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河,那我現在也可以給你一個承諾,現在若是向江北商會衆人磕頭求饒,然後滾出江北,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我會讓你親眼看着自己是怎麽死的。”
陳耀的語氣極爲冰冷,鄭天河心頭一顫,但是随即還是冷靜了下來。
“小子,你别吓唬我了,他們的家屬還在我的手裏,你要是敢動我,我立刻撕票,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考慮考慮你自己怎麽活下來吧?”
“滴滴滴滴。”
鄭天河的話語剛落,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鄭天河看了一眼,陌生來電,然後挂斷了,但是那個電話卻是又不厭其煩的響了起來。
就在鄭天河要關機的時候,陳耀卻是說道。
“要不然你接一下吧,看有沒有什麽讓你開心的消息呢?”
鄭天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還未等到鄭話,電話那頭就想起了焦急的聲音。
“不好了,鄭總,出事了,出事了,警察把我們一窩端了,兄弟們都被抓了,隻有我趁機溜了出來。”
“什麽?當聽到電話裏面的聲音到時候,鄭天河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但是對方卻是匆匆忙忙的說道。
“老闆,趕緊給我卡裏打五十萬,我要出門躲一躲去,不多說了。”
電話被挂斷,此刻鄭天河面色慘白,雙腳一軟,倒在了地上。
他最後的底牌都被陳耀給掀起吃掉了。
自己還拿什麽和陳耀鬥?
“不,我不可以輸,我不會輸的,剛才那個電話一定是你故意找人騙我的。”
鄭天河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然而下一刻,幾乎場中江北大佬們所有人的電話都是同時響了起來。
“老婆。”
“女兒。”
“你們被警察救出來了?好好好。”
他們的家人主動聯系他們了,這就說明江北商會衆人的家屬是真的被警察救出來了。
“陳神醫,謝謝您,謝謝您,我們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您。”
衆人齊刷刷的跪倒在了陳耀面前,感恩戴德,越發的爲他們方才在陳耀未曾現身前支持陳耀的态度而慶幸了。
陳耀對着衆人擺了擺手,說道。
“都站起來吧,人不負我,我不負人,你們真心待江北商會,待我陳耀,我陳耀自當保證你們和你們家人的安全。”
“江北的土地上江北人說了算,我絕對不會讓江南的人把手伸進來的。”
衆人千恩萬謝的站起來。
“陳神醫,我們都是被鄭天河蠱惑的,我們都是被鄭天河威脅的啊,鄭天河所做的事情,和我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在江北商會衆人起身之後,方才跟着鄭天河叛出江北商會的衆人卻都是接二連三的栽倒在了地上,向着陳耀求饒。
“放過你們?”
陳耀冷笑一聲,然後不再搭理那些人。
而是首先将視線放在了鄭天河身上。
“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鄭天河曾在水榭亭台前親眼目睹陳耀和唐橫秋一戰,聚水成龍的天人手段,這種強人根本不是自己身後這兩名趙遠山派來的殺手可以對付的。
他現在不僅僅是喪失了和陳耀最對的底牌,甚至于連同勇氣都一起喪失了。
“陳神醫,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求求你放過我。”
鄭天河根本沒有禮義廉恥,像是死狗一樣的朝着陳耀爬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陳耀的大腿。
“滾開。”
陳耀一腳踹開了鄭天河。
“我說了,人不負我,我不負人,若是有人敢對我用壞心思,我必然十倍償還,而且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會讓你親眼看着自己死掉的。”
“啊。”
就在陳耀的話語剛剛落下,突然鄭天河慘叫了起來。
這時候衆人的視線落在了鄭天河的身上,才是發現了鄭天河的雙腿上布滿了紅色的密密麻麻的蟲子。
屍蟲,隻需要攜帶一隻母蟲,然後這隻母蟲在蠶食血肉的時候,會不斷地繁衍出子蟲。
“啊。”
眨眼的功夫,衆人就看到鄭天河的兩腿被這些紅色的小蟲子蠶食吞噬,鄭天河下意識的用手去拍打這些蟲子,但是這些蟲子卻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樣的沾在了鄭天河的雙手上,又是快速的蠶食着鄭天河的雙手。
“啊,不要,不要。”
鄭天河驚恐的大叫着,但是屍蟲怎麽會聽得懂他求饒。
整個議會大廳之内,除了陳耀之外,就連那兩位練氣武者都是一臉的駭然驚恐之色,衆人紛紛的朝後退去,甚至于躲在了牆角裏。
而那些背叛陳耀的人看着那些紅色蟲子分食鄭天河五髒六腑的畫面,幾乎都吓昏了過去。
“倒茶。”
陳耀靠在了椅子上,周培生急忙給陳耀倒了一杯茶水。
陳耀一邊喝茶,一邊看向了倒在了地上的跟随鄭天河一起背叛江北商會的衆人。
此刻在陳耀的驅使下,那些屍蟲已經将那些人緊緊的包圍,隻要陳耀一聲令下,他們的下場就和鄭天河一模一樣。
當場就有三人直接被吓死了。
其餘人也都是肝膽俱裂。
這陳神醫哪裏是仙人下凡?明明是邪魔出世啊,他們是瘋了嗎,居然敢背叛陳神醫?
此刻所有人都是後悔萬分。
“陳神醫,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們一定當以陳神醫馬首是瞻,絕無二話。”
“對對對,以後我們就是陳神醫的狗,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敢往西,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求您放了我們。”
衆人哭喊着。
“呵呵。”
陳耀冷笑一聲。
“你們以我馬首是瞻?不好意思,我消受不起,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背後捅我一刀子呢,生路,我可以給你一條。”
什麽?
聽到陳耀願意給他們一條生路,衆人頓時驚喜萬分。
死中求生。
“隻要陳神醫願意給我們一條生路,無論是幹什麽都行,我們都願意。”
陳耀看了周培生一眼。
“這樣吧,組建一個慈善資金,資助那些貧困學生,援助山區建設,錢就從這些人的身上取。”
“他們每個人拿出一半兒家财,然後滾出江北,我就放他們一條活路。”
聽到陳耀的話語,那背叛江北商會的衆人面色難看至極。
拿出百分之五十的家産,滾出江北?江北可是他們的根基所在啊。
有一位年輕人站了起來。
“陳神醫,這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