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眼神冷冽,口吐人言,不容置疑的道。
聞言,覃浪驚訝,這個地方居然有仙尊隕落,尊者就是仙尊境界。
他在記載之中知曉的仙尊,應該早就隕滅了才對,現在這是怎麽回事?
現在他想不通,也沒有人能在現在這個時候給他解答。
“一個死人的墳墓罷了,你何至于在這裏苦苦守候,隻要你現在把裏面的寶物都拱手送給我們,你現在即可獲得自由!”
皓月含面無表情的道,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在讓他交出來,霸氣側漏說的就是這種。
李清風驚訝的看着皓月,這個女子不一般。
當想到覃浪一樣是深不可測,都是就覺得不足爲奇了,果真是天作之合。
覃浪也是沒有想到,皓月現在做事越來越果斷了。
巨蛇碧綠雙瞳之中寒光凜冽,蛇信子不斷的吞吐,然後道:“我現在可不是在求你們,我是在警告你們,你們若是不離開,那麽各位那就全都留下吧!”
覃浪正想要出手,皓月卻是一聲嬌叱,搶先出手了。
知道皓月是在意當時那件事,也就默認了她這麽做。
“你們幾個就讓一個女人對我出手,你們這是在羞辱我,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巨蛇口中不斷的噴出毒霧,如瀑布一般從上往下飛流直下,從半空中快掉在地上的時候,漸漸地彌漫開來。
這些毒霧朝着四面八方擴散,所過之處,地上的藥材全部都是迅速失去原有的生機開始枯萎,地面也是龜裂。
“恩公,用不用我出手幫忙?”
覃浪看了一眼李清風,這李清風也算是半步仙王了,但是這還不夠。
隻要還沒有真正成爲仙王,始終隻是天仙巅峰境界,無法邁出那一步,也絕對不是仙王的對手。
現在這巨蛇已經是邁入了仙王境界,若是李清風出手,現在多半就隻有是死一個下場。
所以,現在覃浪就開口道:“不用,我用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在這之前你就看着就行了,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我會出手救她!”
李清風則是想要出手尋求突破的契機,在戰鬥之中突破,也是他們這種天仙巅峰的最佳捷徑。
隻要他成功的頓悟,那麽她就直接能從天仙巅峰越過中間半步仙王的境界,蛻變成爲一位仙王。
一旦成爲仙王,那麽可以剩下中間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時間。
可是,覃浪現在并不想讓他插手,那麽現在他也隻能是袖手旁觀。
覃浪并不知道這李清風的心思,現在隻是想讓皓月現在用戰鬥來得到一次最好的提升。
現在皓月的提升還不夠,這對她來說或許是最好的契機。
這種戰鬥,可是千載難逢。
皓月的劍法已經是到達了巅峰造極,她每一次斬出劍氣,都能接連不斷的斬出劍氣。
她的劍法造詣極高,雖然現在隻是仙王初期,但是威力卻已經是堪比仙王中期。
呼哧呼哧,每一道劍氣呼嘯而過,都能在巨蛇身上留下一道猙獰的血痕。
雖然無法緻命,但是這對現在這巨蛇來說這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這也是一種折磨。
“你現在沒有飛升化龍,現在你終究還隻是畜生!”
皓月不屑的開口說道。
巨蛇知道這是激将法,但是還是生氣了,怒聲道:“伶牙俐齒,等會我若是将你擒住,我一定會将你全部牙齒打碎,再折磨你到死爲止!”
皓月手上劍鋒一挑,劍法上接連挑出七劍,一道寒光閃過形成了七星連珠,銳氣逼人。
巨蛇也是不敢大意,意識到現在自己面對的這個仙王初期,不是普通的仙王。
“幽冥七劍,這種劍法已經在一百多年就已經是失傳,你這劍法哪來的!”
巨蛇瞳孔一縮,這種劍法,可是跟自己主人一個時期的絕頂劍法,當時使用這種劍法的,也是能跟他主人相提并論的存在。
也幸好隻是一個仙王初期使出來,換做是别人,隻怕它現在已經是身首異處。
這一劍,巨蛇躲過去了,但是身上卻是留下了七個血洞,血流如注。
在他那幾個傷口位置,還有一絲絲藍色氣體萦繞,十分詭異。
到剛才他都沒有發現自己是什麽時候中劍的,也沒有那種痛覺,太快了。
皓月則是失望,她這劍法是覃浪給的,覃浪對她可是一直有很大期望。
這一次,皓月不隻是現在想要試試自己現在實力增長多少,現在還想讓覃浪看看她現在有多少成長。
也是想借着這一次,讓覃浪知道,她也是能夠幫他的。
“皓月,回來吧,剩下的交給我!”
不過,覃浪并沒有失望,而是很滿意了。
哪怕是百萬個人之中,都不一定有一個能有皓月這麽短時間就能使用幽冥七劍這種恐怖速度的,關鍵是這天賦也恐怖。
哪怕是上古時期,都沒幾個人能學會這種幽冥七劍,皓月能使出來,已經是讓他很驚訝。
但是皓月則是對自己現在做到的還不滿足,現在她還需要更多。
皓月回到了覃浪身邊,失落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皓月對自己期望太高了,想必之前爲了修煉到這個地步努力了很久,覃浪很心疼,溫聲道:“你已經做的很好,換做是我來用這招,我也不一定做的比你好!”
皓月狐疑的看着覃浪,覺得是故意這樣說的,看着覃浪好一會後問道。
“真的?”
覃浪點了點頭,目光柔和,平視皓月。
“真的!”
得到回複,皓月心裏面這才好受了一些,自己做的果然還是有用的。
知道這一點,對她來說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看到兩人在這裏你侬我侬的調情,都已經是快沉浸在二人世界之中。
巨蛇惱怒,居然敢無視它,它雖然不像是原主人那般地位崇高,但是至少一個一個巅峰仙王。
眼前這個家夥,居然敢無視它,還是在現在這種戰鬥的時候。
頓時,巨蛇現在怒不可遏,此時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撕碎眼前的覃浪。