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臉色都是難看到了極點,死了親爹親媽也不過如此吧,
就連周培生是臉上都男看到了極點。
現在江北所有的世家集團都被陳耀以天人手段整個到了一起,而周培生更是陳耀在江北的代言人,再加上周培生的那個省長的兒子,誰能讓他發愁到這種地步?
“周老爺子,我鄭家是真的撐不住了,省裏的調查組已經進駐了我們鄭家的房地産公司,江南那邊已經放出話來,要是我十二點之前不答應投靠他們,就要徹查我們公司的賬目。”
“各位都知道,我們這些做生意的誰還沒有一點兒黑賬,平時裏風平浪靜,但是根本不經查,如果省裏的調查組真的動真格,我們鄭家就完了。”
“各位,我也沒有想到江南首富趙遠山居然會和省委新任書記劉書記結成兒女親家,并且趙遠山居然會用政府機器對大家施壓,逼迫我們江北衆位商場大佬向江南商會低頭。”
那鄭家的家主繼續說道。
“周老爺子,您想想辦法聯系陳神醫,現在江南那群人就是看着陳神醫不在,沒有去按時參加和王勇的賭鬥,所以才敢在我們江北如此放肆,如果能夠找到陳神醫,讓他去黃龍島和王勇一戰,我們江北商會目前的危機自然可以解除。”
又是有一人站起來說道。
“對,還是趕緊尋找陳神醫吧,昨日齊家的公司就被省裏的調查組以偷稅漏稅爲名義查封了,現在齊家家主齊樓還關在看守所呢,如果陳神醫再不出現,我們真的是隻能向江南上會低頭了,我們沒有選擇。”
“好歹您的兒子是省長,調查組不可能輕易的查你們周家的賬目,但是我們可以沒有您這樣的背景,爲了自保,我們隻能低頭。”
“對,低頭總比被查封公司,蹲号子強。”
面對強大的壓力,衆人隻能選擇妥協。
周培生知道衆人面對着什麽樣的壓力,所以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衆人的情緒。
突然有一人站了起來對着周培生說道。
“周老爺子,外面現在有很多小道消息流傳,據說這陳神醫因爲自知不是王勇的對手,所以早早地跑路了,留下我們江北衆人當作炮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胡說。”
周培生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陳神醫有着天人之威,怎麽可能害怕區區一個王勇?當日王勇将戰帖送來我曾苦苦相勸陳神醫不要應下這份戰約,但是陳神醫卻是主動應下,而且是一份信心十足的模樣。”
“而且他就算是用我們江北諸多世家豪門當做炮灰,也不會用自己的親人當作炮灰吧。”
“慶縣那邊已經傳來消息,陳神醫的二叔因爲渎職罪被停查辦了,陳耀的父親也被當地派出所以尋釁滋事的名義抓了起來。”
“以陳神醫的脾氣,就算是知道不是王勇的對手也不會在對方已經欺負上門的時候,坐視不理的。”
“半個月前,陳神醫留下話來,他要去一趟外地,閉關修煉,然後就徹底聯系不上了,可能是陳神醫還沒有出關。”
聽了周培生的話語,衆人微微放心。
“隻要陳神醫沒有抛棄我江北衆人就好。”
但是在短暫的安靜之後,終于還是有人發聲了。
“我聽說像是陳神醫這種得道高人,修煉起來都很可怕的,你們說陳神醫會不會是走火入魔,暴斃了?”
“胡說八道。”
“怎麽不可能?要不然怎麽可能連他的父親和二叔被抓都毫無反應?”
聽到這番話,衆人的内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如果說陳耀真的出了事,那麽他們現在強撐着還有什麽意義?不過是自尋死路。
如果現在向江南商會低頭,還有可能保住一部分财富。
衆人的内心已經有些動搖了。
“周老爺子,對不住了,我鄭家真的撐不住了,我要想江南商會妥協了。
“周老爺子,我王家也沒有能力再抵抗江南商會了,我不想我王家落得和齊家一樣的凄慘下場。”
“周老爺子,我楚家也隻能退出江北商會了。”
……
眨眼之間,場中二十多人已經有一半兒站了起來,便是要脫離江北商會。
“各位,當真要離開江北商會,投靠江南商會?”
站起來的那十餘人都點了點頭。
“我們别無他法,江南商會會長趙遠山已經答應我們隻要我們願意脫離江北商會的話,就不會讓調查組對我們下手。”
此刻周培生氣憤異常,這些人原來早就和江南商會那邊聯系在了一起。
“好好好。”
周培生一連道了三個好字,然後氣憤的說道。
“我江北怎麽就出了你們這一群軟骨頭,就算是沒有陳神醫,我們江北商會就要向江南商會低頭嗎?你們有沒有想過陳神醫回來之後,以陳神醫的雷霆手段,你們會受到什麽懲罰?”
那鄭家的家主早就被江南商會趙遠山收買了,當和周培生等支持陳耀的江北商會的衆人撕破臉皮之後,哪裏會有顧忌?
他一臉冷笑。
“周培生,你就别用陳神醫來吓唬我們了,他現在都沒有現身,十有八九已經死了,而且就算是不死,也絕對不是王勇的對手。”
“陳神醫和唐橫秋一戰用了十幾分鍾,而王銅山昨日打敗唐橫秋隻用了一招,現在唐橫秋還被綁在黃龍島的橋柱上,陳神醫最好是别現身,要不然他連自己是怎麽死了都不知道。”
“是嘛?”
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