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陳耀的身影之後,場中衆人都是驚呼了起來。
以周培生爲首的江北商會衆人直接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而以鄭家家主爲首的要叛出江北商會,投靠江南商會的衆人卻都是雙腿一軟踉跄的倒在地上。
“陳,陳神醫,你怎麽回來了?”
鄭家家主此刻還能夠勉強的站立,但是和陳耀說話的時候,還是牙齒忍不住的打顫。
“怎麽,你好像不歡迎我回來啊。”
陳耀信步走進了議會大廳,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眼神灼灼的看着鄭家家主和那些意欲叛出江北商會的老闆家主們。
“陳神醫,您終于回來了。”
看到陳耀現身,周培生極爲激動,急急忙忙的朝着陳耀奔去,一臉的驚喜之色。
陳耀的目光随即又掃向了江北商會的衆人,這些人同樣爲陳耀的到來而感到驚喜萬分,一個個激動的甚至于流出了淚水。
“陳神醫,你終于回來了,我們江北商會有救了,我們江北商會有救了。”
陳耀徑直走到了首位,然後坐了下來,周培生給陳耀沏了一杯熱茶,然後恭敬的站在了陳耀的身後。
陳耀悄悄的喝着熱茶,沒有說話,場中也沒有任何一人說話,極爲安靜。
但是這種氣氛卻是給鄭家家主等人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終于鄭家家主忍不住了。
“陳神醫,你别吓唬我們了,你自己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王銅山的叔叔王勇現在還在黃龍島等着你呢,你根本不是王勇的對手,現在趕緊去負荊請罪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
“呵。”
陳耀一聲冷笑,然後盯着鄭家家主說道。
“老家夥,誰給你這麽說話的勇氣?如果是因爲你身後的那兩名罡氣境修者的話,我覺得你已經可以自己了斷了。”
陳耀一語道破天機。
站在鄭家家住身後的兩名身穿灰色西裝的健壯男子站了出來。
兩人都有着四十餘歲的年齡,他們都做了很好的僞裝,沒有但是想到還是被陳耀一眼就看破了他們的實力,不由的有些唏噓。
但是還是站了出來。
“陳神醫,我江南商會會長趙總看你有些本事,隻要你願意投靠我江南商會,我們趙總說了,不會虧待你的。”
陳耀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
“趙遠山還真是對自己有信心啊,他以爲他能夠以财富收買我,但是就算是他這個江南首富散盡家财對我而言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誘惑力。”
随即陳耀眼神玩味的看向了鄭家家主。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方才我若是不出現,下一步你就要用這兩名趙遠山派來的高手對付在座的江北商會的各位大佬,甚至于要綁架或者殺人了吧?然後趙遠山以他的能量編造出一個什麽商業報複仇殺的幌子。”
“這趙遠山好歹是一個一方首富,還有李書記當作靠山,那你憑什麽呢?”
陳耀看着鄭家家主就像是一個可笑的玩偶一樣,這樣的跳梁小醜對于自己而言,又算的了什麽呢?隻要自己願意,一根手指就可以殺死他。
陳耀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江北商會衆人的腦中。
細思極恐,陳耀一語道破天機,江北商會衆人紛紛斥責鄭家家主。
“你這個混賬,我們相識數十年,你居然想着聯合江南商會謀害我們的性命。”
“可恥,可恥。”
衆人義憤填膺。
事情到了這一步,鄭家家主再也無法遮掩自己的醜惡嘴臉。
“哼,你說的不錯,我本就不是因爲趙遠山的威脅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而是因爲趙遠山對我給予的豐厚報酬,他已經答應,解決了你們之後,世界上再無江北商會,但是江北一半的财富産業都會歸我鄭家,我鄭家以後就是江北的第一大家族,号稱鄭半城,也毫不爲過。”
“陳神醫,你别以爲你回來了,局面就可以被改變,我既然今日敢來周家逼宮,我就早就有了準備。”
說話之間,鄭家家主看向了周培生,一臉陰險的說道。
“周培生,你沒有發現這種場合下,你都沒有見到你的兒子周廣才嘛?”
周培生一愣,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
“鄭天河,你敢。”
鄭天河猖狂一笑。
“我有什麽不敢的,不僅僅是你周家,在座的各位,你可以聯系一下你們家人,看一看是否聯系的上?”
當鄭天河的話語說完之後,衆人心頭都是一陣慌亂,急忙撥打各自家裏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衆人的心中都是生出了不妙的念頭。
有一位老者站起來了,一臉憤慨的看向了鄭天河。
“鄭天河,你是不是瘋了?無論是我們江北商會和江南商會,亦或是江州商會的争鬥,都有明言在前,禍不及前妻兒,你是要做我江北商界所有人的公敵嘛?”
鄭天河連連冷笑。
“一将功成萬骨枯,過了今日,這江北隻有我鄭家一家獨大,再加上我背靠趙遠山這顆大樹,誰敢找我的晦氣?”
“給我帶進來。”
鄭天河拍了拍手。
然後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周廣才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裏。
周廣才西裝革履,毫無被綁架的樣子。
“哼,他對着鄭天河冷笑一聲,然後恭敬的對着陳耀鞠躬,然後這才走到了周培生的面前。
“爸,讓你擔心了。”
周培生看到周廣才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臉喜色。
而鄭天河的臉色就難看了。
他扭身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兩名罡氣境武者。
“怎麽回事?周廣才不是已經被綁了嗎?你們的人是幹什麽吃的?”
那兩名罡氣境武者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看管周廣才的人是兩名普通武者,以陳神醫的實力,他們自然不是陳耀的對手,但是鄭老闆你放心,其餘人的家屬,還落在我們的手裏,他們扭轉不了局勢的。”
聽到兩人這麽說,鄭天河才松了一口氣。
他看向了陳耀。
“哼,倒是有些小看你了,居然把周廣才救出來了,可是那又能怎麽樣呢?其餘人的家屬還在我們的手裏,今天誰都别想翻天。”
鄭天河此刻一臉得意的模樣。
而陳耀卻是啞然失笑。
“鄭天河,誰給你這麽大的自信?”
鄭天河猖狂的說道。
“那就要問一問在座的各位了,誰會不顧及妻兒性命和我作對?我鄭天河有言在前,今日若是在座的諸位,誰現在能向我低頭,擁護我做我們江北商會新的會長,我立刻放了你們的家人。”
衆人此刻多麽想痛毆鄭天河,但是他們的家人都在鄭天河的手中,敢怒不敢言啊。
他們可以放棄财富,但是妻兒子女如何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