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葛聖手的眼中也滿是期待的神色。
陳耀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怎麽,葛神醫,你很希望我喝下這一杯酒?”
看着葛聖手那期待的眼神,陳耀輕笑一聲。
葛聖手一愣,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就又鎮定了下來,說道。
“你喝不喝那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幹?不過我與這周風小友很是投緣,他既然誠心向你認錯,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又何妨?”
周培生也急忙端起自己身前的美酒道。
“陳神醫,之前是我周家錯了,您見諒。”
說完,一杯美酒一飲而盡。
周廣才也是站了起來,痛心疾首的說道。
“陳神醫,之前是我周家,是我這沒有出息的兒子有眼無珠,得罪了您,希望您能夠原諒他這一次。”
說完,他也是将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陳耀暗暗苦笑說道。
“枉費你們對周風如此上心,如果讓你們知道他在你們的酒裏下了毒,你們心裏該是如何痛苦?”
以陳耀醫術怎麽可能聞不到這酒裏面被摻了軟骨散。
軟骨散連一品丹藥都算不上,隻是一些不入流的下三濫藥物而已,如何能夠奈何得了自己這國醫大師?
陳耀笑而不語,将周風手中的美酒接過。
“那我就給你周家一個面子。”
陳耀在衆人注視下将一杯美酒喝的幹幹淨淨,一滴不剩。
正在這時候,餐廳的門被推開,三道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其中一人正是周風的禦用司機,另外兩人便是陳耀的養父母,陳志強夫婦。
“周老爺子,你這是何意?”
在看到陳志強夫婦出現在餐廳裏面的時候,陳耀方才還帶着一絲笑意的臉色,瞬間寒冷了下來,飽含殺機的看着周培生。
周培生卻是一臉懵逼。
“他們是誰?”
周廣才也搖了搖頭,急忙朝着周風的司機問道。
“小黃,這二位是?”
小黃回答說道。
“這是陳神醫的父母,是周風少爺讓我帶他們來參加宴席的,我先出去了。”
随即小黃離開了餐廳,關住了大門。
當得知這二人是陳耀父母的時候,周培生周廣才也都是一愣,這不是擺明周家要用陳耀父母的生命威脅陳耀呢嗎?
“啪。”
周培生被氣的臉色通紅,一把拍在了餐桌上,整個餐桌發出巨大的聲音,大聲的沖着周風吼道。
“周風,你大膽誰讓你這麽做的?”
“你個畜生。”
周廣才一巴掌朝着周風掄了上去,但是他的巴掌還沒有落到周風的臉上,他整個人眼前一陣眩暈,如同脫力一般,一屁股朝後坐去,栽倒了椅子上。
整個人,面色煞白,連動一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廣才,你怎麽了?”
周培生急忙朝着周廣才看去,但是下一刻,他也和周廣才的症狀一模一樣,無力的摔倒在了椅子上面。
周培生何其老辣,瞬間就猜到了是怎麽一回事,他的目光落在了還被周風握在手中的酒瓶上面,氣急敗壞的說道。
“周風,你個畜生,你居然敢對你親爺爺和親爹下毒,你是瘋了嗎?”
周廣才聞言,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周風。
“小風,你一直任性也道罷了,你真敢對我和你爺爺下毒?”
“哼。”
周風冷哼一聲,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冷傲的說道。
“爺爺,爸,無毒不丈夫,你們已經老了,這周家早就該交到我的手中來了,你們那老一套根本就行不通,隻有我才能夠把周家發揚光大,你們認輸吧,我不會傷害你們的,這隻是軟骨散,隻是讓你們暫時失去力氣而已,如果你們願意自動交出手中的權利,你們就安心的退居二線,出國遊山玩水去吧。”
周廣才氣憤的說道。
“你個逆子,你這樣會毀了周家的,趕緊停手吧,我會求你爺爺放過你的。”
周風毫不在意。
“爸,我爺爺已經老了,癌症晚期,行将就木,還能活多久?如果你們不自願交出手中的權利,那我隻能對我爺爺痛下殺手,然後對外宣稱,我爺爺癌症發作病故了,葛聖手是用毒高手,一定不會被人察覺出來,而你,我的親生父親,我自然不會殺了你,但是爲了讓周家的權利落在我的手中,還不會被我大伯發現我的陰謀,我隻能讓葛聖手施展一些手段,讓你成爲不能說話不能動的植物人,一輩子躺在床上,你放心我會好好伺候你,讓你頤養天年的,周家日後的飛速發展,你一定可以親眼看見的。”
周風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的扭曲了,仿佛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了惡鬼一般,哪裏有半點人性可言。
陳耀無奈的搖了搖頭。
“周風啊周風,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周老爺子一生光明磊落,你爹周光才身上有着商人的一切惡習,但是起碼的良心孝義還在,但是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不要臉的東西呢?。”
陳志強夫婦也走了過來,一臉憤慨的看着周風。
“你這個畜生,怎麽連你爺爺和你老子都想要毒害?你還有人性嗎?”
“人性?”
周風一聲冷笑。
“和權勢比起來,人性算什麽人?”
“你們都别嘴硬了,陳耀你不是很牛逼嗎?中了軟骨散之後,不還是一樣會成爲一條不能動的死狗,仍由我宰割嗎?”
“别以爲你現在安穩的坐着,我就不知道你已經是強弩之末,在強撐而已,你還能再撐幾個呼吸?有種你打我,有種你打我啊。”
周風盛氣淩人,眼中滿是狂妄之色?
“想要挨打啊。”
突然一直靜坐在椅子上的陳耀猛然站起來,隔着餐桌一把掐住了周風的喉嚨,将周風淩空提起。
陳耀氣勢淩人,宛如猛龍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