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浪冷哼一聲,現在他揚起拳頭就是再次對着前面砸出一拳,隻是現在這跟之前的相比起來更爲霸道。
他身上已經融合了三個世界的本源之力,現在他這一拳,能摧枯拉朽輕易地撕裂任何一個世界。
感受着恐怖一匹的強橫力量鋪天蓋地的襲來,此時的血魔老祖現在努力回想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這樣的人,可是想了好久一會還是想不出來。
最終,血魔老祖隻能是繼續趕忙喊道。
“閣下,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你,你到底想要什麽,現在隻要你能息怒,我願意給出任何賠償!”
原本覃浪隻想着把他給拍死,聽到這樣的話手中動作一頓,那些帶着狂暴殺意的聖意和道韻也全部戛然而止。
“你确定?”
覃浪眯着眼睛,緩緩地開口道。
血魔老祖此時也不知道覃浪到底是什麽身份,隻是猜測肯定是什麽強大大能的子嗣,現在他并不怕覃浪毀掉這裏一切,隻怕得罪的是身後的超然大物。
“我确定,無論現在閣下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你一句話現在就我立刻就會雙手奉上!”
這個時候血魔老祖現在在隻想用現在一些損失來穩住發生這些事的局面。
這裏可是他創立上萬年的基業,現在可不能就這麽毀于一旦。
我想要你的血奴,我要你接下來跟我一起聯手對付聖王府
覃浪想着,自己一直找打手找不到好的打手,讓他來給自己充當打手似乎挺不錯。
什麽!
不過現在這個要求對血魔老祖來說,這可不是一般的爲難,現在這就等同于是要殺死他差不多。
可是血魔老祖還是很快的就做出了決定,他深吸一口氣之後就做了這樣艱難的決定。
“好,我答應你!”
血魔老祖答應之後,覃浪并沒有帶着血魔老祖現在就去對付聖王府,倒不是現在他不想去。
而是,現在覃浪又有了一個更好的想法,他嘿嘿笑着看向身邊的小泥鳅。
“小泥鳅,你竟然能找到了陰陽妖聖的古墓,那麽我可想你也應該能找到其它的對不對!”
小泥鳅眼睛一亮,在之前他們人手少現在解決了,那麽覃浪這個想法跟他之前的正好是不謀而合。
小泥鳅其實在之前一直都是有這個心思,隻是第一次做了那種事,聖王府那邊肯定會有所安排,它才隻能放下放棄那種選擇。
可是現在能重新掌握該掌握的機會,那麽現在就不同了,他大概已經是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了。
“小子,你這個想法不錯,就讓這個老家夥跟我們一起去!”
小泥鳅當即就做出這樣的決定。
看到一人一泥鳅現在一臉壞笑,血魔老祖心中咯噔了一下,則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是什麽不知道,但是已經是感覺到即将會有什麽不好的安排。
“你應該也知道北陽大聖的古墓在哪吧?”
小泥鳅看向了血魔老祖。
血魔老祖臉黑,果然最怕什麽來什麽。
如果聖王府的知道他出賣了聖王府,估計到時候找到他,會将他碎屍萬段,永遠關系破裂,沒有任何聯手的機會。
“你們知不知道現在你們如果真的這麽做,會被聖王府的人無休無止的追殺,很多人都不會放過你們!”
血魔老祖眼中看來,現在這一人一獸簡直就是瘋子,沒錯,就是瘋子。
現在這麽做,也是他見過很多人幹過瘋狂的那些事之中最瘋狂的一次。
“你怕什麽,反正我們也不是沒幹過,你放心,我們讓你跟着,并不會告訴外人你也加入了我們其中!”
小泥鳅很是鄙夷的看着血魔老祖,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貪生怕死的玩意。
很多聖人都活到一定年齡,隻要逮住機會,哪怕是毀掉這三千世界都敢做。
這眼前的血魔老祖是見過最慫的一個。
聞言,血魔老祖内心松了一口氣,他并不覺得自己貪生怕死有什麽問題,現在他不想死,以後也不想死。
“我知道在哪,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不過你們現在一定要記住你們說的話,如果出了什麽事,我可不會幫你們!”
血魔老祖隻能是提前申明立場,隻是跟着這一人一獸他都感覺危險,可是,現在他不得不做這樣的選擇。
畢竟,這個時候現在他不這樣做,現在他就會被覃浪給一巴掌打死。
就這樣,血魔老祖帶着他們一起去了北陽大聖的古墓,進去,覃浪很輕易地就破解了裏面的禁忌級别陣法。
這些陣法每一個都是能維持一個世界運轉的陣法,還有一些是蘊藏無盡兇機的上古大能。
可是這些陣法,在覃浪面前,就跟不存在一樣。
血魔老祖越來是很怕死,可是當發現,進一個古墓就跟進入自己後花園一樣,頓時就開始大膽起來。
“好東西,這東西我要了!”
血魔老祖一眼就看上了在棺材旁邊一塊血魂玉,立刻就出手抓在了手上。
小泥鳅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血魂玉是一些上古達能佩戴在自己身上的玉佩,益氣養血,不過這種對絕大多數修士都不管用,隻會對血魔老祖這種大有裨益。
“動作快些,聖王府的人肯定現在還有二手準備,我們帶上之後就離開,還有下一個地方要去,等弄到手,我們就要躲一陣子了!”
覃浪看時間差不多了,于是就讓血魔老祖和小泥鳅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下面這個古墓給洗劫一空。
沒一會,這原本是裝滿了各種兵器和各種卷軸的地下墓穴,變成了空空蕩蕩的一座墓室。
等帶走後,覃浪就讓血魔老祖帶着去往下一個墓穴,血魔老祖是上古時期的人,所以他是知道那些大能的墓穴的。
下一墓穴也是一位大聖的墓穴,覃浪進去卻是愣住了,還以爲來錯了地方。
進入墓穴之後,覃浪并未看到自己想看到那種裝滿了兵器,他看到了墓穴之中空空如也。
沒錯,就是空空如也,隻看到了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