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陳耀現在已經是水榭亭台和藍島西餐廳的老闆了,他們兩個人倒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們雖然沒有見識過水榭亭台和藍島到底是什麽地方,但是他們從南灣秋的口中還是了解到藍島西餐廳每年收入接近一千萬,而水榭亭台每年度收入好幾千萬,自己的兒子現在怎麽着也算是個億萬富翁了。
而且陳耀的二嬸周麗一直很看不起他們一家人,還說他們養了個野種白眼狼,今天就讓周麗看看,他們養的兒子多麽的有出息。
事實上,陳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陳志強夫婦隻知道陳耀有水榭亭台和藍島西餐廳兩間實業飯店。
他們不知道的是,陳耀銀行卡裏還躺着六個億,葫蘆小世界裏還有從大富豪娛樂城搜刮來的近二十億财富,還有他的百草囊裏面的那些數百年年份的人參,靈芝,每一支的價格都是數百上千萬,他可是有着上百隻的。
所以要是詳細算起來,陳耀身價四五十個億還是有的,在小小的慶縣,陳耀擔得起首富之名。
而且就算是他現在身無分文,但是以一身神鬼莫測的醫術,賺錢還不是輕輕松松?
真當這江北陳神醫的名頭是泥捏的不成?
吃過飯買完禮物,陳耀驅車前往了二叔家。
陳志文現在是慶縣教育局的局長,而且據說最近有可能提拔副縣長,所以在這小小慶縣的一畝三分地上,也有些聲望。
整個慶縣縣城還沒有江北市區十分之一大,步行二十分鍾可以從南到北,陳耀開車五六分鍾之後,便是到了二叔陳志文家樓下。
陳耀提了一瓶四十年份五糧液,兩份高檔營養品,一隻十多萬的卡西歐高檔男表,又從百草囊中拿出了一份近二百年份的人參。
僅僅是這一枚二百年份的人參就價值上百萬。
可是這對江北陳神醫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
陳志文家是一套140平的四居室,在慶縣這個小縣城,也就五十萬不到的樣子,家裏的裝修很考究,純歐式風格,這是周麗的設計,隻有這樣才能承托出她的高雅來。
客廳裏。
有些儒生氣,穿着簡單的陳志文坐在沙發上,他的左手還打着石膏,綁着繃帶。
着裝華貴的周麗坐在沙發那一頭,一邊削着蘋果,一邊說道。
“老公,我記得明天是你爸的生日,要不然今天下午把他們老兩口接來江北吧,明天在輝煌大酒店訂幾座飯菜,給他過個八十大壽?”
“哼。”
陳志文冷笑一聲,看着周麗說道。
“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耗子給貓拜年,沒有安什麽好心,你平時連我給我爸媽打個電話都不允許,今天怎麽這麽熱情?還不是看我升了副縣長,想要擺幾桌酒席,一來是給街坊鄰居顯擺顯擺,二來是想要趁機收禮嗎?”
“我明确的告訴你不行,我不同意把爹媽接來慶縣,他們現在已經一把年紀了,哪裏能受得了汽車颠簸?如果你真的有孝心,那我們就回去給我爸過壽去。”
被陳志文說中心思,周麗面色有些難看,方才的溫柔也煙消雲散了。
一把将手中削了一半兒的蘋果扔在了茶幾上。
“哼,那你是爹媽,又不是我爹媽,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和兒子女兒是不會回去的,陳家莊那窮山惡水的地方一群土豹子,我看見你大哥那一家人,我就頭疼。”
“這次你榮升副縣長,必須得祝賀一下,但是有規定,不許擺宴席,正好遇到了你爸八十大壽,就把他和你媽接過來,在輝煌大酒店定下酒席,就說是爲了給你爸過八十大壽,到時候你政府裏面的同事,肯定都來随禮,我送出去那麽多的禮,這次趁着你榮升副縣長,我一定要都收回來。”
周麗說道理直氣壯,絲毫不臉紅。
陳志文有些生氣。
“胡鬧,你怎麽能這麽做?”
周麗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指着陳志文說道:“去年那個野種陳耀上大學拿走了你哥家裏所有的錢,後來你嫂子急性闌尾炎發作,你背着我給了你哥三千塊錢,你以爲我不知道?我告訴你,陳志文,要是沒有我爸的支持,你不可能走到今天,所以這個家裏我說了算,我告訴你,你今天要不然找人把你爸媽從陳家莊接來,要不然我現在就去找你哥你嫂子,讓他們把三千塊錢還回來,一分錢都不能少。”
“你。”
陳志文一臉不悅的看着周麗,但是卻無可奈何,周麗說得對。
自己的父親陳文儒,家境也很一般,地地道道的農民,當年自己大專畢業能夠到縣裏上班,多虧了周麗的父親周廣濤,這些年自己一切順風順水,步步高升,包括自己擔任副縣長,這背後周麗的娘家也出了不少的力氣。
他在周麗面前,真的是很難硬氣起來啊。
自己大哥陳志強的情況他很清楚,農民一年的收入能有多少?僅僅是侄子陳耀一個人上大學的費用都足夠他們負擔的了,家裏哪裏有什麽閑錢?
三千塊,這對陳志強家是個不小的負擔啊。
陳志文微微皺眉,當年他和陳志強一起初中畢業,但是家裏隻能供得起一個人繼續讀書,是陳志強放棄了繼續讀書,回家務農,這才有了今天的他。
他是無論如何不能去問陳志強要那三千塊錢的。
“爸,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的,三千塊呢,你就這麽給了一個外人?我問你要一千塊買一雙耐克運動鞋都快半個月了,你也沒有給我,我這個兒子是不是還沒有那些外人重要?”
一個長發男生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就是陳耀的堂弟陳亮。
跟在陳亮後面走進來的一個染着紅頭發的少女是陳耀的堂妹陳豔。
陳豔也是開口說道。
“對啊,三千塊錢呢,你就那麽給了别人,我想要燙個新發型已經很久了,才八百塊,你都不給我,看來我們這一家人在您的心裏是真的沒有那些外人重要啊。”
被一家人針對,陳志文面色難堪。
他看着陳亮陳豔說道。
“你們兩個不學無術的東西胡說八道些什麽東西?那是我親哥哥,是你大伯,怎麽就是外人了?我不把錢給你大伯母看病,難道讓你們拿着出去胡作非爲,你看看你們現在哪裏有個大學生的樣子,陳亮你整天逃學跑出去喝酒唱歌,還有你陳豔,才剛上大一,這妝化的和個鬼一樣,還燙着稀奇古怪的發型,總有一天學校會把你們開除的。”
陳亮嘟着嘴說道。
“反正我爸是教育局局長,而且周家我那個大舅舅不是在省裏當大官呢嗎,學校裏面的那些老師巴結我還來不及呢,哪裏會開除我。”
陳豔也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對,我那個大舅舅雖然關系有些遠,但是畢竟也是舅舅,他可是省長,學校裏面哪個老師敢開除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