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勒普觀察着李老爺子的病例,神色越來越難看。
“病人的情況很嚴重,我要和病人家屬單獨談一談,其餘人出去吧。”
此刻,希勒普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其餘人等雖然略有疑惑,但是希勒普是世界著名的醫學專家,這治病方面,他有着絕對的發言權,于是一幹人等,全部離開了。
病房裏除了昏迷的李老爺子之外,就隻有希勒普和李夢然兩個人,希勒普的面色漸漸變得猥瑣起來。
希勒普眉頭皺的很深,看着李夢然道
“李老爺子年輕當兵的時候,腦部傷過槍傷,雖然後來子彈取出來了,但是限于當時的醫療條件,他的腦部出現了感染,而且留下了後遺症,形成了一個指頭大小的血塊,不斷的壓迫神經,所以李老爺子一直都會頭疼,而且會出現的短暫的昏迷,一直到現在,血塊變大造成了一部分神經壞死,所以李老爺子才會昏厥。”
“這血塊的位置處于衆多神經之間,太過于敏感了,一旦出現意外,李老爺子可能連手術台都下不來了。”
希勒普說話的語氣很是凝重,讓他這樣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專家出現如此難看的表情,可想而知李老爺子的病嚴重到了什麽地步。
聽了希勒普的話,李夢然差點昏厥,好久才緩過一口氣,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我爺爺是沒有救了嘛?”
希勒普面色一轉,滿是驕傲的說道。
“如果是其他人主刀,你爺爺肯定必死無疑,但是我希勒普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腦科專家,我主刀,你爺爺可以治愈的幾率在七成以上。”
聽到希勒普的話,李夢然驚喜萬分。
“您若是可以治好我爺爺,我願意拿出李氏集團一半的資産,逾千萬報答您的恩情。”
“錢?到了我這種地位,想要多少錢沒有?我不需要。”希勒普搖了搖頭。
“那您想要什麽,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滿足你。”
“真的嘛?”
希勒普此刻的神情毫無遮掩,一隻手直接搭在了李夢然的玉肩上,輕輕摩擦着李夢然的肩膀。
“你。”
李夢然下意識的想要一把打開希勒普的手,但是希勒普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李夢然停止了動作。
“如果你想救你爺爺的話,就放聰明點。”
李夢然的手在半空中停住,看着病床的的爺爺,痛苦的說道。
“你說話算數,真的可以救我我爺爺的性命?”
希勒普一邊撫摸着李夢然吹彈可破的小臉,一邊說道。
“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人可以救你爺爺的話,隻能是我希勒普。”
終于李夢然徹底的停止了反抗,淚如泉湧。
爲了救爺爺的命,自己可以犧牲一切,可是自己的第一次難道就真的要給這麽一個五十多歲的美國老毛子嘛?
但是我又能如何呢?誰能幫我,誰能幫幫我?李夢然的内心在痛苦的掙紮着。
就在這時候,緊閉的房門被一腳踹開,一道身穿白色短袖的,藍色牛仔褲,頭發有些散亂的青年,從房間外箭步沖了進來。
“去你媽的吧。”
青年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毫無防備的希勒普臉上,希勒普被一拳打倒在地。
希勒普坐在地上捂着還在流血的嘴,看着青年道。
“你是從哪裏冒出來,居然敢打我,就連你們市長見了我也要客客氣氣的,你敢打我?”
蘇豪一行人也從門外沖了進來,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希勒普,也是吃驚不已。
方才他們站在門口等候,卻見一道身影飛奔而來,衆人根本沒有想到,這道身影會破門而入,而且還把希勒普打倒在地。
“小子,你瘋了,希勒普醫生是國際知名專家,你敢打他?是不是想吃一輩子牢飯?”北京來的王專家狠狠的訓斥着青年。
其餘人看着陳耀的眼神也是滿是兇狠的神色。
唯有剛剛從狼口脫險的李夢然看着突然出現的青年,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陳耀,怎麽是你?”
李夢然沒有想到昨日才幫了自己一把的陳耀,今天會再次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依舊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
可是陳耀能暫時把自己從希勒普的狼口裏救出來,但是下一次呢?隻要自己想求希勒普救自己的爺爺,就逃不出他的魔爪,原來美麗也是一種罪過。
“陳耀,我謝謝你幫我,但是這件事我沒有選擇,你走吧。”李夢然的眼中盡是淚水,她美豔不可方物,作爲李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上億資産,但是她始終是一個女孩子,在唯一的親人爺爺重病昏迷之後,她就像是一株浮萍一樣,随風漂泊。
聽到李夢然這番話,陳耀臉上出現了失望的神色。
“李夢然,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還把你當做我心中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你居然用自己的身體去做交易,聽從這個沒有醫德的畜生的擺布?”
陳耀的話剛剛說出,在場的人都是一陣吃驚。
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癱倒在地的希勒普。
再看一下李夢然上衣的一顆紐扣已經解開,傻子也能猜想到發生了什麽。
方才還在訓斥陳耀的北京王專家,看着希勒普一臉惱怒的說道。
“希勒普先生,我尊重您是國際醫學專家,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禽獸,若非是這位年輕人來的及時,李小姐就遭受了你的侵犯了吧。”
“您可能不知道李老爺子的身份,他除了是李氏集團的總裁之外,更加是我華夏的一名少将,少将的孫女你都敢侵犯,等着上法庭吧。”
王專家此刻簡直憤怒到了極點,北京方面派他來爲李老爺子治病,但是差點因爲李老爺子的病情,讓李老爺子的孫女被一個外國老頭玩弄,要是這件事坐實了,自己就能背着包袱滾蛋了。
蘇震浩似乎對希勒普的爲人有些了解,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還是有些不悅的神色,心中暗罵道。
“這個該死的希勒普,忘了來江北的正事兒了嘛?治好了李老爺子,讓李夢然和我蘇家聯姻,從而讓我蘇家控制李氏集團,成爲江北第一家族了嘛?該死的”
“哼,污蔑,這是赤裸裸的污蔑。”
希勒普從地上站了起來,指着陳耀說道。
“我要讓你爲今日的行爲付出代價。”
一旁的張院長此刻一臉惱怒的看着希勒普。
“希勒普先生,作爲一名醫者,最重要的不是醫術精湛,而是術者仁心,你這樣的禽獸,根本不配成爲醫生,這裏是高級病房,四處都是監控,需不需要我給你調一下記錄?”
希勒普聞言看着牆壁上的攝像頭暗叫倒黴。
“該死的,居然忘了還有監控。”
但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他看一眼床上的李老爺子笑道。
“哼,就算我想要侵犯這個女孩又能怎麽樣?現在全世界除了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救這個老頭之外,誰還能救他?就算現在你們壞了我的好事?但是我敢保證,今天晚上,這個女娃她得自己乖乖的跑到我的床上,求我睡了她。”
“是不是啊。”
希勒普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李夢然,此刻他已經脫去斯文的外套,徹底淪爲一隻面目可憎的禽獸了。
他已經看死李夢然願意爲了她爺爺做出一切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