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似笑非笑的看着蘇健說道。
“怎麽,昨天挨打沒有挨夠?又跑來找打了?”
聽到陳耀的話,蘇健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小子,你别得意,今天老子讓你橫着從江州大學走出去。”
……
此刻,江州大學的門口已經圍了上百人,都是看熱鬧的學生們。
有人議論說道。
“看到了嘛?那些二代裏面還有我們江州大學的幾名校霸呢,都特别能打,而且家裏的背景不小,被圍在中間的那個小子是誰啊?居然能引來這麽多有錢有勢的二代圍攻?”
“你看那蘇健,他雖然已經從江州大學畢業五六年了,但是他的傳說現在還在學校裏面流傳。”
“據說這小子特别狠,大學時期把一個女學生給糟蹋了,對方的男朋友找蘇健報仇,結果蘇健發狠直接把對方給殺了,所以後來蘇健在家裏的操作下,蘇健去了部隊當兵躲了幾年,給死者的家裏賠了一些錢,就屁事兒都沒有了。”
“今天這小子就算是死在蘇健的手裏都有可能?”
“你既然把蘇健說的那麽厲害,爲什麽你看蘇健的身上帶着傷?而且看樣子傷的不輕?”
“對了,不僅僅是蘇健,還有王天,張強,這兩個人的家庭背景雖然沒有蘇健那麽顯赫,但是卻也有些能量,現在他們兩個人也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這裏面一定有隐情。”
學生裏面有一名穿着得體,帶着眼睛的男子說道。
“張強是我表哥,所以我知道内幕消息,你們都别亂猜了,事實上是這小子是江北來的,昨天在高速路上撞了蘇健的車,乘着蘇健受了傷,乘人之危,把蘇健蘇少爺打了一頓就跑路了,晚上又把喝的酩酊大醉的王天打了一頓,今早又打了我表哥張強的悶棍。”
“什麽?”
聽到眼鏡男子的話語,旁邊圍觀的學生都是一陣吃驚,陳耀居然敢打蘇健?最主要的是陳耀還不是本地人,剛來江州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打了三個富二代,這是活膩歪了嘛?“
“難道這小子來江北是來找死的嘛?”
衆人看着陳耀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傻逼一樣。
蘇健聽着衆人的議論,倍感憤怒, 自己堂堂江州大少,被一個外地來的小子打的鼻青臉腫,還斷了一隻胳膊,簡直是丢臉丢到了姥姥家。
昨天自己被打之後,青年會的人基本是知道了,大家雖然說是一個團體的,但是卻都是互相攀比互相針對的。
一些和自己不合的富二代們,聽到自己被打的消息之後,差點帶着兩串鞭炮在自己的病房門口響起來。
今天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屈辱清除掉。
“給我上。”
随着蘇健一揮手,十幾個人同時掄起手中的棒球棍朝着陳耀沖了過去。
“不知所謂。”
陳耀看着朝這自己撲來的那幾個人,眼中盡是不屑神色。
如果自己堂堂江北陳神醫,被十幾個楞頭小子打倒了,那自己就真的白混了。
使出強大的武學,比如降龍掌,混元造化功,奔雷手之類,陳耀怕弄出太大的動靜。
而且強大的武學法術,就算是自己可以壓制威力,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承受的住的。
這些楞頭小子富二代們,雖然有錯,但是還罪不至死,陳耀也不想直接就了斷了他們的性命。
如果一言不合就殺人,那自己豈不是成了殺人魔頭了?
“完了,這小子今天鐵定是要被打殘了。”
衆人此刻已經認爲陳耀必敗無疑了。
而這時候,陳耀松開了李夢然的手,然後一步朝前踏出。
“小子,你去死吧。”
雖然昨晚被陳耀虐的很慘,王天對于陳耀,心中很是懼怕,但是此刻他有着這麽多的幫手,便是底氣十足,首當其沖的将手中的棒球棍朝着陳耀砸下。
而且是朝着陳耀的腦袋砸下,顯然王天他們并不擔心弄出人命,雖然陳耀死了,會有些麻煩,但是卻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
“啊。”
周圍圍觀的學生們,腦海中已經自行的腦補出來了,陳耀的腦袋砸爆,頭破血流,甚至于是腦漿迸裂的可怕場面了。
然而下一刻,衆人卻是驚呼了起來。
“咚。”
王天手中的棒球棍狠狠的落在了陳耀的頭頂,發出了劇烈的聲響,這已經可以說明王天這一擊的力量是多麽的大了。
但是在那根棒球棍重重的落在陳耀的腦袋上之後卻是猛然斷裂,王天的手中隻握着半截棒球棍,另外半截落在了地上。
沒有頭破血流,沒有腦漿迸裂,而是毫發無傷。
陳耀就那麽笑吟吟的站在原地,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看着王道。
“力氣挺大的,就是這棍子不怎麽行?要不然換一把刀試一試吧?”
開玩笑, 陳耀修成了金剛寶體,就算是常規火炮也别想傷害到陳耀。一根棒球棍就想讓陳耀受傷,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
“怎麽,怎麽可能?”
看着毫發無傷的陳耀,和自己手中的半截棒球棍,王天的眼中滿是驚懼的神色,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和王天一起朝着陳耀沖過來的小青年們,此刻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朝後退去。
這小子還是人嘛?
這是此刻場中所有人心中,腦海中共同的想法。
而陳耀卻是沒有理會衆人那驚訝的目光,而是自己一把捏住了王天的脖子。
“啊。”
王天一聲慘叫,但是下一刻,嘴裏卻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了,他被陳耀一把提了起來,離地一尺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