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麗此刻總算是知道了周家老家主周培生那樣的人精,怎麽會把水榭亭台這麽大的産業心甘情願的送給陳耀了,而且現在江北上層可是流傳的,周培生是陳耀的第一馬仔。
看來能夠給陳耀這種神仙一般的人物當馬仔可是莫大的福氣啊。
顯然周家做了個很正确的決定,而天龍幫這次則是踢到了鐵闆,遇到了大麻煩。
豪豬張山爬到了南灣秋的面前,艱難的跪着。
“南小姐,是我錯了,我不知道您是陳神醫的女人,是我口無遮攔,我有罪。”
“南小姐也是你叫的?”陳耀危險的聲音傳入張山耳中,張山的身形一顫,急忙改口說道。
“南姑奶奶,南姑奶奶,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幫我向陳神醫求求情吧。”
南灣秋畢竟是女人,心軟,此刻陳耀教訓了張山,她的氣也就消了。
她看着陳耀,懇求說道。
“要不然就算了吧,他已經被你打成真豬頭了,也給我打了歉,讓他賠償了今晚水榭亭台的損失,就讓他走吧。”
陳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南灣秋還是太心軟了,但是南灣秋已經開口了。
他看着那豪豬張山說道。
“本來我還想要廢了你一條胳膊最爲懲戒,但是她既然開口了,我就饒你一次,但是你給我記住,這水榭亭台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以後在水榭亭台我不希望看到天龍幫一個人。”
那張山頭如搗蒜的說道。
“好好好,陳神醫放心,以後我們天龍幫再也不敢打水榭亭台的主意了。”
“稍後,我就讓人送過來一百萬賠償今晚水榭亭台的損失,不,五百萬,五百萬。”
張山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着陳耀點頭哈腰。
“滾吧。”
陳耀淡淡的看了張山一眼,随即便是扭頭對着楚麗說道。
“好了,找人把這裏收拾一下吧。”
周麗此刻也是一臉的惶恐,對着陳耀連連道歉。
“陳神醫真的很抱歉,讓你看笑話了,以後我一定會加強會所的安保的。”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南灣秋尖叫一聲。
“啊。”
本來要走的豪豬張山突然一把推開了拉着南灣秋手的夏雪,一把抱住了南灣秋的脖子,手中捏着一把匕首,抵在了南灣秋的喉嚨上。
“所有人不許動,不然我殺了這個女人。”
“張山,你什麽意思?”
陳耀皺着眉,冷着臉看着張山。
“哈哈哈。”
張山狂笑不已,一臉橫相的對着陳耀說道。
“小子,就算是你很能打又能怎麽樣?腦子也很重要,出來江湖混,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哼,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建議你長一個。”
“既然這個漂亮小妞是你的女人,那你現在就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一刀捅死她。”
“小秋,小秋。”
一旁的夏雪吓得痛哭起來了。
楚麗指着張山說道。
“張山,陳神醫已經放你一馬了,你不知恩圖報,居然挾持陳神醫的女人威脅陳神醫,你找死?”
張山一臉的兇戾。
“哼,想要我死?我先讓這個女人死,小子我現在要你砍掉你的一隻手,一條腿,不然我就殺了她。”
陳耀不悲不喜,臉上可以說是面無表情,他一步朝前踏出。
“所以說你今天是真的想死嗎?”
陳耀的語氣冰冷,如同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人間感情。
此刻他是真的怒了。
被陳耀的眼神一瞪了,豪豬張山刹那之間就失了方寸,心慌不已。
“不,你别過來,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立刻殺了這個女人。”
“哼。”
陳耀一聲冷笑,再次往前踏出一步。
“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不隻是你,整個天龍幫都要給她陪葬,我要是你絕對不會愚蠢到我已經放你走了,你還挾持我的女人威脅我。”
陳耀看着豪豬張山的眼神充滿了冷漠。
“铮。”
突然場中響起了一道劍鳴之聲。
“啊。”
豪豬一身慘叫,一柄通紅小劍插在了他握着匕首的胳膊上,他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最爲詭異的是,那一柄匕首上面燃燒着熊熊火焰,将豪豬的胳膊引燃。
“啊啊啊。”
此刻豪豬哪裏顧得南灣秋,直接趴在地上一個勁的翻滾着,想要熄滅身上的火焰,但是那火焰卻燃燒的更旺盛。
“陳耀。”
脫離虎口的南灣秋急忙朝着陳耀跑過來,站在陳耀身旁,緊緊的抓住了陳耀的胳膊。
陳耀對着南灣秋微微一笑。
“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動的了你。”
南灣秋霞飛雙頰,好不羞澀。
一旁的夏雪,劉彤,甚至于是麗姐看着南灣秋的眼神都是充滿了豔羨之色。
陳神醫和李家大小姐李夢然的婚訊整個江北誰不知道?南灣秋隻可能是陳耀的其中一個女人。
可是堂堂江北陳神醫怎麽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就算是讓她們做陳神醫的小三小四,她們也是一萬個願意。
陳耀松開了南灣秋的手,拿起了一旁的一瓶高純度白酒,走向了在地上翻滾的豪豬張山。
“是不是想要滅了身上的火?我幫一幫你吧。”
說着陳耀将手中的白酒朝着張山的身體傾灑上去。
“轟。”
當白酒撒在張山身上的時候,那火焰瞬間蔓延到了張山的全身。
“陳神醫,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疼,求您放過我。”
張山那臃腫的身體在地上不斷的翻滾着,慘叫聲不絕于耳。
這一幕吓得房間裏面所有人膽戰心驚。
陳耀一臉笑意,人畜無害的看着張山說道。
“我覺得剛才你說的那一句,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很有道理,那麽我就用你來實踐這個道理吧。”
半分鍾的時間就讓張山的身體變得焦黑,無數水泡灼傷觸目驚心,他甚至于已經停止了翻滾,在地上一動不動,昏死過去了,然而火焰還在燃燒着,必死無疑?
“我突然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陳耀動念收回了心念劍,然後拿起一旁的滅火器将張山身上的火焰熄滅了。
彎下腰給垂死的張山服用了一枚血氣丹,又用金針刺激醒了張山。
“你,你殺了我吧。”
張山此刻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盡管陳耀救醒了他,但是他卻還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殺了你?你想的真好。”
陳耀一腳朝着張山的右臂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