,我心服口服,再也不敢了。”
陳耀隻是輕撇了蘇健一眼,蘇健之流根本入不了陳耀法眼。
就連柴進也不過是一道下酒小菜而已,若非是柴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陳耀的底線,陳耀也懶得搭理柴進。
不過此刻,柴進已經成功的惹怒了陳耀,陳耀當然不會就這麽放過柴進。
陳耀用天神俯瞰人間的冷漠眼神看着柴進。
“你既然說是要斷我雙手,那我便斷你雙手,作爲懲戒。”
聽到陳耀要斷了自己的雙手,柴進終于是忍不住了,鼓足了力氣艱難的說道。
“小子,你别太過分,我是省軍區花費了諸多資源培養的猛虎特戰隊的副隊長還擔任省軍區一些下屬特種部隊的教官,你打了我或許省軍區還能留你一條生路,但是你要是敢斷了我的雙手,你就等着上軍事法庭吧。”
“聽到沒有,現在立刻放了我。”
陳耀方才漠然的臉色,在聽到柴進的話語之後,突然是湧現出了一絲笑容。
“小子,我說你怎麽不長記性呢?我剛才告訴你,我最讨厭别人威脅我了,你以爲你拿出省軍區來壓我,就就會怕了你?且不說到時候省軍區不一定會幫我們誰呢,就算是省軍區幫着你,我也渾然不懼,老子還真不是吓大的。”
“所以作爲獎勵,我決定再斷你雙腿。”
說話的同時,陳耀猛然一腳朝着柴進的右臂肩膀踩下。
“咔嚓。”
一聲骨骼碎裂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中。
“啊啊。”
柴進也是瘋狂的嚎叫着。
柴進的右臂并非是簡單的骨折,而是直接被陳耀踏碎了,再無複原的可能。
也就是說柴進被陳耀廢了。
一名武者,一個特戰隊副隊長,徹底失去右臂,意味着什麽?意味着他的武道生涯,軍旅生涯宣告結束了。
“不。”
柴進悲痛欲絕。
“小子,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你全家。”
“啊。”
陳耀卻根本不理會柴進的呐喊,又是一腳朝着柴進的左臂踩下。
同樣是咔嚓一聲,柴進的左臂肩膀骨骼被陳耀一腳踏碎,柴進直接疼的暈死過去。
“這可就不好玩兒了。”
隻見陳耀的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陳耀彎下腰,用手中的銀針在柴進身上某些相關的穴道上紮了紮,柴進居然又是蘇醒了過來。
“這小子真是個魔鬼,他是嫌棄柴進昏迷之後懲罰柴進,沒有意思嗎?”
“魔鬼,他一定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
再次醒來的柴進此刻痛苦不堪。
看着陳耀即将有朝這自己右腿落下的腳丫子,柴進驚懼到了極點。
“陳先生,我知錯了,知錯了,求您饒了我。”
“晚了。”
陳耀臉上滿是冰冷的神色,一腳朝着柴進的右腿膑骨踩下,柴進的膑骨頓時被陳耀踩碎。
柴進此刻眼中滿是淚水,身上盡是冷汗。
而陳耀已經準備廢掉柴進的左腿了。
“你不能這樣,我是江州十大豪門之一柴家的唯一繼承人,我是省軍區的兵王,我是西北馬家的乘龍快婿,你不能廢了我啊,你不能廢了我啊。”
陳耀重複着柴家的話語。
“ 江州十大豪門之一柴家的唯一繼承人,省軍區的兵王,西北馬家的乘龍快婿?可是那在我陳耀的眼中狗屁都不是。”
“嘀嘀嘀。”
突然一輛疾馳的奔馳車在地上擦出了長長的一道黑痕,停在了江州大學門口。
在奔馳車後面是三輛軍用吉普車。
在汽車停下來的那一刻,從奔馳車上下來一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後面三輛軍用吉普車上,沖下來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
十幾把沖鋒槍同時對準了已經擡起腳的陳耀。
隻要陳耀敢亂動,這些特種兵就敢把陳耀打成篩子。
“陳神醫,你做的太過火了。”
那名臉色陰沉的中年男子開口了,一開口就道明了陳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