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已經商議過了,我們在座的,周家拿出二十個億,我們其餘各家每一家拿出一億,湊齊五十個億。”
周培生也是急忙說道。
“陳神醫,您的醫術玄妙,丹方神奇,那些藥物如果能夠量産,肯定風靡全球,米國的艾米公司也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我們對于新藥物公司的定位是将其打造成爲全球知名産業。”
“新公司實行股份制,王院士率領的科研團隊占有百分之十股份,我們這些人一共占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其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是您的。”
“那就這樣吧。”
陳耀點了點頭,自己直接拿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看起來份額巨大,但是實際上陳耀很清楚,自己那些丹方神奇異常,一旦量産之後,肯定會銷售火爆,利潤也是極大的,基本上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所以陳耀拿取一半兒的利潤,這些人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怨言。
看到陳耀點頭,衆人松了一口氣。
陳耀繼續說道。
“既然股份的事情說清楚了,我在和大家提幾點我的要求,首先是新公司的是名稱,我的意思是叫天耀藥物公司吧,另外雖然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但是我不會參與到公司的日常管理之中,公司的實際負責人就讓周培生來做吧,我隻負責提供丹方給研發部門的王學科。”
“你們的意見呢?”
聽見陳耀的話,衆人紛紛點頭,周培生更是驚喜于陳耀能夠将藥物公司直接交給自己管理,看來現在陳耀對于周家很是看重啊。
他立刻表了決心說道。
“陳神醫你放心,我雖然已經年逾古稀,但是經過您的治療之後,我比很多年輕人還要健康,精力充沛,一定把天耀藥物公司管理好。”
衆人看着周培生,眼中充滿了羨慕之色。
他們自然知道周培生一直對陳耀示好,起先他們還覺得周培生有些太過于看得起陳耀了,但是現在看起來,是他們有眼無珠,終究是讓周培生搶先一步成了陳耀的心腹之人啊。
一個月前江北上層的一場宴席上,在座的衆人親眼看到過周培生骨瘦如柴,顯然是離死不遠了,但是現在卻是生龍活虎,白發轉黑,宛如青年一般,和周廣才站在一起,甚至于給人一種他比周廣才還要年輕的感覺。
他們看重天耀藥物公司要投資的原因就是看中了現代人對于養生健康的需求,什麽最值錢,隻有健康最值錢。
周培生身體的前後巨大變化,足以說明陳耀醫術的神奇之處,他們更加堅定了要團結在陳耀周圍的念頭,萬一陳耀陳神醫能夠賞賜一枚仙丹,那麽他們是不是也可以返老還童?
周培生感受到衆人豔羨的目光,更加得意。
陳耀看着衆人說道。
“好了, 既然已經決定下來了,那麽各位就趕緊去準備資金吧,我和周老家主還有一些私事要談。”
“王教授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雖然這裏是周家,但是陳耀卻像是主人一般,下了逐客令,但是衆人卻是沒有絲毫的埋怨,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
“既然陳神醫和周老爺子有要事商談,我們就先告退了。”
衆人紛紛離開,但是每個人都早做了準備,給陳耀帶了諸多禮物,當衆人離開之後,陳耀身旁的桌子之上擺滿許多奢華之物,什麽玉石扳指,名貴茶具之類的堆的如同小山一般。
這些禮物單以各價論,最低價格沒有低于二十萬的,他們面對的可是江北陳神醫啊,一般的禮物他們敢送出手?
尤其是齊家的家主齊樓居然送給了陳耀一輛價值七百多萬的勞斯萊斯。
當書房裏面隻有陳耀,周培生,兩人的時候,陳耀把玩着手中的勞斯萊斯鑰匙說道。
“這齊家家主的禮夠重的啊。”
周培生立刻說道。
“這齊樓是個圓滑人物,知道您醫術通神,武道無雙,自然會不留餘地的巴結您,而且我聽說她的獨生女兒似乎有頑疾,去了很多醫院都治不好,所以如果我預測的不錯的話,這幾日他應該會再登門拜訪您,請您出手爲他女兒治病。”
“原來如此。”
陳耀點了點頭,随即看着周培生說道。
“周老先生,現在這裏沒有人了,你應該可以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你爲什麽要召集其他的江北大佬入股天耀藥業?我的醫術你知道,丹藥一旦量産,穩賺不賠,你周家如果真要出全力,三四十個億還是拿得出來的,加上我身上的錢,五十個億并不在話下,所以你召集這些人來,不僅僅是爲了錢吧。”
陳耀一針見血,周培生急忙對着陳耀鞠躬緻歉。
“陳神醫,方才我是有所隐瞞,您千萬不要生氣,我其實是有件事想要求一求您。”
“有事求我?”
陳耀微微皺眉。
“你爲我爺爺辦了一場風光壽宴,我答應過還你一份人情,你有話直說就好,隻要不是太過份,我都可以幫你一把。”
周培生臉色緩和了一些,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想要您替我江北打一地盤争霸賽。”
“地盤争霸賽?這是什麽東西?又和讓方才那些人入股耀天藥物公司有什麽關系?”
周培生急忙解釋說道。
“其實黃江省看來風平浪靜,但是實際上卻是波濤洶湧,商界争鬥比政界更加可怕,這幾十年逐漸形成了四個派系。”
“江北幫,江南幫,省城幫,外來幫。”
“這四個派系不和,經常發生沖突,比如我們江北的商界大佬想要把生意做到省城江州或者是黃龍江以南的江南地區,就會遭受到江州和江南商會的抵制。”
“而且黃江省曆來都是屬于富庶之地,所以外面的商人也想要進入黃江省做生意,但是還是會受到黃江省本土的三個派系抵制。”
“您是新起之秀,所以對這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我之所以能夠成爲江北三老之首,在江北商界德高望重,其實并不是因爲我大兒子周廣文是省長那麽簡單,更加是因爲我是江北幫的商會會長,他們敬重我是因爲需要我來維持江北大局,想辦法讓江北人把生意做到其它地方,不要讓江北以外的人把江北的水攪渾。”
“每年我們這四個商業派系都會在省城江州打一場地下拳賽,将一些矛盾一次性解決,以免後面再發生暴力沖突,導緻更大的損失。”
“在比賽之前,各個商會會向着其他幫會提出自己的要求,比如打赢了拳賽,對方需要騰出多少地盤,将多少個市縣的生意交出來,如果輸了又要付出什麽的代價。”
“前些年,我們江北勢微,經常被其餘的三家商會欺負,拳賽也是經常輸,導緻我們江北的許多生意都被外人接手弄走,直到十年前,我托人找到了“破山拳”傳人王銅山,借着王銅山的關系我又搭上了王銅山的叔叔王勇,一名真正的煉氣境武者。”
“不過地盤争霸賽上強者衆多,各大商會都找來了強大的外援,王勇也并非是無敵,所幸的是起碼可以保住我江北的生意不流出去,自保還是行的。”
“但是,但是今年……”
說到這裏,周培生有些吞吞吐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